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說:「大家都去睡午覺了。」
一開始,舒顏還沒反應過來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直到她被抱到了隔間,看著他撕開包裝袋,給那個可怕的東西穿上衣裳。
「你辦公室怎麼會有這個?」她微微瞪大眼睛,像是被嚇到的小兔子。
岑盡白笑了下,將她翻了個身,他給她帶的衣服是一件藍色的中長裙,穿在她身上,將她整個人襯得明媚靚麗,在這開著暖氣的辦公室穿,剛好合適,也剛好方便了他。
「難道顏顏想要有小寶寶嗎?」他話說得溫柔,手還撫上她平坦的小腹。
「不想。」她立刻拒絕。
他和她本來就是一段孽緣,要是有了孩子,她不敢想……自己最後,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
會變得和舒芸一樣可悲嗎?
「嗯……」
小腹隆起微微弧度,上面的手沒拿開,動作很輕,帶著安撫,想讓她放鬆下來。
岑盡白舒服地眯起眼睛,迷戀地看著她:「正好,我也不想,這裡只能我進去,其他人都不能。」
雖然和他已經很多次,但舒顏每次開始時都會很疼,她咬著唇,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就算是岑盡白說這是午休時間,但是和他在辦公室里做這樣的事情,還是在白天,足夠讓她覺得難堪的了。
這是一件很小的隔間,一眼就能看見岑盡白的辦公桌,相應的,只要他工作時抬了頭,他也能一眼就能看見隔間裡的人和物。
做著這樣的事情,隔間的門還是開著的,這太沒有安全感了。
「門,把門關上。」舒顏在某個起落的間隙說。
岑盡白的眼圈已經紅了,連帶著眼裡的水光。
這個時候,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卻每每看到他的眼睛,誤以為他被欺負了。
「不用管,沒人會進來的。」
說完,他似乎嫌棄她的不專心,吻住了她的唇,想讓她全身心地投入。
……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聲音通過空氣介質穿到了火熱翻滾的隔間。
舒顏立馬警覺,岑盡白像是沒有聽見一樣。
在隔間裡充滿這樣聲音的前提下,舒顏還能聽見外面的敲門聲,不知是她太敏感還是岑盡白辦公室門的質量太好。
「有人——」
「岑盡白!有人!」
岑盡白已經全身心投入了,像是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一樣。
舒顏沒辦法,只能給打了他兩巴掌。
清脆的兩聲,讓那雙藍色的眼睛裡的狂熱散去了幾分。
有人在外面喊:「岑總,顧先生來了。」
是他的助理。
舒顏推開他,將自己裹進被子裡。
可憐的醜陋東西直愣愣地指著她,留下虛假的像是淚水一樣,控訴著她。
舒顏閉上眼睛,覺得自己好像患上了巨。物恐懼症。
「外面有人找你,你聽不見嗎?」舒顏有些生氣了。
岑盡白的臉色很難看,但還是耐下性子,帶著詭異的笑意上來哄著她:「抱歉,太投入了,顏顏,等我解決完。」
他毫不羞恥地在她面前提上了西裝褲。
碰了碰她紅彤彤的臉,岑盡白這才出去,順便關上的隔間的門。
……
舒顏癱倒在床上,目光直愣愣地看著天花板。
她怎麼,會過上這樣的生活呢?
夏面黏黏糊糊的,像是他還在。
石楠花的味道瀰漫整個隔間,她身上最為濃郁,只要有人在這時打開隔間的門,立刻就能知道裡面的人幹了什麼。
不久,舒顏聽到外面傳來交談的聲音。
但是岑盡白這間辦公室的隔音不錯,舒顏就算是靠著門,也只能聽清幾個字的發音。
隔間外面,是岑盡白和顧野藤的再次會面。
岑盡白衣冠楚楚,從隔間出來後坐回了辦公室,桌子擋住了他的腰腹以下,但是他的面色太過靡麗,像是被澆灌過的罌粟花。
男人當中的禍水。
顧野藤進來,看見得便是岑盡白這副模樣。
他皺了皺眉,觀察力極好的他看見了他凌亂的頭髮和領帶,也看見了他脖子上被咬的痕跡。
「你在國內過得還真是風流。」顧野藤這句話帶著諷刺。
岑盡白雙腿交疊,面上少見地煩躁。
極快地說:「有什麼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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