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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當不敢當!」閻月連忙推脫,示意辰星遞上禮物:「今天是鄭夫人的大日子,小小心意,還請笑納!」

鄭父親自接了禮,轉交給管家,鄭母引著二人去僻靜些的偏廳。

鄭熠拉著閻月的手問:「月姐姐,京城好玩嗎?」

閻月許久沒見他,領著他邊走邊說:「京城,比臨江城大很多,又熱鬧又繁華,好吃的也很多。你若喜歡熱鬧的地方,就要好好讀書,高中之後,就能去京城做官了……」

作為鄭家如今唯一的孩子,鄭熠只陪了閻月不多會兒,便要與父親、母親去招呼客人了。

辰星湊過來小聲打聽:「東家,樹發芽他們為何那麼激動?哥哥回來了又是什麼意思?」

若是從前,閻月會很開心跟他八卦,好好吹噓一番自己的豐功偉績。

可從京城回來後,不知為何,她的心境變得沉穩許多。楚枝還說,她定是被宿王和京城那些污糟事嚇著了,性子沒有從前活潑跳脫了,話也明顯減少。

閻月不答反問:「在你眼裡,我是個怎樣的人?」

辰星似乎有些緊張,「東家您,您人特別好,特別善良、特別寬容、特別平易近人……」

「平易近人?」

閻月有些怔愣,這個詞能用到她身上嗎?

辰星認為自己說錯話了,連忙從懷裡掏出一包蜜餞,「我,我嘴笨,不會說話。您吃這個,您吃……」

閻月看他緊張的模樣直發笑,捏起一顆蜜餞放到嘴裡,隨口道:「你從早到晚在店裡忙,真不知你哪來的功夫,踅摸到這麼多吃食?」

辰星臉都白了,恰逢此時鄭家小廝送來開胃涼菜,閻月的目光便吸引走了。

吃過飯,小鄭熠總算忙完了,拉著閻月不讓她走,讓她說在京都的見聞。

閻月跟鄭熠胡扯了許久,不禁犯了困,二人便一齊靠在榻上打起了盹兒。

「這一大一小的。」鄭夫人拿了毯子給二人蓋上,忍不住對辰星說:「唉,今日多少人想在席間與她攀上幾句,請她幫這幫那的。可你瞧瞧,這分明還是個半大的姑娘啊!你們平日,還是要多關照著些。」

辰星笑容恭順得體,「那是自然。請鄭夫人放心,辰星定會竭盡全力照顧好東家的。」

閻月睡醒時,鄭熠正和辰星玩著。

辰星將閻月送到家,日頭便西斜了。

他自告奮勇想做幾道菜給她嘗嘗,閻月沒拒絕,坐在院裡擼著「小白」,看他在廚房裡忙活。

周霖覺得辰星不懷好意,不放心他做菜,所以在廚房裡盯著。

蔣老坐在閻月對面,摸著大黑說:「這小伙子不錯,但你可得小心點兒,別讓你男人發現了。」

「???」

閻月迷茫地眨眨眼,「我男人?」

「白塵啊!」

蔣老苦口婆心地勸道:「他是妖尊,脾氣暴躁也正常,畢竟地位在那兒。這小伙子是不錯,但你可千萬別讓他跟白塵撞上嘍!他們這些大人物啊,最看重臉面……」

「等等等等,讓我捋捋。」

閻月差點繞暈了:「你這是把白塵當成我男人,把辰星當成我養的金絲雀了?我,養金絲雀?蔣老,您對我這麼寬容的嗎?」

蔣老卻滿不在乎:「那有什麼的嘛!咱們姑娘又非尋常女子,男人們一個個都趨之若鶩,對你痴心不悔,這總不能是你的過錯。只不過啊,齊昭陽就罷了,可這白塵亦非尋常男子,還是要避諱著些,否則他怕是要大鬧一場咯!」

閻月簡直哭笑不得,「您真的多慮了!他不是我男人,以後大概也不會見面了。辰星只是在鋪子裡做工,我是覺得他住在鋪子裡不是長久之計,若當真能幹,就讓他住家裡來,往後跟南青和楚枝一樣,咱們一起生活。」

蔣老詫異反問:「不會見面?他不是每晚都來陪你嗎?」

閻月嚇得直接跳起來:「什麼?他每晚都來?您看錯了吧?這不可能!」

蔣老回憶道:「前日夜裡就來了,昨夜也來了,今日估摸還會來。你們,沒說話嗎?」

閻月難以置信,以至於辰星做完晚飯,她都沒留人家吃。

她魂不守舍地吃完飯,拿了瓶酒回屋,小口啜著,鼓足勇氣等待白塵的到來。

夜半子時,輕微的開門響起,閻月在昏昏欲睡中陡然驚醒,與來到床前的白塵大眼瞪小眼。

「你,怎麼,沒睡……?」

「你做賊呢?幹嘛半夜來?來了為何不叫醒我?你心虛啊?愧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話不敢當面說清楚?鬼鬼祟祟的想幹嘛?」

「你看看,我說一句,你得頂十句。」

「你好好聽我說話,不要數數!」

「…………」

閻月被他打斷,胸口的鬱氣有些潰散,沒好氣地問:「你來幹嘛?」

白塵從懷裡掏出兩根筷子似的物件,軟聲道:「你不是要峨嵋刺嘛?」

閻月愣了愣,盯著那兩截短棍問:「所以你把它撅斷了,來跟我耀武揚威?」

白塵差點吐血,氣惱地為她展示,「還不是怕你會忘帶,所以我特地把它做成簪子長短了,中間設有螺旋。這樣一對一轉,便成了峨嵋刺,方便你隨身攜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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