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芝說:「你要發誓!」
舒顏彎唇:「我發誓。」
方芝這才滿意地笑笑,雖然她總覺得哪裡不太對,但是她還是會為自己的大方感到很有成就感。
這可是她的情敵,她不僅願意送她走,還願意原諒她。
她真的是一個很慷慨的人。
他們的計劃商量完,方芝竟沒走,追著舒顏問了許多閨房秘事,甚至還要拿岑盡白和Zero作比較。
舒顏有些難以啟齒,讓方芝不要再問了,但是方芝不願意,她太好奇了。
「這麼說的話,這倆人在床上是不一樣的風格了?」方芝捏著下巴,若有所思。
「Zero在床上就像一隻聽話的小狗,我讓他舔他就得舔,讓他快點他就得快點,盡白哥在床上就是一頭狼,喜歡咬你,你們更像是s。m,他是s,你看看你身上,都下不來床了,是m沒錯了。」
其實岑盡白有時也很聽話,也很m……
不過舒顏沒開口說這些。
舒顏紅著臉,好像回到了大學時室友們一起討論性。這個話題,她假裝看書實則在偷聽的時候。
但是這種曖昧又新奇的氣氛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岑盡白很快回來了。
在他發現方芝在這裡時,他很「禮貌」地讓方芝出去。
要不是方芝真的很喜歡岑盡白這張臉,她有時候都想扇他巴掌。
方芝像個河豚一樣看著岑盡白,又轉頭看向舒顏,惡狠狠道:「我警告你,不要以為盡白哥現在喜歡你,你就能為所欲為了,我和盡白哥遲早要結婚的,你這個小白花是沒有好下場的!」
然後悄悄沖舒顏眨眨眼睛,趾高氣昂地哼了一聲,瀟灑離去。
舒顏垂下眼眸,不看岑盡白也不看方芝,像是一朵真的小白花。
岑盡白將隔間的門再次關上,隔間就只剩下岑盡白和舒顏兩個人,然後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將臉埋在她的胸口。
他好像很疲憊的樣子,往往他有情緒的時候,總是會做這樣的動作。
但是他還是沒忘記「假惺惺」地跟舒顏說:「顏顏,你放心,我不會讓欺負你的人有好下場的。」
舒顏閉上眼睛,胸口的腦袋壓上她的心臟,心臟的跳動連帶著神經和血管,顫慄的觸感傳到身體各處。他能給予他依偎感和被依偎感,很神奇,甚至有些讓她上癮。
這是毒品,是溫柔鄉,要戒掉這些,她才能成為一個完整的人。
不過岑盡白沒有溫存多久,只是那麼一小會兒,就從她的胸口離開了。與她交換一個纏綿的吻後,走出隔間埋頭工作。
他最近,好像很忙。
……
夜晚的海邊別墅。
這是一個獨棟別墅,舒顏不知道岑盡白什麼時候買下這個地方,應該是在他們認識之前,至於他為什麼要買下這裡,可能是為了安靜吧。
她喜歡別墅里巨大的落地窗,喜歡聽外面的海浪聲,喜歡能看到夜晚波光粼粼的海面。
他從身後抱住她,溫柔繾綣地愛人低語:「我就知道你會喜歡。」
她破碎的不成樣子的嗓音被海浪拍打的聲音吞沒,她很想問他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大海。
他總是很奇怪,從她進入別墅那一刻,明明是她先盯上他的,可是他卻沒有理由地允許她的靠近和冒犯,撿她扔掉的書。
她糊裡糊塗,根本沒有思考能力:「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呃……」
岑盡白抱著她的動作一頓,接著恢復瘋狂的頻率,咬她後頸上的嫩肉:「你不止一次主動親過我,」
「自己想。」
舒顏哪裡有時間想,連她問出這樣一句虎頭蛇尾的話她都很快拋擲腦後。
岑盡白也不會在乎,她聽見他陰惻惻地說:「要是我們都死了,一定要葬在海里。」
她不知道,他的聲音還能這么正常,只有她是被海水倒灌的哪一個。
耳朵被咬住,從耳垂到耳蝸,再到最上面脆脆的耳骨,都被吞吃,被溫暖地裹著,靈活的舌頭髮出水流般滋滋滋的聲音,清晰地穿透耳膜。
涎水連成線,不知從哪裡流下,也不知道流向哪裡。
好久,舒顏的耳朵才被放開,他的嘴唇貼著她的耳朵,吐息中的酥麻傳遍全身:「真想和你一起去死,不知道會有多爽。」
這句話讓舒顏渾身戰慄,顯然,她也興奮了。
他的手伸。進大海里,咸腥的海水浸泡他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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