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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最後同她說:「去把這信送回去。叫安叔派人速送南境,定要親送我兄長手中。」回到常府,忍不住同安叔埋怨瑞王府不公,安叔還未說話,身後忽響起同自己一般的聲音,「無用。若是我在定不會叫她們騎到小姐頭上。」
無力反駁,想了想便還要嗆上一句。「若你真是那般有用,為何小姐最後選了我呢。你從前可是跟在小姐身前寸步不離的。怎麼,現下二少爺也覺得你累贅不要你了吧。」
「你討了便宜還賣乖!」
安叔眼見兩姐妹動起手來,漸漸打在一起分不清誰是哪個,便隨意看著一人道:「你們一般模樣,不如你親去南境送信,以防旁人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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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陪小姐刺繡。小姐說:「秋兒,尋個茉莉香來。」
無意識放下手中物件站起身焚香。當屢煙飄出才反應過來說:「小姐,我是菊兒。」
小姐輕扯了扯針頭,抬頭淺笑,「得了。外頭的丫頭瞧不出來我和芷蘭還能瞧不出來?」
我傻乎乎的掏出懷中玉佩便道:「小姐定是想秋兒了。我分明是菊兒!」說著便學著菊兒略氣的模樣扁起嘴來。
小姐卻瞧都未瞧,反而生笑:「你們定是又換了玉佩。自來是看人非看玉!」說著抬起頭瞧著沐秋的臉道,「說不清,就是能分清。」
沐秋低著頭卻是頗有些賭氣的把玉佩系在衣襟上。
小姐說:「自先這塊「長命百歲」的玉佩是我的。後來二哥哥上戰場了,我們便私下換了。我原先不帶你來是覺得你的性子受不得屈,而我這位置阻了旁人的位份,干係不止幾個家族。又是後來者,定是要委屈一些的。如今你自願意來,也好。日後待時辰到了合適時由你出頭!」
「我只是想跟著小姐而已。從前都是我跟在小姐跟前多些,小姐的玉佩也是給了我的。是她哭鬧,二少爺才給了她。果真會哭的孩子有糖。」
小姐手中捏著針,卻是手背掩著嘴笑個不停。
「小姐也莫要勞累了,歇一歇吧。」
「嗯。哥哥生辰將近,又寫了書信叫他來京。誰知之後有什麼事呢,還是早些做出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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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後小姐突腹痛難忍,只得悄悄傳了醫女。女醫來開了方子調養,竟是被涼藥傷的小產。我氣得發抖,小姐卻是格外平靜,問我生氣、惱怒何用?甚至是誰重要嗎?
我才來不久,就已厭惡這個王府了。如此小產都需刻意瞞著。真累。王爺也不知有什麼癖好,只愛夜裡翻窗而來。這夜我恨著,實在無法入睡,正見王爺翻進院來,再翻進小姐所在正房。
夜間,蕭承言借著月光和微弱燭光,都瞧出了常苒臉色慘白。「怎的沒睡呢?」
「睡了。沒睡怎會看到你呢?我一直在等你呢。」常苒語氣中盡顯哭腔。
「等我?要是我沒來呢?」蕭承言笑著把常苒往裡頭抱了抱,合衣躺在邊上。
常苒卻是默默流淚。
「怎麼了?」
「我......我夢到一個小男孩,朝著我伸手,說我不要他。」
「傻瓜。」蕭承言側著身子,拍了拍常苒的肩膀。「我覺得女孩更好。」
「是因為你已經有男孩子了嗎?」常苒問。
蕭承言愣了愣神說道:「不是。是覺得女娃娃多好。同你一般漂亮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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