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他抱下去的,手先勾著她的腿彎,然後托起她臀。部。
這個姿勢有些羞。恥,幸好別墅的停車場沒什麼人。
這個別墅也沒什麼人,所以岑盡白讓她盡情叫,他想聽她的聲音,求著她叫出來,甚至把手伸。進她的嘴裡,惡劣地不讓她閉嘴。
他比上次更加暴力,雖然難受,但是那種按倒水裡三分鐘,只讓呼吸三秒的感覺。
燈沒關,因為要看著她,一直看著她。
後面不行,要面對面。
……
持續了多久,舒顏忘記了,只記得她罵了他,罵得可難聽了,祖宗十八代都有。
但是他說:「你凎不了我祖宗十八代,我倒是可以……」最後一個字,是第二人稱。
那個動詞,從他口中說出來,都能帶上幾分雅致,幾分蠱惑,幾分狂野。
話糙理不糙,但岑盡白現在太糙了。
他說得話,根本不像是他會說的。
但他說出來了,舒顏反倒是不驚訝了。
也算是進一步了解這個善於偽裝的男人了。
舒顏還被被逼著叫了很多根本不會叫的稱呼,說了很多她平時不會說的話,像是什麼哥哥啊,寶貝啊,老公啊,甚至還要讓她叫他某個長輩的稱呼,被她打了一巴掌後,笑了下又親上來。
「我說一句你說一句,好嗎顏顏?」
舒顏只是抽搐,根本回答不了他的話。
岑盡白嘖了一聲,托住她的背,慢條斯理道:「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舒顏太害怕了,就算是沒有力氣,也要跟著說。
「我……我永遠……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說謊的人,不得好死,墜阿鼻地獄,靈魂不能離開你半步。」
舒顏瞪大眼睛,失神中好像真的看見了鬼神的臉就在上方看著她。
「說謊的人……不得,不得好死!墜……阿鼻,地獄……靈魂不能,離開你……半步……」
岑盡白瞳孔驟縮,全身發。抖,痴迷地看著身下人,分不清是汗還是淚,從額角滑落在雪白上,妖冶綻放。
「顏顏,是我不得好死,我下阿鼻地獄,你可千萬別……」
大概是舒顏此生最難忘的一個夜晚,要死的感覺持續了一。夜,直到天亮了,他徹底瑟不出來,這才放過了她。
岑盡白真的瘋了,她都快走了,應該就陪他瘋這一次吧。
但是沒想到,更變。態的還在後面。
……
醒來時,如眼還是昏暗的,舒顏還懷疑自己根本沒有睡覺,一直在那樣刺。激的過程當中。
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
不在裡面了。
都結束了。
但是她的身上是未著寸縷的。
這個變。態。沒有給她衣穿上,這也根本不是昨天晚上做.ai的地方,他究竟把她帶到了哪裡。
她當然不會懷疑他將她賣了,只是現在身上實在難受,像是被壓了很久,久到身上動一下就要散架了。
門被推開,昏暗的室內開了燈,她看見岑盡白衣冠楚楚,面帶笑意地走進來,好看到讓人聯想到紳士的西方貴族。
「要喝水嗎?」他的手裡拿著一杯水。
舒顏摟著被子警惕地看著他,想說「不要」,但是發出來的聲音,像是某種壞掉的樂器。
岑盡白輕笑,坐在床邊將水遞給她。
舒顏接過,咕嚕咕嚕喝了幾口,因為喝得太急,有幾滴從嘴角順著流到了脖子以下。
岑盡白的眼神暗了暗,伸手溫柔揩過,說:「慢點喝,還有。流了那麼多水是該多補補。」
舒顏最後一口水直接吐到他臉上了。
氣氛靜止了幾秒。
她以為他會黑臉,結果沒有,只是抽了幾張紙,擦掉了臉上的水。
然後將水杯從她手裡接過去,平靜地問她:「還要再喝嗎?」
舒顏搖了搖頭。
「那還要再睡覺嗎?」
舒顏搖了搖頭,啞著聲音問:「現在幾點了?」
因為喝水,她裹在身上的被子已經落下了,皚皚白雪中盛開著點點紅梅,大美風光無知無覺。
作為受益者,岑盡白自然不會去提醒她。
「下午四點。」
他將目光移到她的臉上,她的臉是緋紅的,帶著昨日剩下的美麗。
如果可以,他真想為她做一幅畫。
事實上,他也確實這樣做了。
在她睡著的時候。
舒顏無心去探究岑盡白在想什麼,她只知道,她現在被妖精吸乾了精氣,快要死了。
沒想到她睡了那麼久。但還是很累。
「我餓了。」舒顏看著他說。
將近一天一。夜沒有喝水進食,是個人都應該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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