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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笑著,手拿著絹子,點了點蕭承言。「哪裡是哀家寵......這分明你比哀家可還要寵。這你若是待她不好,哀家這乾娘可不依。」

「您怎麼成乾娘了,我不是您親女兒嘛......」常苒說著便不留痕跡的脫開蕭承言攬著的手,跑到太后邊上坐在軟榻上靠著太后。

「是,親女兒。」太后用手摸摸常苒的臉。「哀家以前,就想有你這麼一個親閨女。要不說都得生個貼心的女兒呢。」

宸貴妃坐在一旁,也笑著。眼神卻是變了幾變,看著太后和常苒,露出了另一幅笑容。眼神里多了些什麼。

蕭承言目光自然落在那請柬上。宸貴妃卻還是提了一提,又在太后的示意下。兩人還是決定一同前去勤國公府坐坐。

蕭承言牽著常苒剛走出寢殿門口,太后的聲音便在屋中響起:「嬌兒,這哀家聞著,這苒兒剛焚的百合香里似摻了些陳木香,這味道便不醇厚了。是清新也無,厚重也無。你把這香倒了吧。看你重新焚個什麼香......」

蕭承言看到常苒微微皺著的眉頭,忍不住手上力度緊了幾分。

寢殿內,太后用手捻著佛珠串。

宸貴妃再焚上百合香。在太后身前行了一禮,說道:「太后,臣妾焚了百合香。仔細查了並未摻雜雜香。」

太后睜開眼睛,看向宸貴妃,說道:「是嗎?」

「是的太后。」

「嗯。」太后應著,便要閉上了眼睛。

宸貴妃一看,急忙說道:「太后......嬌兒不才。不知能否有瑞王妃的好福氣,能夠侍奉太后左右。」

太后打量著李嬌兒。卻是問道:「太皇太后那,近日可去請安了?」

「近日並未去,太皇太后近日也在禮佛。」宸貴妃說著,卻是低下了頭。

太后笑著說道:「還是要常去的。太皇太后才是這後宮之中,最至高無上的存在。哀家也是要時常去請安的。」

「是。臣妾謹記,定當恭敬有禮,侍奉在側。」

待出宮門之際,扶著常苒騎在曦月上,坐在蕭承言懷中,蕭承言才貼著常苒耳朵說道:「別吃心,母后不是說你,是在提點貴妃嫂嫂。」

常苒微微側過腦袋,展顏一笑,同樣小聲回道:「我知道,母后是想說,兩香不能盡占。是在問娘娘要拜什麼佛便要焚什麼香。」

蕭承言攬著常苒笑道:「是,忘記苒兒是我們家女狀元了。」說完低下頭親了親常苒的耳邊。正是鳳釵步搖耳側。

常苒一動,兩邊的步搖金線就會碰到蕭承言。常苒左手就要摘下左後面斜插的步搖。蕭承言急忙拉住常苒的手。「不用,不礙事,這兩側流蘇,可不是一般人戴得。這是母后親簪,沒人敢說閒話。」

常苒微微側首點頭。

蕭承言牽動韁繩,曦月緩緩行著。雁南同沐菊坐在乘兩駕的馬車上,先是折回了瑞王府一趟,改為乘四駕的馬車才又追上兩人。車上放置著兩樣不算貴重的禮品,畢竟勤國公府只是隨意找個由頭辦個席面。同放在馬車中的,是備著可能用到的物品。馬車後也是跟著一眾隨從。畢竟要去勤國公府,定是不能丟了瑞王府的臉面。

路上蕭承言悄聲道:「那帖子在我下朝的路上遞了兩回,都讓我拒了。沒承想遞到你那去了,請的還只是我。你放心,我定把持得住,誰也別想往我這塞人。甭管她什麼身份。」

常苒抿著唇淺淺笑著,微側過頭瞧了一眼蕭承言。「爺可別保證過了,到時候又來一句身不由己。」

「哪會......我不成,這不還有母后呢。母后的金釵......鳳釵。」蕭承言笑著將下巴搭在常苒肩頭,這便慫著身子,盡顯忒姿。後改為倚在常苒頭側。忽而道,「我瞧著夫人於我沒差多少高度,怎的騎在馬上變矮了這麼多。到底是善舞的腿格外的長些。」話畢還隔著冬裙摸了下常苒的腿側。

常苒毫不客氣的打落,又側頭回身瞧瞧蕭承言略有斥責。

騎馬至主街便看熱鬧異常,待到正門的巷子口,巷子裡更是車水馬龍。成堆的轎子聚在一塊,一駕駕馬車也是一個勁的往後院牽,卻還是騰不開地。

新帝繼位,各親王、郡王乃至外地藩屬之王皆被打壓。獨蕭承言因輔佐新帝登基而為個例。其中不乏太后的緣故,但如今早已時移。蕭承言手握京城巡防之責,又肩著督臨城軍七萬之責。乃為京城眾兵將中實握最多軍權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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