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房門被敲響,蕭承言動動被壓麻了的胳膊。常苒卻是哼唧著沒鬆開,背對著他,十指相扣的抓著牢牢的攥在手中。另一隻胳膊也抓著蕭承言的胳膊。蕭承言又動一下,輕聲說道:「乖。我要去上朝呢。」用手撫摸著常苒的頭髮。
「嗯......」常苒又哼唧一聲,卻是沒鬆手。
「那我怎麼辦?告假嗎?嗯。」蕭承言柔聲問。
常苒鬆開了手,轉過身子微微眯著眼,看著一眼。卻又躲進蕭承言懷中問:「您怎麼都不困呢。」
蕭承言扯動嘴角。微微起身把常苒放下,拉過被子給常苒蓋得嚴嚴實實的。自行起身套上一件中衣拉開了門。小北即刻進房手捧一碗湯藥。
隨後芷蘭也拿著水盆等盥洗之物進房,稍帶上門去。
蕭承言並未系衣,反重坐於床榻上扶起常苒在懷,才示意小北端來湯藥,餵到常苒嘴邊。
常苒迷糊中喝了一口,卻睜開眼睛推開。「什麼嘛......一股子藥味。」常苒厭惡的吸吸鼻子。
「承孕的。」蕭承言穩穩端著藥碗,湊到常苒耳邊說*道。
常苒紅著臉,咂咂嘴,仍是推開。
蕭承言笑道:「這還帶品的呀?」
常苒苦著臉抬眸看向蕭承言問:「這怎麼還夾雜帶著一絲甜味呀?」
小北說:「爺怕王妃不願意喝,特意讓調藥的人,在不影響藥效情況下,調了些蜜進去。」
蕭承言摟著常苒問:「怎的喝的如此不情願?不是說要給本王生好多個孩子的嗎?」
常苒紅著臉,手中攥著被子回:「何時說的,妾身怎么半點不記得。」
「那便不喝,也不妨事。左右我們身子好。」蕭承言笑著將手中藥碗遞出,卻讓常苒又拉這袖子拽了回來,幾口便飲了下去。
蕭承言拿走藥碗,還不忘低頭吻掉唇邊沾染的藥沫。「挺甜。」
常苒羞得推開蕭承言,自己窩在被中背過身去。
小北、芷蘭給蕭承言穿好衣服後,蕭承言剛要出門。雁南站在門口,卻看到蕭承言連束起得頭髮都亂了。急忙比劃了一下自己的頭髮,說道:「爺。」
芷蘭看到,急忙就要墊腳碰那冠。蕭承言卻是即刻推出,險些撞到桌子。多虧小北看到及時,拉住芷蘭。蕭承言頭上那冠卻是掉了,發出清脆的一聲。
「怎麼了?」常苒掀開帷帳問著。
雁南一見帷帳動了,沒等常苒漏出頭急忙就轉過了身。
小北答道:「無事。」然後同芷蘭說道:「爺被行刺過,一貫警覺,你未出聲便上手,無事吧?」
芷蘭搖頭。
蕭承言隨之轉頭,看著常苒掀開帷帳探出頭來,只略略拿被裹在身前,不禁一直看去。常苒發現,急忙揮手拉過帷帳,躲在裡面。卻是睡意沒了大半。
蕭承言拿著小北剛撿起的冠,一抬下巴。小北會意,從常苒梳妝檯上拿起了木梳。
蕭承言拿在手裡,卻是掀起帷帳坐在了床塌上。把東西放在還呆坐在床常苒手中。常苒仍是拉起被子蓋在身上。
「別擋了,如今我和她們都早瞧過了。」
常苒拿起梳子,散開蕭承言的頭髮,梳著又在束起來。還小聲說道:「爺,哪有人在塌上梳頭呢。」
「誰要我家娘子,還沒起身呢。」
「承言......」常苒小聲的叫著,卻是忍不住張嘴去咬了一口那唇邊的耳骨。
蕭承言回手便撈過常苒腰肢,翻她在床。「作何?真想讓我告假?」
常苒確是急忙用腳勾過被,重又蓋在身上。原是因要給蕭承言束髮。為著高度合適便跪在其身後,被子早就滑落,此刻忽被拉過,還赤著身子。
蕭承言眼眸中精光一閃,忽而俯下身去在常苒耳邊道:「我才想起,近幾日忘記找找王妃身上的疤痕了。來,讓我瞧瞧。」說著,手隔著被,從肩膀向下滑著。一把抱起常苒在懷,不停摩挲。
常苒嬉笑著卻是不解的問:「疤痕?什麼疤痕呀?」反手摸上自己的後背,小聲的問道:「我身上有疤痕嗎?」
「沒有。細膩的很。伯謙竟騙人。說你身上有疤不宜嫁我,看我一會去找他分說分說。」蕭承言笑著收回手,又颳了下常苒的鼻尖。隔著被子拍撫兩下。「你睡吧。昨日瘋的太狠了。一夜都沒得睡。你想什麼時候起身,便什麼時候。日上三竿也不怕。」給常苒掖了掖被子。
常苒把頭探出被子看著蕭承言。「承......言。那我今日告假。」
「嗯。莫說今日,哪一日都成。」親了下常苒的額頭。
蕭承言才起身同小北、芷蘭說道:「讓王妃睡著,任何人不許打擾。」
蕭承言卻是走到門口說道:「不必去告訴高氏。讓她在院外候著。」
「可......」芷蘭剛要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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