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娘娘就算有錯,您也不至於讓她洗涼水。那......」雁南站在原地,並未動。
「是我洗,哪那麼多話,還不快去。」蕭承言催著雁南。
雁南笑著還回頭問了一句:「爺,待您洗完娘娘早都安寢了。您是在這洗還是回嵐澤院?」
「嘶,我如今哪裡還有自己的院子。王妃在哪住,本王的院子就在哪。」蕭承言呼著氣,便在懿德院的院子中來回踱步。看到桌子上的酒,拿著酒壺直接就倒進嘴中。
不一會水就燒好了,就在正房裡間泡了泡。待重換了寢衣回到房內,常苒早已換了寢衣睡的正熟。瞧著床上的常苒,只得嘆氣,抱向里側,可常苒卻像牛皮糖一樣貼了上來。蕭承言又捨不得推開。便燭火也沒熄滅,只是側著身子把輕薄的帷帳放下了擋著些燭火。
常苒覺得燭火刺眼,埋在懷中仍是不夠,只朝著懷裡藏。慢慢的蕭承言又覺得心亂了,只得忍著,強行抱著常苒不讓她再動分毫。
早起常苒昏沉著還問蕭承言:「承言,你嗓子怎麼啞了?」
「讓你氣的。」蕭承言說完連咳幾聲。「越不讓你碰哪你越碰,也不知你是不是真醉了。煩人。」
常苒才要說話,卻聽蕭承言又道:「昨兒,苒兒同本王說,最不想嫁於本王。」
「啊?」常苒驚訝的看向眼前正端著水盆瞧著自己的沐菊,瞧沐菊居然點頭。頓時回頭看著已在系衣裳的蕭承言解釋:「王爺,我昨兒喝醉了,要是說了什麼不得體的話,您可千萬別當真。我,我......不是真心的。」說完急忙拿著手中投濕了的帕子捂在臉上。
蕭承言點點頭。才緩緩說道:「你不說,本王也看出來了。你對本王,確實不是真心的。」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話不是真心的。」常苒急忙解釋,語調都快了幾分,手都小心翼翼的擺動著。一下抬起頭來,看著蕭承言。
「哦?那苒兒真心話是什麼?」蕭承言也推開一旁系衣裳的丫鬟,盯著常苒看。雖是面無表情,其實眼底都是笑意。只是強忍著罷了。
「我......願意嫁。」常苒看著蕭承言,眼神開始變得直飄忽。
蕭承言挑著眉頭,依舊追問著。「願意嫁誰呀?」
「願意嫁,蕭承言。」常苒說出口後,再次埋頭再帕子中。一時掩蓋了臉上害羞與潮紅。
蕭承言早已壓抑不住,上揚的嘴角。同身邊人道:「你們可都聽見了啊。王妃自己說的。」
常苒原本就坐在床榻上,此刻踢出一隻腳朝著原本蕭承言的方向去。也不知能不能踢到。「煩人。」
蕭承言卻是仍道:「你們今晚都看住了王妃嗷,在本王回來之前王妃要是再飲醉了,可是不成。她可欠本王一洞房花燭夜呢。」
「是。我們一會就布置。」有機靈的丫鬟立馬接口道。
瞧著蕭承言已要出門,常苒才踩著鞋,站起身,也仿若無人的到他身邊道:「你剛才的樣子真唬人。我還以為,你生氣了呢。」常苒趴在蕭承言身上,略微埋怨的說著。
「聽你說這話,自是氣的。」蕭承言轉身抬手也抱著常苒。足足過了好一陣,才依依不捨的鬆開常苒,撥開常苒額前的碎發。「這次是你欠我洞房花燭夜。晚間別喝那麼多酒了,我又不吃人。要吃,也專吃你這種勾人的小妖精......」
常苒笑著將蕭承言推出了門。
還未到下午,還是那個院子,那棵樹,那兩個躺椅。飲的卻是狀元紅。這酒是常苒特派人去雲芙閣挖出來的。這酒原是雙親一道釀造的,有一年年節時挖出來過一次,讓常苒又放了回去。
其實兩個人都知道,這並不是當年說定的那罈子酒。
常苒根本不記得昨日之事,還以為蕭承言不知。蕭承言卻也怕常苒傷心,並未刻意提及。
第152章 洞房花燭,新婚夜
◎兩個未醉的人裝醉還是兩個已醉的人強裝清醒。◎
只喝了幾杯,蕭承言便瞧常苒那紅唇特別勾人。從躺椅上下來,蹲到常苒邊上。常苒才沐浴完,那發只用一木簪子挽著,隨著蕭承言拔掉簪子。便都散下,那一刻,蕭承言的心再次隨之波動。用手撫摸著發,與之深深糾纏。細碎的髮絲被微風吹起。卻並不凌亂,柔順的散在身側。
「王爺。您怎麼......把我髮簪拿下來了?」常苒驚訝的問著。那雙大眼睛就那麼瞧著眼前的蕭承言。
「別叫我王爺,喚我承言。」蕭承言輕輕親了一下常苒。輕柔的很。他險些說,叫我尚戰。真的想聽你叫我一次尚戰。你從前好像也沒怎麼叫過。可我好怕嚇到你,現在的你,同小貓一般。卻是用這鋒利的爪子,抓撓著我的每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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