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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秦三忽而一聲高呼。「紙條,藏在盒中了。」

常苒礙於琴放腿上,並未起身,只抬手接過,卻看紙條上寫的文字空隙,對應著琴譜。卻是詞。詞更見悲戚。瞧了幾行便壓抑難平。瞧著是一人彈唱身世一般,卻是某個鄉言,瞧不大懂。囫圇著向下看去。整齊的寫:士為知己者死。抱歉。你以知己相待,我卻有私心。心中有愧。顧戚氏。小心簡小姐。

常苒瞧著,這簡小姐,莫不是指簡亦柔?可她們只那一面,薏霜讓我小心何?而且這句明顯就是落款之後新加上的。「顧戚氏。那員外郎,不會姓顧吧?」

「正是。」秦三點頭。

「找人,問問這上頭文字翻譯了是何意。」常苒說著扯下下半段攥在手中。只將上頭曲詞遞給秦三。

瞧著秦三出門,急忙喊道:「雲奈、雲栽。進房,將亦柔之前給我送來的那幾本民間話匣子找出來。還有那套衣裳,修補了手袖那套。」

常苒方才大致瞧了那曲詞,總感覺似曾相識。

秦三再回來時不止帶了翻譯成尋常意思的曲詞,還道:「娘娘,三法司授命京兆尹府重徹查員外郎之事呢。好像......鬧得太大,原本近年來一直有人上告,但因礙於禮部劉侍郎,一直壓著。現下正借官員不堪壓自戕與這蜚語一道肅查。」

「禮部講禮法,卻不想其女無禮法,也是......」常苒略略搖頭,拿過翻譯過的曲詞再瞧。再翻話匣子,果真在內尋到一幾乎一樣的故事。「狀元郎拋妻另娶,妻為尋夫被新凌辱。尋死不成意圖報......」

常苒空坐房中,一直凝神思量。蕭承言從宮出來竟帶著一宮中樂師一道回來懿德院。常苒遲愣著醒覺時已是樂師朝著她拜完禮後。

常苒才急忙起身朝著蕭承言作禮。

蕭承言卻是冷笑一聲走到圓桌處親拿起茶壺倒了杯茶來。轉手遞給樂師。「來,俊娘,給夫人敬茶。」

常苒方才並未看出,這是之前曾見過一面的俊娘。

俊娘雙手接過,奉著茶躬身道常苒身前。

「她離開正華所後一直在樂教坊,早到了出宮年歲,但無家可歸。方才我已同皇兄去要了她。」蕭承言很是平靜的說。

第249章 俊娘入府,遇刺客

◎蕭承言帶俊娘回府收入府中。瑞王府三人在街遇刺。◎

常苒略有些吃驚,瞧著俊娘恭敬跪下敬茶。並未言語,就這般接過喝了一口。與往不同,這次蕭承言這般說,還親自倒茶讓她喝。正華所的情分果然不同。「快起。」

「妾喚俊娘。日後定伺候好王爺與王妃。妾想住進這院子。也好更好的侍候爺和王妃。端茶倒水、沐浴更衣從前妾都是日夜須臾不離的這般侍奉爺的。在正華所做慣了的。針線、打掃、彈琴助興妾都是做得來的,夜間值夜值守都是......」俊娘說到最後聲音極小。

可常苒聽著也不大舒服,轉手放下茶盞。略略發出一聲翠響。「你不住在這院子。」

「苒兒。」蕭承言喚道。

常苒生怕蕭承言同意,急忙道:「爺知妾身的。素來不喜晚間屋裡留人侍候床鋪。白日也是各忙各的,不必都在眼前晃,互相拘著。既然俊娘你之前在正華所與王爺形影不離慣了,那你就住到嵐澤院去吧。那雖是離著王爺書房遠了些。可......之前王爺常往那去住,想來於王爺來說也不算什麼距離。」

「七爺?」俊娘輕喚,抬頭看向蕭承言。

常苒隨著看去,看到蕭承言唇角皆是笑意,微微眯著眼瞧著自己。實不知在笑何,這俊娘竟還尋他蕭承言來「救」,叫的還是從前的稱謂。想著情誼確是不淺。轉而再瞧著俊娘道:「這瑞王府雖說是王爺當家,可這後院,我還是說了算的。」

「妾不敢。妾不是那意思。妾一定安守本分,唯命是從。」俊娘低下頭去。

常苒也並非想刁難人,便問:「你可有行囊帶出?衣裳、物品等?」

「妾只有那把琴。」俊娘說著看了去。

常苒看向椅上那琴。並非宮制,好像就是正華所正房那把琴。原來這琴是俊娘的......「那我一會找人給你採買,明兒你列個單子,和採買的直接說。日後需要何便提,你是王爺舊人,總不會虧著你的。」

「夫人喜靜,她若是白日願意留你聽個曲,你便留下。要不請了安你就自忙去,想作何都成。只要心思放得正,花園、後宅都是可以走動的,尋個一應物件解悶,都是成。我書房不必去,有西知呢。還有,別終日做哪些衣裳,我也用不上那般多。你起身吧。」蕭承言說著坐在一旁,再倒了杯茶自飲著。品了一口後才再看向常苒道,「夫人還有何要囑咐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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