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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南撓了撓頭,卻是俯下身子悄聲回稟:「他們沒抓住。」

「什麼?」蕭承言一拍桌子。

「爺,您輕聲些。您也知道王妃正生疑呢。」雁南卻也道。

蕭承言急忙站起身來,平視雁南,卻是咂咂嘴但又什麼沒說,抬起步子走了幾步又重新走回雁南身側。「開什麼玩笑?你也知她疑心呢。你來同我講沒抓住?你倒是讓他們把人抓了,就算是,也得問個清楚呀。」

雁南撇了撇嘴。「也不是我丟的。爺。」

「辯什麼?」蕭承言氣的沒了脾氣,自顧自重坐下。

雁南蹲下身子,重拿出那腰牌,又拿出自己的,說:「小的對過了。確是咱們府上的。」

「廢話。我還能不知道?」蕭承言目光落在腰牌上,「明兒都給我取消了。什麼破腰牌,隱秘行事懂不懂?」

雁南點頭,卻是站起身來。退到後側,什麼都未再說。

蕭承言忽抬起頭,問道:「你覺得是誰呀?雁南。咱們府上這腰牌,可不多呀。只幾個得力的有。那身手,我瞧著,可是極好的。你說,他要是......或者苒兒要是不會點武,你說今日是不是。」

「是呢。」雁南只簡單一應。

蕭承言咬唇生白。「你說誰會做這樣的事呢?」久未等到回話,抬頭去看雁南神情。見雁南低著頭,那般淡然。「說話呀。問你呢。分析呀。為主分憂懂不懂?」

「爺想讓雁南說什麼?」

「什麼叫想讓你說什麼?又不是讓你揣度我的意思?」稍一頓,臉色驟變,「你也覺得,是我?是不是?」見雁南左眉擰起的眉鋒,斷言道,「你也以為是我。」

雁南卻呼出了口氣道:「您也說,隱秘行事的,您也說,有這腰牌者甚少。」

蕭承言原本還挺直的身子略有彎曲,目光看向地面。徐徐道:「真不是我。」

心中卻也後怕,不是沒想過,捨棄常苒。

客棧另一房間,常衡忽而翻進房內。還未等說話,常苒回手便扇在常衡面上。「常衡。衡者,持正。你以我謀算,致親情何故?致我們兄妹情誼何故?你還是不是我哥了?你派了兩伙人殺我。那領頭的不慣大用刀,常日用劍的是不是,那分明就是常家軍劍法。」

常衡轉眸看著常苒。「你知我本意。傻丫頭。他就算查到他頭上,也只能是自己所為。那人,早我進宮伴讀時,爹便讓他入了瑞王麾下。」

「我恨你們。你們一次次捨棄我,如今,還捨棄了二哥。」常苒哭著控訴。

「你們也是常家子,為何這多年,只讓我扛著常家重擔?你們不該分擔嗎?」常衡抬手稍觸摸常苒面上,隨即並未留戀反身翻窗而出。

常苒聽了雁南匯報,看向同房中瑞王。「沒抓到人,便這般了結了,是不是?」一時未得到蕭承言回應,立即站起身來朝床鋪而去,將幾件衣裳往包袱中塞。

蕭承言急忙起身過來。「這是作何?」

「回家。回南境。回我爹娘身邊。要死也死在他們身側。且這般死的窩囊,我都不如留在南境多殺一敵來的痛快。在這......我在南境待了十多年,那頭一牆之外就是敵國虎視眈眈。可我卻好好的,一直都好好的,那都沒有暗箭傷人,都沒有鼠頭之輩。反過來讓自己人殺了,那我才真是笑話。這瑞王府再好,我都不待了。」常苒說著已控制不住的落淚。

蕭承言一邊阻攔一邊哄著。

常苒一把將手中包袱一扔,回手甩了蕭承言面上一掌。

兩人頓時都愣住。

蕭承言被打的臉頃刻印出紅印。舌尖在內一動。

常苒也更顯慌亂,一時不敢去看蕭承言的眼睛。「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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