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在國外養身體呢,遠水救不了近火。」
瞧梁嘉序這幅全然不在意的樣子,梁承年就氣不打一處來,儒雅的眉緊緊擰著,吩咐道:「等你三叔醒來,親自來跟他道歉。」
梁嘉序笑意漸淡,涼薄地吐出兩個字:「休想。」
「他想碰我女人,我沒弄死他,他應該給我磕頭感謝。」
梁承年微笑問:「果然又是為了小孟?」
梁嘉序沒理,心煩得很,直接走了。
梁承年的聲音還追在他身後:「阿序,你要真喜歡那姑娘,就自己想辦法徹底弄到手讓她再也離不開你,別又給人跑了,爸爸可是要笑話死你。」
梁嘉序沒什麼情緒地掀掀眸。
跑?
他縱然再給她機會,她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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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塵縈趴在沙發上睡著了,等再睜眼醒來,已經是在梁嘉序的懷裡。
她瞌睡一下散去,連忙問:「怎樣,叔叔是不是懲罰你了?」
梁嘉序似笑非笑看她:「擔心我了?」
孟塵縈點頭。
她第一次毫不猶豫的表露出對他的擔憂,梁嘉序都猝不及防她的坦率,神色微怔,隨後緩慢扯了一抹笑:「三叔沒多大事兒,我爸不至於為一個關係不好的弟弟而懲罰自己兒子。」
他語氣里如以往的猖狂,讓孟塵縈有點意外。
她以為,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即使梁承年再寵這個兒子也會動怒懲罰,沒想到他還是這樣輕飄飄的態度。
看來果然沒人能管得了梁嘉序。
梁嘉序捧著她臉檢查傷口,「上過藥了?」
孟塵縈點頭,「嗯,醫生說沒什麼大事。」
她還準備說什麼,右邊的耳垂就被梁嘉序輕輕捏住,耳垂那本就有點紅腫,他捏了下,給她疼得淚汪汪。
「你幹嘛啊……」
梁嘉序臉色一沉,「耳鑽呢?」
「啊?」孟塵縈懵了,伸手去摸,發現空無一物。
意識到弄丟了什麼,她小臉瞬間慘白,喃喃道:「好像掉了……」
那是梁嘉序送給她的,極其貴重的耳鑽,可是她也不知道丟哪兒去了。
見她那麼害怕,梁嘉序淡聲道:「算了,掉了就掉了,改明兒我再另外送你一副。」
孟塵縈舔了舔唇,問他:「那顆耳鑽很貴重麼?」
他隨口說:「還行,不算很貴重。」
就在她鬆了一口氣時,他又補了句:「也就只能買一套房而已。」
孟塵縈瞳仁睜大。
他口中的不貴重,好像跟她想的不一樣。
不行,她一定要把那顆耳鑽找到,不然總感覺欠了梁嘉序許多。
「想什麼呢?」梁嘉序又抬起她下頜仔仔細細檢查她的臉,蹙眉問:「還疼?」
孟塵縈推開他手,搖頭,「不疼,一點小傷而已。」
梁嘉序盯著她忽然笑。
孟塵縈腰往後一退,害怕道:「干……幹嘛啊。」
梁嘉序直接翻身將她按在沙發上,盯著她眼里閃爍的光芒,「真想干你。」
孟塵縈瞪圓了眼,「梁嘉序!」
他低聲笑笑,「這麼怕啊?我也沒那麼嚇人吧?」
他捉住她手腕強行往自己衣服里鑽,「讓你摸摸找點感覺,或許要不了多久你就想睡我了。」
孟塵縈臉一紅,努力把自己手腕抽開,但還是於事無補,手心底下是他緊實的腹肌線條,她燙手似的蜷縮起手指。
男人挺拔的腰身往她身上壓,擋住天花板的光暈,他眉眼那抹風流多情,如同沁了春水似的惹人眼。
「我才不要!」
孟塵縈紅著臉說:「你別這樣了行麼?」
「別怎樣?讓你摸一下,又沒讓你奪走我的貞操,至於麼?」
他鼻腔哼出笑,惡劣又狠戾道:「你今兒不把我摸爽了,晚上別想從我身上下來。」
孟塵縈臉被他呼吸染燙,手同樣也燙得要命,跟他商量道:「那我摸了,你就會放過我麼?」
梁嘉序:「當然。」
好在不算很過分的要求,孟塵縈鬆了一口氣,也沒再掙扎,試著把手在他腰腹間放平,細嫩的指腹輕輕戳了下,猶豫著,嘗試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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