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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度若是故人,那此刻披露於世定是為回南境。果真朝南去尋,總有蹤跡兆顯。所行並非大路,偏挑小路而行。險幾次被甩開,難以跟蹤。雖心中打鼓,仍是書信一封托驛站送回瑞王府。一路尾隨直至此地,眼瞧進院兩日未出。此刻院中民婦出來,思慮一下便決定拿了問個清楚。

忽的跳下立於民婦眼前,兩人均是嚇了一下。

雁南驚道:「沐菊?你不是在朧明庵嗎?那不是你?」轉念之瞬朝民房看去,「內里可是王妃?」

第3章 生辰劫,月盈入局

◎常苒未死?◎

建元四十年十一月十二日,蕭承言生辰。

「晚間都各自安寢吧。本王今夜宿在懿德院。」蕭承言放下手中杯盞。說完似有預料,兀自起身離席。此刻已入夜,但府內四處皆張燈結彩恍若白日。同是府內,懿德院如素。

果然,隨著這句,宴席忽的靜了。方才還推杯換盞、嬉笑言談的眾人便都停楞原處。

韓妃說:「唉。本想藉此獻獻殷勤。王爺都小半年不來我院了。這又沒法子交代了。」

高月盈即刻便被拱火。今日瑞王生辰,竟獨宿空房。已等兩年的位置。怎能被死人霸著?

第二日瑞王剛進宮門,便得府中消息:高妃帶人圍了懿德院,抓了四位侍女。

駕馬驟回。

西知雖在府,卻是後得消息,直至瑞王已回,才知。

一進院門,便見墨貞在院焚衣,正是之前從常衡手中搶回的那件中藍色繡回字紋製衣。急跑過去一腳踢翻銅盆。伸手便拿,撲滅火勢,下擺卻已有焦黑痕跡,缺失一片。

高月盈見瑞王突回,眼神稍顯閃爍。急下台階,朝著瑞王這小跑過來,想要解釋:「王爺。妾身是覺得這懿德院東西都舊了,而且......」

「你們都是死人呀!把這犯上之人即刻絞殺!」蕭承言充耳未聞,卻給焚衣的墨貞先行下了處置。

如此陣勢,正房內方才氣勢洶洶之人此刻皆出來告罪。高月盈急於求情。兩個家丁卻已快步進來拖走墨貞。高月盈想自過來攔擋。西知卻稍一抬手便阻開。最後只餘墨貞一聲聲喊,「娘娘!娘娘救命!」確是聲音越行越遠。高月盈只得再求瑞王。

蕭承言目光越過匍匐叩首之人,只見房間深處博古架上已空,那些古董花瓶、玉制擺件統統散落在地。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高氏臉上。

高月盈嘴角破裂,半邊臉掌印明晰,人也撲到地上,卻是不服氣般抬起頭目光如炬。「爺,她都死了!您怎麼還記著?要記多久呀?是不是我們在這都看不到呀?是不是我們都死了,才看得到呀?」

西知眼見瑞王動怒,挪到身側悄聲說:「爺,物件是死的,小的找人修復。千萬別再抱憾一次了......」

蕭承言才閉目緩和,幾聲粗重的喘息聲漸落。低眸瞧著高月盈臉頰腫起,嘴角似流血跡時語氣已緩和幾許。「傳薛醫女去你院子看看傷吧。」說完朝著正房而去,邁過仍舊匍匐告罪的人群,進了正房之門,反手帶門順手掛上門栓。

西知見此情景,已領會瑞王意思。即刻同那些告罪的丫鬟僕婦說:「還想活命就都滾出去!」

墨香還算機靈,急忙強拉高月盈離院。其餘僕婦見此,也急忙退出懿德院。

西知眼見大戲匆匆落幕,不禁大鬆口氣,反而走到遠處蜷縮的四個婢女處。

她們身上棉襖白棉漏出,臉上也有抓痕。「聽說王爺回來了便奮勇抵抗了?那之前為何不呼救?」

「大人您說什麼?我們只是不想白白送命。王爺回來了自是......」

「得了。這話留著回王爺吧。你們四個......從前我真是小瞧了你們。我會調人過來守住此院,聽你們調遣。」西知一一掃過她們的眼睛,「王爺若傳你們進去,都別多話。高妃畢竟是高妃,不是誰能動的,可別多話斷送了自己。」

其中只一個侍女忙不迭的點頭。

西知進屋送了樹膠,想一同收拾卻被蕭承言趕了出去。迎面便見薛醫女邁上台階。「無事便回吧。自行處置便行。」

「高妃娘娘傷的重。」

西知皺眉未等阻攔,薛醫女便自行進去。也不顧瑞王應否,跪在地上便稟報著。說的極其緩慢,兩、三字一頓。頗有邊說邊思量措辭的感覺。

蕭承言正坐於書桌邊,用小木條刮著多餘的樹膠,黏在空白宣紙上以粘好被撕碎的古籍。雖是傷心,仍看出端倪。礙於手下忙碌,無心思量。便說:「除了這事,還有什麼要說?直說就行。不必拐彎抹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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