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喜歡剝掉這一層冷靜的皮。
他根本不放過她,對這通電話很不滿意,修長如玉的指尖已經開始在她身上描摹,所到之處,肌膚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終於撐到電話結束,江彬掛斷,在他懷裡轉身。
窗外燈火璀璨,即便房內無燈,他們依舊看得清楚彼此的眉目。
男人那張臉就是世間最完美的臻品。
她踮起腳親了他唇角一下。
今天在茶水間沒能做的事,此刻做了。
唐知頌眼底欲意翻騰。
她骨架很好,哪怕是一件很規整顯大的襯衫,穿在她身上很有一種亭亭玉立的美感。
唐知頌俯身吻下來,吻住這個千里迢迢奔過來穿著他襯衫的女人。
這種感覺很微妙。
襯衫包裹住她的時候,仿佛她整個人獨屬於他,她眉眼動人,不俏不嬌不媚,恰恰是不經意間的一次破例,足以讓他難以自持。
好像回到兩個人的第一晚,他足夠耐心,像是小火燉粥,細細密密地親吻,指腹漫不經心撫慰,這次他吻
得更下,沿著娉婷蝴蝶骨往下,順著脊背滑入腰腹,柔軟唇腔流連至她側腰某一處時,激起一陣前所未有的戰慄。
江彬猛打了個哆嗦。
根本受不住。
才發現那兒是她的敏/感/點,幾乎是迫不及待扭身擁過去,把舌渡給他,恨不得他快點給。
唐知頌顯然發現了她的不對勁,把她的手臂從他身上扒下來,推著她往後,將之禁錮在她頭頂,他存了心要給她教訓,並不急著給,只有一下沒一下摩挲。
江彬被氣笑了,「唐知頌....」
不帶這麼折騰人的。
男人這個時候腦子很清醒,也很理智,開始審問她,「江總口口聲聲來悔過,到底是悔什麼過?」
天。
這個時候跟她算帳。
江彬發現唐知頌一次又一次在刷新她對他的認知。
妥妥斯文敗類。
他眼神漆黑幽亮,神情也很冷靜,要不是身體扎紮實實感受到他,真以為他在某個商業場合,江彬緩了一口氣,「唐總覺得我有什麼過,我就有什麼過。」把皮球踢回去。
唐知頌還能看不明白她麼,跟他玩談判那一套,滑不溜秋的。
他偏不如她的意。
「我們是夫妻,榮辱與共,平心而論,看著外人給我委屈受,你能做到袖手旁觀嗎?」
江彬喉嚨哽住。
「你....別混為一談,這是兩碼事,我對我爸從來沒有期待,所以不覺得委屈,我的對手從來不是江少瑜,而是江成校,你見誰對著敵人心慈手軟的?」
所以江成校現在做任何事,江彬都不會覺得奇怪,他就是絞盡腦汁名正言順把她擠出集團。
同樣,等將來有一天她的機會到了,她對江成校也不會手軟。
底下那不可言說的勾當依舊在繼續,甚至稱得上繾綣纏綿。
江彬一邊享受,一邊難捱。
唐知頌很快抓住她言語的漏洞,「對,既然你爸是你敵人,那麼身為丈夫,看著你深陷火海幫你一把,也情理當中?」
說白了,江氏集團那幫人現在一個個把江彬當待宰羔羊一樣,唐知頌咽不下這口氣,上一次做局算計他爸的人,被他逼得退市,永遠關在籠子裡出不來,現在江家這麼欺負江彬,他覺得江成校在挑釁他的底線。
江成校捏准了江彬是君子,才欺之以方,而他唐知頌可不是什麼好人。
江彬心情五味雜陳,「老公,我們先把事辦了再談好不好?」
迴避也是一種策略。
唐知頌頓住,底下也不挨她了,語氣涼涼,「是誰悔過來的?」
得,皮球又被踢回來了。
找個智性腦也不好,瞧,你跟他上床,他跟你談判。
「協議已簽,失信於人是什麼後果,唐總在商場廝殺比我更清楚,」
然後示弱道,「老公,我錯了,下不為例。」
談判談不過,跟他打感情牌,舟舟說了,有的時候男人跟女人一樣,不要跟他講道理,認錯就是。
唐知頌看著眼神綿綿望著他,一臉悔過的女人,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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