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稚青本來還想和沈寂繼續對峙,可是看到他這樣又開始心軟。
他們之前的關係仿佛發生了對調。
從前是她沒有足夠的安全感,需要一直從沈寂的身上汲取,現在沒有安全感的人變成了沈寂。
蘭稚青覺得自己不能這麼自私,她猶豫了片刻,還是伸手抱緊了沈寂。
兩個人寂靜無聲地抱在一起,直到蘭稚青輕聲開口:「老公,你現在還難受嗎。」
「不難受了。」
「那你現在還傷心嗎?」
「不傷心了。」
「那你現在還對我有所懷疑嗎?」
「沒有了。」
「既然這樣,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偷偷舔我了?」
「……」
沈寂悄悄又舔了一口蘭稚青的鎖骨,這才戀戀不捨鬆開了她,可憐道:「不可以舔舔的話,摸摸可以嗎?」
他纖長的眼睫上還帶著淚珠,或許是因為品種的緣故,沈寂的皮膚不管曬多少太陽都是一如以往的蒼白,偏偏眸色和發色都是沉沉的墨色,那張漂亮的面容在燈下看來仿佛一隻勾魂的艷妖。
「也不准摸我!」
蘭稚青感受到沈寂的手指又順著她的裙擺蹭了進去,她下意識掙扎了起來,試圖躲避他作亂的手指。
沈寂終於明白為什麼大白蛇會說蘭稚青是寶寶蛇了。
她現在趴在他身上扭來扭去,身上的衣服都被蹭亂了,看起來就像是一條小笨蛇。
「你剛剛說紀雲飛發了消息……」
蘭稚青後知後覺抓住了重點,她按住了沈寂的手,追問道:「他都說什麼了?」
沈寂面色微沉,冷哼道:「他發消息和你要我的指甲頭髮。」
「啊?」
蘭稚青懵了一下,下意識問道:「要你的指甲頭髮做什麼?」
沈寂平靜道:「還能是做什麼,不外乎是巫蠱詛咒之類的事情,那些道士也就這點本事了。」
正巧山上缺草,他早晚把這個綠毛種到地里。
蘭稚青思索了片刻,總覺得紀雲飛不像是這樣的人,她仔細思索了一下,猜測道:「或許……額,我的意思是我們不能把人想的那麼壞,或許紀雲飛就是個單純的變態呢。」
沈寂:「……」
快到清明了,看來還是把紀雲飛種墳頭比較好。
「乖乖,屁股還疼嗎?」
沈寂決定暫時忽略掉討厭的綠毛,他的手指輕輕揉了揉蘭稚青,蘭稚青被大白蛇打出來的傷雖然看著嚇人,但是擦了藥膏之後消腫消得也快。
蘭稚青趴在他身上哼唧了兩聲,小聲道:「我們可不可以搬回去住啊?」
沈寂聞言動作微微一頓,溫聲道:「怎麼了,是不喜歡這裡嗎?」
「這裡的蛇不喜歡我……我覺得它可能是覺得我是入侵者,所以才會打我的。」
雖然同樣是白蛇,可是小白蛇明顯比大白蛇脾氣好多了,蘭稚青沒打算讓沈寂放棄自己養了很多年的寵物,她想到最合適的解決辦法就是自己搬走,這樣一切就又可以回歸正軌。
「它不是不喜歡你,只是有點蠢……」
沈寂也有些無奈,可是他又不知道該怎麼和蘭稚青解釋這件事,只能湊過去先親親她。
蘭稚青沒有反抗,她問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
「手機和平板可以還給我了嗎?」
「可以是可以,但是在還給你之前……」
沈寂彎了彎眉眼,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段絲帶直接把蘭稚青的兩隻手腕給綁了起來。
對上蘭稚青震驚的控訴眼神,他無辜道:「這個也是囚禁的標準化流程。」
按照囚禁play的正常路數,他要先把蘭稚青綁起來,威脅她放狠話,然後以各種莫名其妙的的理由對她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根據他的經驗,人形吃兔兔的時候,兔兔比較放鬆,所以像棉花糖一樣軟綿綿的,蛇形吃兔兔的時候,兔兔就會比較緊張,所以就會像橡皮糖一樣需要慢慢嚼。
沈寂用指尖
輕輕戳了戳,感受到蘭稚青在輕輕發抖,他乾脆換成用牙齒去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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