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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安全回來了,小白狼也在家等著了,尊上吩咐的任務圓滿完成!

*

安靜的村莊在月暉照映下,祥和而美好。

齊昭陽踏著稀疏的犬吠,敲響一戶人家的木門。從門縫裡分明看到屋內油燈亮著,卻久無人應,再敲急了,屋裡才傳來帶著氣憤、哀怨的斥責聲:「躲得掉哇?你去看看啦!」

終於,有人影披著衣服邁出,拉開個門縫。中年男人滿臉防備,小心地問:「你找誰?」

齊昭陽躬身行禮:「請問,這裡可是閻家?」

那中年男人上下掃量他好幾圈,才問:「你到底找誰啊!」

齊昭陽問:「你是閻月的養父?」

閻父卻在聽到「閻月」名字的一刻,猛地把門關上,倚著門叫嚷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她也早就死了!別再來糾纏我家……」

話音未落,卻見剛剛還在門外的男子,從頭頂落下來,面對面說:「我並不是來找麻煩的。我找你,只是想詢問有關閻月的事,若你不肯配合……」

「我跟你們拼了!」

閻母從屋裡跑出來,拉扯著齊昭陽大聲哭罵:「你們這一次又一次的,還有沒有完了啊?你們乾脆,把我們全家都殺了好啦!」

齊昭陽蹙眉,一甩手將古樸的長劍搭在對方脖子上,哭嚎聲頓止。

「還有別人來問過閻月的事?是什麼人?」

森冷的劍鞘冰著皮膚,閻母嚇得上下磕下牙,發不出聲音。閻父猛地一跪:「我說我說!別殺人,別殺我們……」

「最先頭,是一個穿白衣的年輕男子,生得俊朗非凡,行事卻實在兇殘!我大兒子不過誇了一句他長得美,他便將我兒的雙腿打斷了!可憐我小孫兒才四歲……」

齊昭陽聽這行事作風,定是白塵無疑了,也知曉白塵打斷他大兒子的腿,自然是因為閻月,於是不耐煩地打斷閻母,問:「他來問什麼?」

閻母看了看閻父,眼神有些躲閃:「問,問閻月是在哪撿的,可知她的身世。」

齊昭陽道:「巧了,我找你們,也是想詢問此事。」

閻父垂著頭不說話,閻母吞吞吐吐地說:「我,真的不知道。就是,在外面撿到她……」

齊昭陽覺得對閻家大概不能以禮相待,於是拔出一截劍柄,壓低聲音威脅道:「你大兒子如今只是斷了雙腿,你該不想……」

「我說我說……」閻父連忙搶著答,解釋道:「此事我也是先頭那人來問才知曉,這婆娘竟是連我也沒說實話!」

他怒視著閻母,語氣滿是埋怨:「當年月月是她撿回來的,她說賣貨回來的路上,見一個娃兒被人拋在荒林里,就把娃兒抱回來了。我當時有兩兒子,想著多養一個女娃也不算難事,就養著了。誰料前些日子才得知,月月她……」

「她根本就不是讓家裡人扔掉的!她是被這婆娘給偷回來的!」

齊昭陽吃驚不已,瞪著閻母問:「你是從哪偷來的?」

閻母瑟縮著脖子,抽抽噎噎道:「月月她爹,是個提轄,我那時倒騰雜貨,與她爹鬧了些不痛快。後來遇到他們夫妻倆上街,買東西時將孩子放在一旁,我便,便把孩子抱走,想報復他一下……」

齊昭陽質問道:「只是報復一下,你為何不還回去?」

閻母怯怯地說:「後來又懷了,便想著,家裡兒子多,把她留給哪個兒子,能省筆娶新婦的銀子……」

齊昭陽氣得太陽穴青筋直跳,又問:「所以,除了下地幹活,你們就將她關在後院,不讓她出門?」

閻母連忙道:「不,不是!月月大了,模樣生得水靈,我這也是怕哪個混小子,欺負了她!」

「胡扯!」齊昭陽冷叱一聲:「但凡你有半分心疼她,又怎會將她去配冥婚?你這分明是怕她被親生父母找到!」

閻母萎聲解釋:「她爹前些年就死了!據說,是追捕賊匪時候被人殺了,讓她出去也找不到!那大個子都說了,這就是那丫頭的命數!」

齊昭陽眯了下眼睛,「大個子是誰?」

閻父連忙說:「先頭那個白衣年輕人走後,又來了一個國字臉,濃眉大眼的壯年。那壯年邪性得很,眼睛直直地盯著人看,便叫*人雙腿打軟、半句假話都不敢說!」

閻母附和道:「那東西定是個妖邪!一身陰冷氣,看著就兇惡無比,來的時候帶著風,走得時候也是!風一卷,人就不見了!」

齊昭陽想了一圈,在腦海中勾勒出形象,與一人重合:泰山閻君?

齊昭陽更是震驚,追問二人:「那人來做什麼?」

閻母說:「與你一樣,詢問那丫頭的來歷,還說什麼命數變了,神神叨叨的。他走後我跟去關門,結果突然颳起一股好大的旋風呦,那人一下子就沒影兒了!嚇得我腿都軟了,好幾日下不了床吶!」

齊昭陽思考良久,「告訴我閻月生母住在哪。」

閻母報了地址,又說:「你去了也白費,找不著人啦!她那個提轄爹死好幾年了,那個娘病病歪歪的,去歲末也沒了,一家人都死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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