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墨貞急忙退出。
沐菊和芷蘭站在門口忍著笑,一齊關緊了門。
蕭承言又將被朝上拽著,沉了口氣。溫柔的問:「冷了吧。一會我讓沐菊給你熬碗薑湯?去去寒氣,可別為這些不值當的做個病。」
常苒應著,又往蕭承言懷中擠了擠。
蕭承言卻是還仿若無人似的,低頭親在常苒發上。才回頭看著高月盈說:「起來,坐那說。」
高月盈卻是未起身,紅著眼框又流出淚來。還磕了個頭,才緩緩說道:「姐姐,求姐姐恩典。我只求爺往日來屋中坐坐,抱抱我便好。我定晨昏定省,日日恭敬的侍候在姐姐身側。哪怕......哪怕給姐姐沐浴盥洗。妾身也是做得的。」
常苒在蕭承言懷中閉上了眼睛。心想我都沒看你,你朝著誰說呢。還不是說給蕭承言聽得。這裝腔作勢,也沒說出什麼來。比當年的長公主可不是差一丁半點。連莒南都不如。既然你此番扮柔弱,我強硬不得,把你拿大棒子趕出去了,回頭蕭承言該憐惜你了。我便也......突然一抽鼻子,在蕭承言懷中就哭腔大勝。
哽咽說道:「妹妹錯怪我了,都是王爺不想去,哪裡是我攔著。我還時常勸著,可王爺......」
常苒邊說,邊離開那溫暖的懷中,而後就看向蕭承言。那一雙含著淚的眼睛就那般直視,輕咬著唇,但是那股子柔弱中又帶著一絲銳利。
蕭承言凝眸看著常苒,只愣了一下。隨後便忍不住笑了。而後卻是滿臉的心疼。
要說常苒撒起潑來,也是見過的。兒時句句話皆是刀子,至今沒覺得哪家閨秀能比得那份颯爽。可難免身為男子又是喜愛溫柔鄉的。不免想著日後常苒鋒芒太勝,也想著有一處溫柔鄉體己人,體會一下柔弱女子帶來的溫情暖意。未承想如今是這般變化自如。可因以前深印腦海,此刻反差越大,越是心疼。真真是柔情刀更扎心口。
口中不覺說道:「是。是我捨不得王妃。不想去禧儀院的,只想日日痴纏著常苒。」
此話一出,反倒是常苒愣住,沒留神一滴淚便沒控制住,從眼眶中滑下。
蕭承言急忙伸手給常苒擦著淚,再次摟入懷中。
常苒冰涼的小手伸進蕭承言中衣中,回摟那寬厚的腰身。卻因過於冰涼,給那身軀涼的一個激靈。卻也沒捨得推開。隔著被子,拍著常苒後背。
高月盈哪裡肯死心,又朝著蕭承言說著知心話,完全不顧常苒在蕭承言懷中。就跪在那一再哀求,手也拉著蕭承言的衣角和膝蓋。甚至訴說了自己一直愛慕蕭承言,打在閨閣中,便是一直愛慕著。之前不過聽聞蕭承言騎射好,文採好。卻不想真的有幸,能夠親眼所見。更是列舉了幾次席面作證,說著當時自己的位置,看著遠處的蕭承言。只是沒有機會走近說上兩句。真真是遺憾。更是說著蕭承言英資卓然,還那無論對著誰家公子,都絲毫不遜色。這份才貌真是叫她深深愛慕。
連蕭承言聽著也不忍動容,連抱著常苒的手也鬆了幾分。想著那幾次都是特意下場比著騎射。猛足了勁的射著彩頭。只想博得常苒的側目。想藉此無聲的向常苒訴說著,自己這些年真是有好好苦練的。可常苒卻是一直未曾來。未曾想卻也因此,入了別人的眼。反而造成今日局面。早知便不出風頭,只一味等著常苒來便好。可那也是三、四年之前之事,高月盈竟然還記得。伸出一隻手擦去高月盈已經快流不出來了的眼淚。
高月盈也不看著蕭承言的臉色,說出的話也毫無章法。
「妾身知道王爺您是長情之人,定捨不得苛待妾身的。那宮中原先侍候您的崔氏亡故了,您那麼多年都未找他人。定是還惦念著。連一個通房丫頭您都尚且如此相待。妾身不求做您心尖之人了,但是求您容給妾身一塊地方就好。您三天五天的能讓月盈遠遠的看著,伺候您食個餐食便好。」
蕭承言漸凝眉頭,冷眼瞧著,甚至收回手去。方才升騰起的心疼消失過半。只差說出那崔氏四通消息,還給自己下藥,虧得發現及時調理過來。那崔氏也是自己著人處理的,你既然查了還敢來同我提那崔氏。
可一想,長情或許是真,卻不是為著崔氏。自從那時在登高亭看到了常苒,常日想著便也沒碰過那崔氏幾次。誰知那崔氏為此鬼迷心竅。自崔氏走後,任誰塞何樣的女子過來,也都提不起精神。想是真被常苒勾了魂魄一般,那時雖是得不到,也未曾想同常苒在一起。可就是霧蒙蒙的惦記著,仿佛一根極細的繩就那麼牽著自己。感覺用力扯破了線便找不到常苒一般。極其小心。
微微低頭去看懷中常苒,卻見她窩在懷中已然睡著。雙手雖還在自己腰後,卻是因睡得不穩,嘴角溢出一絲口水,真是睡得香甜。不由得淺笑。
「回吧。改日得空了,會去瞧你的。」
再不顧高月盈,用手抹掉常苒唇漬,搭在床沿的右腿從床沿邊滑下,上身幾乎未動,微弓著身子,右腿重跪在床沿。保持抱著常苒的姿勢,以手為托護著常苒脖頸,上身持平,整個人緩緩壓著常苒朝著枕頭那側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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