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一片孤城萬仞山,春風再度玉門關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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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這等事,哪還有心情吃。」宸貴妃接口說。

賢妃反倒看著宸貴妃一笑。「您說得對。」

「回稟諸位娘娘,微臣等在今早膳,以及昨日餘下的湯水中,都發現了官桂之方摻雜在其中。」周正原與幾位太醫在旁交談幾句,便來回稟道。

常若聽到官桂二字,頓有些坐立難安,常苒急忙伸手拍撫,口中輕道:「莫怕,日後我們飲食自是再查細些。且娘娘們定能查出禍首。」

「什麼官桂方?」德妃問。

「民間常用方子。由官桂3克、土牛膝15克、梅樹根16克、桃樹根9克,進行調和。是為官桂方。偕諸藥下行,可以達落胎催產之目的。今日湯水味濃,所以淺嘗一口未必能嘗出。且今日用藥該比往日都多,所以顯現明顯,加之日積月累,是以......慎嬪主子剛有孕,斷斷未到日子。不可用此活血之藥。」

「那便是有人故意為之?」慎嬪居然穿著不整便顫巍巍出來問著。宮女阻攔無果,只得攙扶著,卻是慎嬪也是走一步搖三晃。

「你怎麼起身了?」皇后問。

「娘娘,我孩兒無辜,請您給我做主。」慎嬪愣是跪在了大殿之上,頭也重重的磕在地上,整個身子邊哭邊匍匐在地,苦苦哀求。身旁原本扶著的宮女,也跟著匍匐更低,淚眼盈盈。

「快扶起來,皇后娘娘定會給你做主的。」宸貴妃一使眼色,急有宮女過去攙扶。

「快坐下。」皇后身側蕊梅又在椅子上墊了幾個軟墊,才扶著慎嬪坐下。正坐於常苒她們對面。

一眾人噓寒問暖的讓慎嬪更加傷心。哭的眼睛都通紅的,身子打顫。

「也不知御藥房如何看管藥物?竟叫小人鑽了孔子。」德妃怒氣說道。

宸貴妃看了一眼德妃,低頭拿起茶盞,喝了一口。

周正原原本就跪在殿中,聽到此急忙磕著頭說道:「微臣身兼御醫房及御藥房兩職,慎主子小產,實是微臣失察。難辭其咎。自請受罰。」

祥嬪道:「這也怪不得周院判。這如今三宮六院這麼多人,周院判也不能一一顧及著,還是怪給慎姐姐日日請脈的太醫。怎的如此失察。」

「崔太醫。是崔太醫日日請的平安脈。」慎嬪邊上的宮女,急忙跪下回稟道。

常苒心中打著轉,竟也是崔太醫。

「崔太醫何在?」

「微臣在。」一個太醫從外進來,直接便跪在地上。「微臣不察。」

「你可不是一句失察便可推脫的。」賢妃淡淡的說著。

「是。是。」崔太醫匍匐的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

殿外幾個太醫,悄悄對了眼色,便示意跟著周正原的內監進去自表。內監進殿便稟:「奴才是監管御藥房的,一應藥品懼在,不曾丟失遺漏。」

「去查查近幾日出入宮門的名錄。」

蕊梅得旨而去。

「諸位娘娘,御膳房的人也已查過,唯有一嫌疑之人,在未去之前,也已......畏罪自裁了。只留一封書信,寫的歪歪扭扭。」

常苒瞧著,暗嘆這都誰出的主意,這未免有些,欲蓋擬彰。生怕查不到一般,還畏罪自裁?指不定是讓人害了,扣得帽子。

皇后瞧著書信內容,不加掩飾竟看向常若。卻道:「字跡模糊,看不大清。」

吉嬪說道:「淑妃姐姐最通詩書,不如請淑姐姐看看,沒準能看出端倪。或者依次傳閱了,都跟著分辨一二......」

皇后聞言看向吉嬪,手卻紋絲未動。

吉嬪話未畢,急忙住了口。

「這也忒奇怪了。宮女自裁本就是大罪。禍連家族,居然還留有書信,更像是讓人滅口了呀。」宸貴妃看著皇后道,「您說呢?」

皇后依舊把書信按在手中,更似欲蓋擬彰之感道:「宸妹妹說的極是。」

德妃追問道:「那書信,到底說了什麼?還是分辨一下的好。」

宸貴妃端起茶盞,錯著茶蓋。

連常苒都不禁好奇,但心中已有計量。該是直指常若或是,自己。

「不過是為人所脅,卻不得不為。願意一力承擔的話。也並未嚴明是被誰所迫。」皇后並未有公眾的意思,反而是緊緊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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