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會射箭嘛......原也不用我教的。」蕭承言看向高月盈。看著高月盈也是一副委屈的模樣。不覺失了神。
高月盈卻是很快又笑顏如花,轉頭朝著邊上的人說道:「牽馬來,爺這次可是不能逃脫了。定要和妾身賽一賽。這裡這般美。您可要容妾身好好玩耍一番。」
「好。那以後得空,便時常出來吧。別在府中拘著。」
「爺,您真好。」高月盈說著。看一群馬牽了來,高月盈便翻上一匹馬圍著蕭承言轉了一圈。又翻下了拉著蕭承言的手。「爺。這匹騎著不順,妾身要重新選一匹。您看這匹怎麼樣?定能贏了您那匹曦月。」
蕭承言滿含笑意說道:「我那匹曦月可是上了戰場的戰馬!」
「那您那曦月給妾身騎吧。正好妾身也占一月字。」高月盈搖著蕭承言的胳膊。
「那可不行,我那匹曦月越是烈馬,是我降服了的。你駕馭不了。」蕭承言笑容和煦的同高月盈說著。
「那爺,您給我挑一匹。」高月盈拉著蕭承言的胳膊,挨匹馬看著。
蕭承言仔細瞧著那幾匹馬,便選了一匹。「這匹不錯,性情溫順。」
「爺您是喜歡,溫順的?」高月盈紅著臉問道。
蕭承言卻是聽出了高月盈話中的含義。不禁眼中含笑。並未回答,心中卻想。若是喜歡,便不會費力馴服曦月。若是喜歡,便不會惦念了那麼多年,那匹邊境的追風的主人。扶著高月盈上了馬,高月盈還不忘說道:「爺,您可要讓著點月盈」
「好,讓你一程。」蕭承言笑著回答。
蕭承言也跨上曦月,便揚動手中鞭子打在高月盈騎的馬上。那馬便開始向前跑著,高月盈驚訝的回頭看著蕭承言。
蕭承言笑道:「都說讓你一程的,一會輸了可不許哭鼻子。」
高月盈聽到後笑顏如花的回道:「定不會。」笑著駕馬而去。
蕭承言看到高氏向前騎著馬,突然想起,當年的常睿騎著追風。也是如此活潑。可那是何等的英資。高高紮起的發,那般在馬上肆意翻轉絲毫不懼。哪怕馬依舊跑著,也能整個身子都探出去,折腰摘花。可眼前的高氏,只是會騎馬。差的甚遠。終究高氏不是她......永遠常蕪只有一人。並非我苛刻,只是我曾見過更好的!任誰無法比擬。
蕭承言騎著馬轉過身,再尋常苒。她卻已帶著丫鬟們在那白玉蘭樹下摘花。正看到常苒抬起腳尖扯下一支白玉蘭。隨即掉落的白玉蘭花瓣正好灑在常苒身上,花瓣掉落,落在常苒身上,分外美麗。一旁的沐菊急忙給常苒撫去。常苒看到後,卻笑著點著腳尖,搖晃著樹支,大量的花瓣再次掉落在四人身上,每個人都笑的不止。
蕭承言不自覺臉上笑容更勝,看著眼前的美景。到底還是你比這春日裡的花更美!到底還是你,能撩動我心弦。雙腿一夾馬肚子,緩慢騎著馬,朝著白玉蘭樹而來。朝著常苒而去。
蕭承言騎著馬,待到常苒邊上時,把手中拿著的馬鞭扔給小北,彎腰伸手把常苒攬上馬背。「小姐......」芷蘭輕輕喊道。常苒還未等回頭。腰間就突然一緊。手中的剛摘下的一支白玉蘭就掉了。突然的凌空常苒並沒有慌張,也沒有叫,只是雙手牢牢抓住了抱著自己腰肢的手臂。常苒對於凌空絲毫不懼。可蕭承言卻是有些怕的。怕自己一個不慎讓常苒摔了下去。畢竟此時常苒只是斜坐於馬上,而不是她在縱馬。
蕭承言一手牽著馬韁,一手緊緊抱著常苒的腰。騎著的曦月開始緩步慢行。蕭承言攬著常苒,在她耳邊說道:「苒兒要是怕,就抱緊我。」抱著常苒於懷中,聞著常苒身上花香味隨著風,吸進鼻子中,吸進臟腑中......忍不住抱得更緊了,生怕懷中小巧消瘦的人兒,被風颳跑了。
常苒手也慢慢伸向馬韁。
「伯謙總和我說,他有一匹疾風,養在邊境。改日我定要他騎來京城,同他賽上一賽。」蕭承言道。
常苒笑回:「兄長的那匹疾風可是良駒,廢了好些功夫才降服的。看到這曦月,定是不會認輸。」常苒臉上也不經意間,顯現出一絲自豪的神情。
蕭承言笑著,緊緊抱著常苒,生怕她會掉下去。常苒似乎也發現了蕭承言的擔心,手便鬆開了韁繩,迴轉了一下身子,伸出手臂抱住了蕭承言的腰。
蕭承言感受到常苒的變化,忍不住嘴角的笑意和心中湧起的甜。為著常苒的一抱,心也撲通撲通的。這般的抱著他,忍不住就要大笑出聲,可又怕嚇到常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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