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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承言就輕輕拍著常苒。卻是看到常苒的模樣,不由得嘆了口氣。覺得世間要是真有輪迴,或許上輩子真的欠常苒的。她一哭那心跟著疼的厲害。仿佛真是上輩子狠狠打了常苒。罰自己來還債的。

夢中,常苒的喊叫聲。也是聽了大半的。求饒和祈求。真切的喊著王爺,瑞王。承言。蕭承言。最後那份絕望,能感受到深刻。加上常苒後來的話語,真切能體會到常苒的絕望和無助。瞧著常苒的手,還拉著自己半敞開的衣角。便小心翼翼的拉下來,轉而挪到自己胸前的肌膚上。

常苒的手一點點往上滑,到了鎖骨位置停住。便放在那菱角的位置。沉沉的睡著。

蕭承言只是溫柔的拍著常苒的背部。光滑冰涼。不由得拉著被子蓋在常苒身上。

當白日,常苒醒來時。抬頭看著抱著自己的蕭承言時,還是忍不住額哆嗦了一下。這一下也把蕭承言驚醒。睜開朦朧的眼睛看到懷中的常苒。瞪著一雙腫起卻依舊有神的大眼睛,瞧著自己。那眼裡滿是探求,卻是未發一言的。蕭承言用手隔著被子輕輕拍了常苒兩下。依舊睏倦的厲害,便閉上眼睛,口中說著:「別怕。承言在呢。蕪兒。」卻是嗓音沙啞。

常苒聽到呼出口氣,略微低了下頭,手朝著蕭承言背後伸了過去。想攬著蕭承言的,卻是怕抓不住他的肌膚,便用手揪住了背後的一小塊皮肉。

「嘶」蕭承言疼的吸了口氣。再次睜開眼睛看了下懷中的人兒。什麼都沒說,只是用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拉到常苒肩頭。又隔著被子拍了兩下。

常苒才鬆開。往蕭承言懷中再次靠了靠。真的好累,渾身都又累又痛。但是心是定的。

第229章 旁觀者,也墜夢中

◎【一世(並非現實重生)】蕭承言日始之時,也墜夢一世,卻是旁觀者,無力改變任何。◎

昏昏沉沉中的蕭承言,卻是也入了那個夢魘。卻如走馬燈般快速而過。

「哥。」

「常蕪!」蕭承言回頭,眼前卻是假山。但好在,眼前便有處孔眼,正能窺見外頭。借著假山錯開的視線。看到一身嫩粉衣衫的女子,興沖沖的跑向了常衡。不顧嫌隙的一下投入常衡懷中。常衡卻是用手輕輕拍了一下那女子後背,而後就被常衡推開。

常衡謹慎的想左右瞧了瞧,才刮著那女子的鼻尖說道:「沒規矩,在宮中怎能這般?」

真是常衡兄妹。興沖沖跑過去,無論說何他們二人只自在交談,未見未聞。忽而愣住,跟著走往前方,卻看「自己」仍站在假山之後,那笑容難止的模樣,卻是也已動心的模樣。

是夢!

他二人從未在宮見過,從未在宮這般。蕭承言瞧著,甚至夢中還有「兩個」自己。甚至能感覺他的眸光所隨,心下悸動。能感覺到,彼時的自己,更接近那至高無上之位,甚至終日為此,謹言慎行步步為營。

多年一晃而過......當再一次見到常蕪時,已過幾年。如今已褪去大半稚嫩。一雙夜明珠璀璨的大眼睛,呼扇著長長的睫毛。也是同常衡在一處。「哥哥,今日你若是縱馬仍舊輸我。我可是要你那把大弓的。對了,南境那把劍也不錯,反正您如今也不大回去了。不如此次一道我便都收了。」

常衡笑著反駁。「狂妄,你的騎射都是我教的。你如何贏得了我。上次輸你是大意了。這次看誰先回到南境。駕。」

蕭承言牽著韁繩的手都緊了又緊。站在遠處無措的瞧著。山坡那頭,明媚的笑聲。蕭承言愣神之時,沒幾下子兩人便越來越遠,眼看便要消失在眼前。當他反應過來,跨上馬去追之時,卻是如何奮力的追趕,終究沒有追上。原來常衡一直同他比來,都是隱藏了騎術的。想著那女子的英資,不禁兩夜都未睡好。盤算了一番,終究還是去宮中請旨。可旨意下了,開心之餘卻是開始憂慮的。怎的這般巧,怎的這般順。不由得多了些心思,重新盤算了所有利害關係。

雲家擺席,又見到了高月盈扮做侍女出現,但沒把持住,犯了錯。鬧到宮裡,提前迎娶,為著高家尊貴,有孕之身,先行入府,甚至為了安撫,管家權一道給了。

八月後孩子降生,蕭承言在外焦急往復,抱到孩子在懷那一刻,卻還想同常苒解釋,自己月前並非有意鬆手,讓她莫要吃心。

也不知是否因這一想,眼前頓被迷霧籠罩,當迷霧盡散時,懷中孩子已然掙脫著下地自行行走,再一轉頭之際。已是迎娶常苒大婚之時,可聽人言,此時是建元四十年三月二十。

背著常苒進門,挺直的背,常苒一直往下滑。加之大紅的衣為華面,便更加滑的厲害。可並未鬆手,而是微微學著弓著腰,時常向上顛著常苒。逗得常苒咯咯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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