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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才欲出門,忽而想起問首飾。「那......蘇小姐的首飾打好了嗎?」

「呦,永昌侯府的差事都領了?還未好呢,還得個幾日。」李娘子道。

「那......我......怎麼同簡小姐說。我方才在街瞧見簡小姐問。」小北回著。

「我會派人上簡府說的,蘇小姐那釵還需時日呢。」李娘子回。

第251章 還未試探,亦柔亡

◎再次算在常苒前頭。◎

常苒轉頭去看蕭承言。這般趕小北出府,遠比打她更狠。小北在府多年,自己又查過她。確是無可依了。總不會那查到的都是假的吧?這般出去,就算武藝再高也不會有人敢用。如果她回「本家」,先不說順藤摸瓜,只怕小北都不定能活,就會被抹殺。

小北聽聞要讓她離府,卻是急忙搖頭,哭著叩首。「王爺,娘娘。小北實在無處可去。實在不知她們是誰。小北受騙,被賣了。只一味的以死謀逃,才引來他們。我只見過一個人的真容,其他人都遮著面。真的。她說我既然死都不怕,不如去賣命。只讓我順著路逃,我那時都不知能遇上您。只是聽命,從那時辰跑出宜春院罷了。我對天起誓,王爺......」

「小北。」常苒喚著。「你為何來試探我呀?是覺得我會武很奇怪?可你見過我騎馬射箭的,就多會武兩下劍,便可疑了?我隨王爺在外剿匪時,就已全無顧忌,多少人都是見過我一道剿匪的。你雖是那時被留在府中,與沐秋一道主事。但......從未聽他們說過嗎?」

小北抬頭看著常苒,卻是看不太清。哽咽的回:「因為小北唯一領過的命,就是輔佐王妃,站穩王府。」

「啊?所以你一直那般向著我?皆是聽命?」常苒蹙著眉,聽聞這話明顯難受。

「不。小北無論之前還是之後,都是真心侍奉王妃的。也能感覺出來,王妃不知小北有異。一直真心待我。」小北朝著常苒扣了個首。

蕭承言深嘆口氣。「你既然說不知是誰,那你怎麼授命的?你見過的那人,能否畫下容貌?」

「常鐸!」常苒朝外一喊。召常鐸進門。「常鐸便能畫。」

小北搖了搖頭,卻也怕他們誤會,急忙道;「小北不知如何形容她的容貌,但娘娘應該能比小北更加熟悉。小北授命的就是凌洲北口金店劉娘子。」

常苒一下站起身來,讓原本將手搭在常苒肩上的蕭承言都未料到,常苒怎會這般大的反應。

「真是劉娘子?」常苒又確認一次。

「是。我那時奉命去了前洲,找雲成沂拿書信,在那三叉路迷了路,走錯了道,意外去了凌洲在從前跟著爺去過的茶館歇了一氣,出來便看到了劉娘子。我想走,也走不脫了。我真的不知劉娘子是為誰效命......」小北說著真真假假,只想說過去便罷了。

「苒兒你在凌洲時,這劉娘子一直就在你身邊。可謂謀算至深。」蕭承言道。

「日前回凌洲時,就已發現她店早盤出去了。可能是怕小北已歸心,會點了她出來。但其實......我早知道她有異了。我曾試過劉娘子聽命與誰,沒有結果。」常苒也是深深一嘆。「但是如今,我想,我知道她是誰的人了。」轉眸抬頭看向蕭承言。「承言,你......」

蕭承言卻是大為震驚,急忙道:「不是我,怎可能是我,我就見過那人兩面,還不知她是不是掌柜的。那時我在凌洲聽到她家金飾好,我去給你定首飾。看到她手傷了,還問能不能做呢。她接下了單子說不礙事。說是研究了呈陽金時被燙傷了,我還重金買下些給你做了紙鳶呢,再一次就是取首飾時。」

常苒瞧著蕭承言那般,忽而笑問:「您做的呈陽墨紙鳶?竟然是您?我還以為......」

「你以為是五哥?」蕭承言點出。

「那倒是沒有。我知不是承澤。」常苒說完反應過來,怎叫了人家名諱。急忙又道,「那時你為何不直接送來呢?費那麼多功夫。」

蕭承言牙關稍動,還是說道:「你知不是他,還是給他送了一樣的紙鳶。我是否,因為未爭,曾一度將你推到了他懷裡?」

常鐸即刻接口道:「王爺誤會了。小姐當時是想找出送鳶人才送的,是奴才送的。我們這一試,第一個就排除了郕王。且在那紙鳶上置那呈陽墨是為引出劉娘子主上罷了。」

蕭承言略略回頭看了眼常鐸,只再瞧常苒。其實是更希望常苒解釋的。

常苒示意眾人出去,將門關上,甚至讓小北也先回自己院子。才道:「承言,我方才未說完便讓你打斷了。我是想問你,可知道暗影嗎?」

蕭承言本暗淡的眸子射出光來。「你也知道?」

「是,我在宮便聽過了。只是從未見過誰是。如今看來,劉娘子先是在宮後出來開手藝。埋人入線各府。若她是暗影,聽命先帝,那便說得通了。而依著小北這事來瞧,之前護我的、助我的,只怕也是暗影之輩。可是......為何要助我護我?」常苒過去抱著蕭承言,悄聲道,「還是因為你吧,承言。記得我們之前的話嗎?」

蕭承言點頭。

「承言。我並非攛掇你什麼。只是,將人找出來,才能知道,才能有把握。不是嗎?特別是這個時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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