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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承言卻是先坐不住了。雖是在信中,已經說了大概。可蕭承言還是又講了一遍,最後又說了常苒躲著宮中,就是不回來云云。一切都歸結在常苒不識大體,倔脾氣。都冷了自己一個月了,連小月子都出了,還說沒養好,愣是找著藉口不回。那口氣滿是指責,全沒有了在信中,對常衡所說的那般急切期望。

看常衡絲毫沒有搭茬的意思,只得又訕笑著為自己開脫。

「伯謙,你不知。那沐菊吃了毒藥。我打與不打,都活不了。」

直到聽到這話,常衡才半轉過腦袋,看向身邊的蕭承言,緩緩說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要打她泄憤?左右她都要死的,你任由她死。不就不干你事了嗎?還不是想解了自己憤慨?才讓人打的。你怎麼沒打死你自己手下的人呢?那送信的,還有這個......」一指同在門口站著的西知。「這個看書房的。是他後來找的人,送的信。」

西知一看指到自己身上,急忙跪地上磕了個頭,便急忙退的更遠了。

常衡瞪了西知一眼,繼續轉過頭,朝著前方說道:「還不是當時只考慮自己,半分沒考慮苒兒知道了會怎麼樣。」

蕭承言聽著常衡說著這話,卻是無力反駁的。

常衡重重嘆了口氣,看著蕭承言繼續說著:「你瑞王,出了名的護短。跟著你的人都知道,闖了禍便都躲在你身後,你縱使打了罰了,之後還是照舊。可跟著苒兒的呢?她們去哪知道,又沒打聽過你半分消息。都是進到這瑞王府,才開始侍候你的。見你氣了,怒了,打人了。便先嚇得吃了藥,搶著替苒兒認下。那是怕你動手打在常苒身上。你倒好,可真不是自己人,不在意。真就處置了。」

「那為什麼不打聽我?誰讓她們不打聽我了?那就半分不想知道我的消息?」

「一個閨閣女兒,找人打聽你做什麼?」

「你......你能不能不說了。還說的這麼直白。你非要說出來讓我難堪嗎?我這不是請你回來,勸和來了嘛。那我都知道自己錯了。我不該處置沐菊,可說什麼都遲了不是嗎?」

「你還脾氣端起來了。我說什麼了,你便讓我住嘴。那你叫我回來做什麼?我現下也不能說了,那我更不敢動手了。不過打了你一巴掌,孩子都讓你打掉了。」

蕭承言突然一拍桌子,站起來吼道:「我說了,我當時不知道她有身子。」

「不知道,便能動手打她嗎?」常衡也是一拍桌子,站起身,對上蕭承言,半分懼色也無。

蕭承言看著常衡的眼睛,一下頹然的坐下,用雙手捂住了臉。「我真沒想打她。就是氣急了。」

常衡也重新坐下,目視前方緩緩說道:「你到底說了什麼?傷了我們瑞王妃的心,這般躲著。你告訴於我,我也好知道,怎麼個勸法。」

「你不是都知道,還來問我。」

「我如何都知道了呀。你這東一句西一句,那講一遍說一個樣,到現在也沒說明白呀。每次講一遍不是這多一句,就是那少一句的。」

「那......她沒給你寫信說呀?」

「沒有。她倒是沒找我,姨娘和宮裡的常貴人倒是給我寫了信。我估計她也是沒臉,之前剛往邊境給我寫了信。信上說,你對她多好。我這剛到邊境,又被召回。還沒同她說上話,又被調走了。然後便出了這事。她怎麼有臉在同我說你不好。」

第200章 尋求挽回,與衡言

◎蕭承言與常衡道明想挽回常苒。◎

蕭承言聽後,胳臂拄*在茶案上,用手揉著額頭。

「你說不說,我都好幾大夜沒睡了,一個勁往回趕。」常衡看蕭承言只是坐著不說話,不禁催促。

「我說都為著家世才娶她過門。半分沒愛過她。」

常衡聽後,居然笑了起來。咂咂嘴說道:「哈哈哈哈......你真是,真是她越是忌諱,越是在意,你便說什麼。直往心裡插刀子呀。」常衡拿起茶盞想掩飾一下,卻是沒喝。止不住的笑。

「別笑了。你們都沒教好她,還好意思笑。知不知道嫁夫隨夫,夫婦一體。那每次一遇到事,她就往外推我。以前就不說了,這次,她又仿著我的意思寫休書,還蓋上了我的印章。想上天不成。她還說我是外人呢,竟然說我是外人。我怎麼能是外人,我們都成婚如此之久,她還當我是外人!」蕭承言越說越激動,最後忍不住站起身子,直拍著茶案。

常衡便又放下茶盞,看著蕭承言說道:「撇出去,不還是怕連累於你。你想著她撇清同你的關係,是不在乎你。可她現在是瑞王妃,沒人敢動她分毫。若是沒有這層身份了是什麼?瑞王棄婦?常家女?那算什麼?衙門都能抓她去問上一問。那她不是更危險。連她自己舍了,保你出來。你這麼一想,是不是就不氣了。而且......你自然是外人,要不是外人,如何娶得苒兒呢。」說完笑著搖了搖頭。

「你。」蕭承言感覺衝著常衡發火,就像一拳錘到棉花上。便也沒了脾氣。

「行了,你不會真以為,是因為你們之間這突然發生的誤會才導致如今的吧?你們的性子,原本就不適合在一起。當初剛下口諭,我便來找你退婚,可你死活不願。非要娶她。如今的跟結在沐菊。可以後呢?」常衡看著眼前站著的蕭承言。

蕭承言重新坐下,只低著頭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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