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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衡瞧見,不覺問道:「皇子,這譜子尚在我手,你便先彈上了?那可看我小妹真是投其所好了。還了一副相當的禮品。」

蕭承澤笑著收起左手於袖子中。繼續看信良久。

常衡已把蕭承澤那封信紙收到信封之中,瞧著古譜出神。待到蕭承澤看完最後一張信紙,垂手落於桌上時,常衡才把古譜也收到信封之中重欲遞還。

蕭承澤卻是突一轉頭,看向常衡道:「十二柱,井字鎖嗎?」

「什麼?」常衡一愣。不明所以。

第72章 三年不為,樂必崩

◎蕭承澤一再問尋書信內容。◎

蕭承澤右手一舉那頁仍拿在手中的信紙。再問:「井字加密嗎?」

常衡把手中信封扔在桌上,攏起旁的信紙到自己手中。道:「皇子想多了吧。哪有加密之說。」

「我送了及笄禮,這信上通篇未寫,常兄怎知的?」蕭承澤發問。

常衡隱晦咬牙,回:「送信的提過一嘴罷了。」

「常公子,此次的信,乃是我的人一道捎回,後交給小黎。本是我先瞧見了的。」蕭承澤直接揭破。

蕭承言因全程在旁,盡數入耳。此刻也回頭瞧著兩人。但只能見常衡面容,因在蕭承澤身後,並不能見他的神情。只好緊盯著常衡,也想知是否真有加密之說。

常衡聞言並無他話,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殘信。後放置在桌上,重又拿起方才蕭承澤拿過來的信封。拿出其中一信紙和一個略有重量卻極小巧的,甚只有信封大小的木牌子來,便是那古曲。

先看古曲,並未發現,又再展開信紙,細細瞧來,不覺驟起眉頭。側頭看看門窗,伸手推開一縫隙大小,微微投進光亮稍許,舉起信紙朝陽而照。

蕭承澤恐是怕有風吹進,吹飛書信,竟伸出手壓在桌面之上。

常衡舉著信紙,左右來回錯開些光影,似發現信紙卻有輪廓。重放置桌邊也用手在信紙上比劃了幾下。可三兩下後便停住了手,只用眼神掃視著字跡。

蕭承言此刻已站起身來,忍不住湊過去瞧著。可人還未等到近前,沒等湊過去瞧上頭字跡之時,卻是常衡已把手中信紙重遞還到蕭承澤手上。「五殿下的卻是井字密。您是不大確信,特來我這求證的吧?」

蕭承澤快速接過兩折後收於懷中。嘴角不由得勾起弧度,強忍著笑意才道:「確是不大吃的准。」

「您及笄禮都敢千里送至,還有何吃不準的。」常衡略微起身,特意拿走蕭承澤方才手中那末張信紙連同桌上的信紙一道收在懷。」後才瞧著蕭承澤又道,「我若說我這未加密,恐怕也難服眾了。可我這並非井字密。您就算謄抄了重組也非。您方才在桌上,便是為此吧。因沒瞧出端倪,所以才有後問。」

蕭承澤略微收起笑容,點頭以應。

常衡一嘆:「這丫頭。也不明確點,誰還能舉起來瞧不成。」

蕭承澤並未說話。

蕭承言終於忍不住疑惑,急問道:「五哥,還給常小妹送了,及笄禮?」

「是。怎的,七弟未送?」蕭承澤微轉過身子,回頭看著蕭承言。

蕭承言隱晦一嘆:「我連日子都不知,如何送。」

常衡卻道:「便是那日我去你那飲酒之日。」

蕭承言並未說話,似是低頭盤算。可隨後驟起的眉頭,好似並未想起明確日子。

蕭承澤先看蕭承言,後看常衡。才道:「快到時辰了,他們快回來了。還是緊著回座位吧。」說完便轉身朝前走了兩步。

常衡卻又忽然問道:「殿下。小妹不止那一紙書信遞還吧。可還有旁的物件?您特意派人去凌洲那等?」

蕭承言仍站在原地,此刻忍不住抬起頭,看著蕭承澤的背影。

蕭承澤已坐下,聞言卻從椅子上半轉身來,面上滿是笑意。「怪不得你們兄妹心意相通的。確是有旁證。那桂花釀我方才飲了一杯。味道確是不錯。還有一個小物件。常兄猜猜?」

常衡不由得輕笑,嘴角划過弧度,極其篤定的口吻回:「魯班鎖。」

蕭承澤左眉挑起。雖大概能想到常衡或能想到,卻未曾想這般一猜既中,不免詫異。

常衡說:「因你方才先問的我,可是十二柱,井字鎖嗎?後來瞧我沒明白,才道井字鎖。」

蕭承言來回瞧著兩人。瞧著二人一言一語對的暢快,自己卻聽不懂含義。只得珊珊做回自己位置,拿起腳邊酒壺,再飲一口。又一口。

「我倒是好奇,常兄那信,是什麼秘要。」蕭承澤仍不死心的問。「既然知道我送過及笄之禮,那上頭必有我的事嘍,不知是好是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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