所有能見血的東西,都能令他們興奮。
他們會絞盡腦汁地想出各種下作手段去折磨這些「新的玩具」,翻來覆去的折磨,而它們的慘叫,則是對這些人最好的獎賞。
叫得越慘,越能讓他們身心愉悅,肆意狂笑。
「你怎麼每次都在一旁杵著,多沒勁,給,你也來一下?」
年長男生說著,遞給我一根針,「眼睛已經扎過了,要不你來扎爪子?」
我看著那根尖端帶血的針,低頭看向地上血淋淋一灘。
「算了。」
我目光一沉,轉而朝二樓男生招招手:「刀遞我一下。」
「你要幹嘛?又想當大善人捅死它嗎?」二樓男生下意識收緊刀,「我們還沒玩夠呢。」
我朝地上揚了揚下巴:「還用我捅嗎?馬上就沒氣了你看不見?」
三人齊齊看去,地上那灘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近乎氣絕。
「沒意思,這才玩了多久啊。」
年長男生「嘖」了一聲,忽然眼珠子一轉,轉頭看向我:「言一知,你每次都不動手,很掃興知不知道?」
「下次我們玩的時候你要是再不加入,這朋友也沒啥做的必要了。」
聞言,我淡淡瞥了他一眼,蹲下身硬生生奪過二樓男生的刀,在他們三人眼前刀柄一轉,刀尖橫向它的喉嚨——
「我不是不動手,我只是跟你們喜歡玩的東西不太一樣。」
「你們喜歡玩活的,而我只喜歡死物。」
「撲哧——」
我一刀捅進它的喉嚨,瞬間飈出一股血液。
「哇靠……還是你狠。」二樓男生被濺了一身,趕忙罵罵咧咧地跳開。
我將它提起來,在地上撿起一根繩子。
「你這是要做什麼?」年長男生狐疑地看向我。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舉起刀,將它懸掛在外面一根晾衣服的繩索上,沿著斷尾頂端向下,開始剝皮。
鑑於第一次,我並不熟練,所以切口有深有淺。
但磕磕絆絆著我還是將獸皮剝離到了頸部。
鮮血沾滿了我的手,滴答落下的血液在地上砸出一灘紅圈。
最終,我刀尖朝前,橫著將整塊皮從頸部切割下來,在三人目瞪口呆的神情中,血淋淋沖他們一笑——
「送你們了,誰要?」
……
我的這個舉動實在太過血腥,他們三人直接被震驚到在原地呆愣了數秒。
就連我自己也沒想到,我能幹得出這樣的事來。
這就像是一份無聲的投名狀,他們徹底放下戒備,開始慢慢給予信任。
每當他們玩膩了,就會叫來我,讓我給他們「表演」這麼一段。
正所謂熟能生巧。
到後面的時候,我對於剝皮這件事,已經駕輕就熟。
以至於到後來,我隨身帶的那把摺疊刀,幾乎成了剝皮專用。
我朝下快速墮落,了解到的事情也越來越多。
我這才知道,原來母親常去的那家豬肉鋪子老闆,竟然是一樓男生的父親。
這個發現令我無比震驚。
最開始我還以為一樓男生之所以這麼懦弱,是因為他是單親家庭的緣故,才會被這些人拿捏。
結果人家不僅不是單親家庭,人家父親工作的地方竟然我們還常常光顧過。
至於一樓男生母親,我倒是見過幾次。
上次這三個男生夥同一窩家長來找我麻煩的時候,她也在其中。
每次她都圍著一個黃色的格子圍裙,舉著鍋鏟跑到院子裡叫她孩子吃飯。
她個子不高,瘦瘦小小的,一遇到人就彎腰微笑,生怕與人結下樑子似的。
笑容更是沒有絲毫攻擊性,說話語氣也是輕輕的。
只是時不時的,我會在她臉上看到一些淤青。
有時候是顴骨,有時候是額頭。
每當她發現別人的目光注意到她臉上傷口時,她會不自然地別過頭去。
不等別人開口詢問,就趕忙主動解釋:「我這人做飯總是會弄傷,有點丑哈哈哈哈,讓大家見笑了哈哈哈,沒事兒沒事兒。」
說實話,這個理由實在有些蹩腳。
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人家都主動這麼說了,旁人也不好再繼續多問。
至於二樓男生的家境,倒是跟我先前了解的差不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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