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易容了,用的不是自己真實的模樣,這張臉的關係網還十分簡單窄小,易容後這是第二來副本,但她上次並沒有遇到這個『怪物』,根本不可能會有『怪物』見過她。
「唔……咳咳咳……」那『怪物』似乎想說話,卻在張口後就先狠狠咳了起來。
衛涵用[絕對零度]冰封了這個『怪物』咳出來的飛沫,以防『怪物』在暗中發招。
『怪物』咳到臉色張紅,終於說出了一句勉強完整的話:「衛……衛……你還活著?你成功逃出來了?」
衛涵蹙眉,這個『怪物』說的話,她怎麼聽不懂。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衛涵想了想,「或許我不是你以為的那個人,你可能認錯人了。我想問你幾個問題,請問你有名字嗎?你是怪物還是人?他們提到的你會在生和死之間經歷幾分鐘的循環,是真的嗎?」
她沒有多想,大概是因為易容的這張臉跟『怪物』所認識的那個人撞臉了,概率很低,但不是不可能。
衛涵說話的同時,從技能空間裡拿出了拍攝設備,打算對眼前這個不知道是怪物還是人類的生物也進行記錄觀測。
因為她的這些動作,『怪物』看向她的眼神中逐漸帶上了幾分疑惑。
「……你什麼時候還學了攝影?」他喃喃道。
「想讓別人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得先回答一下別人的問題吧?」衛涵相機對著他,「我想拍攝一些你的照片,可以嗎?」
看著衛涵竟然還真的跟這個『怪物』進行正常對話,其他人心情都挺複雜的,同時也都產生了更大的疑惑。
為什麼這個『怪物』能跟他們說同樣的語言?如果他不是怪物,那他為什麼會在生和死之間經歷循環,人根本不可能變成這樣啊!
更重要的是,這個『怪物』為什麼會是一副跟衛老師認識很久了的表現,說話的語氣也像在跟老友敘舊。
錄音設備把這邊的聲音都錄進去了,看不到畫面的觀眾們正在努力通過玩家們的反應和對話聲音還原畫面。
容琦一直警惕著,現在不知道這個『怪物』的底細,不敢放鬆。
因為衛涵的話,『怪物』看向了衛涵相機的鏡頭,他仰頭好像思索了很久,最後念出了一個名字:「白清泉。」
「我叫白清泉。曾經是個人類。還有一分鐘,我就要死了。」非常乾脆地交代了他的情況,但他依舊非常執著於衛涵這邊的情況。
「衛,你是不是失憶了?你怎麼逃出來的?」
衛涵拍了一些照片,看了看效果,還行,這個自稱名為白清泉的怪物男性還挺上鏡。
「我沒失過憶。」衛涵低頭看著照片,頭也不抬地回,「你認錯人了。可以笑一笑嗎?把手舉起來。」
她又舉起相機,還要接著拍照,一邊拍照一邊問,「你年齡多少?」
白清泉很聽話,衛涵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但他依舊執著地認為他沒認錯人。
「我不知道我多少歲了。我的記憶比較亂。你是不是被洗去記憶,替換過記憶?」此怪物自暴自己記憶比較亂,竟然還好意思懷疑別人的記憶不準確。
「我看被洗去記憶,被替換記憶的是你。」衛涵很不客氣地點破,「你連你自己的記憶都琢磨不清楚,還操心別人的事情呢,先把你自己弄明白吧。你只有這一種形態嗎?能變成其他的模樣嗎?」
「你為什麼會在這個副本里?」這個怪物能夠交流,還有問有答,衛涵自然要做一個徹底的大『採訪』。
白清泉大概是被衛涵懟懵了,茫然地想了一會,還沒想出一個所以然,就忽然呼吸驟然停止,整個人往前栽倒。
容琦立即往前把他扛住,險險接住。
衛涵看他動作這麼快,就不用技能凍住白清泉了。
「所以……又死了?」衛涵好奇地問。
容琦立即探了對方的脈搏呼吸,「……確實沒有呼吸沒有脈搏。」
衛涵認真地又做記錄,隨後她很認真地做出決定,「這個叫白清泉的怪物我要帶上一起走。接下來我們分開走,衛薇薇跟著你們。丁流,你帶著這些怪物,還有那邊的一男一女跟我走。」
她隱隱感覺,這個副本的背後,有些東西可以深入探索。
反正留分身在隊伍旁邊也足夠了,分身能力不就是用來各種事情同步進行的嗎?
竟然突然之間就要分開行動,這讓剛見到衛老師的錢月薔幾人都非常不舍。
錢月薔眼眶濕潤,「真不能一起走嗎?衛老師我們會顧好我們自己的,絕對不給您添亂拖後腿。」
「衛老師,您說的一男一女,該不會指那郁坤和江泓麗吧?」韓馳詫異地問,「為什麼要帶那兩個人?那兩個人是背信棄義的陰險小人,說不定會在您背後捅刀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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