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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裳如墨染,似夜空般深沉,柔滑的緞面泛著幽光,上面用銀線繡著象徵著祥瑞雲紋。

閻月一眼就看上了,掌柜說估著身量差不多,建議她穿上試試。

待她換好衣裳走出來,店裡的人都停住了手上的動作。

這身玄衣似乎是為她量身打造的一般!

她皮膚白皙得過分,竟映得那玄衣仿佛泛起華光。

雲紋刺繡細膩而精緻,用得是精細的平針繡,使得刺繡部分的圖案平整順滑。衣擺隨著她的動作而動,那銀色的雲紋,就像真實的雲朵在黑色的布料上流動一般!

人與衣裳互相映襯,絕美合拍,場間卻無人敢贊一聲。

只因她的氣質,似乎與換衣之前發生了些變化。

若說先前是貌美的富家千金,此刻更像是從容高貴的公主。

不,不是公主,而是女皇!

她只是在那站著而已,身上便發出令人敬畏的尊貴氣息,令人不敢直視。

閻月見沒人說話,把目光落到掌柜身上,問:「如何?」

掌柜回過神,連連說:「極美!直叫人覺得,您好似天生就該配玄色一般!」

閻月嫣然一笑,身上那令人畏懼的氣息便淡了不少,說:「我買了。」

黑衣少女,手執一柄黑傘,走在路上格外吸睛。

但她身上散發著令人敬畏的氣場,所以即便吸睛,也沒有不長眼的敢上前冒犯。

閻月一路暢通無阻,來到鄭謙的家,遞上拜帖。

她本已做好準備,想來同為臨江城的富戶,鄭家的大門也不是那麼好近的。

不料只等了片刻,門房便把她請進去了。

閻月先見到了鄭父。

她拜帖里寫的是「鄭謙故交前來拜會」,鄭父見她一身玄衣,滿身尊貴之氣,一點都不敢怠慢:「閻月姑娘?幸會幸會。」

閻月行了禮:「鄭老爺好。」

鄭父果然,富態的臉保養得當,發間卻是與之不相符的半頭銀絲,眼底滿是倦色。

「我兒並不常出門,我這個做父親的,也不知謙兒何時交了姑娘這麼一位好友。只是謙兒去歲末……沒能撐過冬,害姑娘此遭跑空了。」

閻月微微一笑:「我此行,正是鄭謙公子拜託我,來幫他看望二位雙親。」

鄭父愣了愣,眼中浮現些許防備之意。

一個素未謀面的姑娘,打著鄭謙故交的旗號登門,說是看望他們卻空著手,怕不是來打秋風的?

他敷衍道:「哦哦!謙兒這孩子,也是有心了,自己病重之際,還不忘拜託友人來照看雙親。閻姑娘的心意我領了,只是我家夫人身體不適,府上不便待客,便不多留姑娘了。」

閻月都懵了!

啥情況?我哪句話沒說對?還是我跟臨江城的富戶八字不合?怎麼去誰家都會莫名其妙被下逐客令啊?

「不是,鄭老爺!真的是你兒子鄭謙拜託我來的,他想跟你們說說話!」

鄭父的臉冷了下去:「你該不是想說,你是神婆,能看到我兒的魂魄,要替我兒給我們傳話吧?」

閻月連忙點頭:「對對對!雖然我不是神婆,但就是這樣的,我要替鄭謙給你們傳話。」

鄭父大手一揮:「來人,把這裝神弄鬼的神婆趕出去!」

「我……!」

閻月簡直氣得沒了脾氣,「不用你趕!我自己會走!」

她小臉慍怒,更顯面若寒霜,讓走上來的家丁一時竟不敢上前。

「原本就是鄭謙的魂魄受困凡間,不得往生。他見母親因他傷心過度,這才求上我。我見他一片赤子之心,特地前來相勸。既然你不肯相信,此事便罷。」

閻月轉過身邁了一步,又停住,偏頭對鄭父嘲道:「你們不愧是一家人。先前你們請神做法,他不肯相信大鬧法事,後悔至今。如今,卻是你們又不肯信了。」

閻月說罷大步離去,留下鄭家幾人愣在原地。

*

出師不利,閻月悻悻回到客棧。

鄭謙很是自責,覺得是他沒有做好萬全準備,害閻月吃了閉門羹。

他列出了一些他與父母共同做的事,知曉的人甚少,還有他日常愛看的書、習慣掛在嘴邊的話,覺得這次定可以讓父母相信。

可閻月不想去了。

她明明是來幫忙的,卻連著兩次差點被人打出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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