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頓時陷入了詭異的寂靜,蘭稚青和沈寂對視良久,最終有些心虛地默默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為什麼會有美工刀呢,枕頭底下放美工刀其實就是美工刀被放在了枕頭底下,所以為什麼枕頭底下要放美工刀,這個問題確實很值得討論……」
蘭稚青頂著沈寂平靜的眼神,她無意識咽了咽口水,乾巴巴道:「你……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
「刺激?」
「額……你難道沒有看過小說里寫的美女殺手勾引任務對象的故事嗎?」
蘭稚青絞盡腦汁試圖為自己的行為編造一個合適的理由,「總之就是這樣,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
「啊……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是打算動手殺了我。」
沈寂彎了彎眉眼,他面色微紅,有些嗔怪地看了蘭稚青一眼,「真是的,你怎麼白天就想這種事情,就不能等到晚上嗎。」
蘭稚青:「……」
「那我們現在開始嗎?」
沈寂躍躍欲試,興奮問道:「我們兩個誰先來當殺手?」
蘭稚青:「……」
「大白天的別說這種話。」
她皮笑肉不笑地把沈寂推開,有些警惕地環視了一圈四周,可是卻沒找到半點不對勁的地方。
蘭稚青回憶了一下那條白蛇的體型,覺得理論上都市裡也的確不會有這麼大的蛇出現。
所以說這真的只是幻覺嗎……
蘭稚青心稍微定了定,她隨手抓過放在旁邊的玩偶兔子抱住,試圖藉此平復自己的思緒。
兔子的耳朵上有一個小小的黑點,她以為是沾到了什麼髒東西,所以下意識想要抬手拂去。
可是那並不是灰塵,她的指尖觸碰到那個黑點,發現它觸感有些硬,像是沾到了某種湯汁或者墨水,
蘭稚青有些疑惑地拿起了仔細端詳,整個人頓時毛骨悚然,那個黑點不是別的東西。
——是一滴已經乾涸的血。
第25章 第25章竟然還在搞間接接吻……
蘭稚青大腦一片空白,她的後背不自覺地冒出了冷汗,巨大的恐慌和恐懼飛快席捲她的全身,她幾乎要握不住手中的兔子玩偶。
「呀,妮妮身上怎麼沾到血了。」
沈寂見蘭稚青神色有異,他湊過去看了一眼,隨手從蘭稚青的手中抽出了玩偶。
他摸了摸兔子耳朵上的血跡,主動起身道:「是我不好,我現在帶它去洗澡吧。」
「你也能看到對吧,這不是我的幻覺,妮妮的身上真的有血!」
蘭稚青聞言猛然回過神來,她手忙腳亂拉住了沈寂的袖子,阻止了他接下來的動作,臉色慘白無比,堅持道:「那是蛇的血!昨天晚上我真的看到蛇了!」
「寶貝,你誤會了,妮妮耳朵上是我的血。」
沈寂有些無奈地重新坐回了床邊,他把嚇得渾身發抖的蘭稚青抱在懷裡,將自己的手遞到她的面前,示意她看自己手上的傷口。
他白皙的指尖上有一道已經結痂的傷口,邊緣整齊,看起來像是被某種利器割破的。
「昨晚處理食材的時候我不小心割破了手,後來沒注意蹭到了妮妮的身上。」
沈寂摸了摸蘭稚青冰涼的臉頰,見她因為恐懼而魂不守舍,不由得心疼安慰道:「別多想,一定是你昨天晚上的噩夢太真實了,你最近好像總睡不好,一會兒我再去煮些酸棗仁茯苓茶吧。」
「噩夢……」
這怎麼會是夢呢……明明一切都那麼真實。
蘭稚青試圖再找出更多的證據,她瘋狂在房間內四處翻找,可是卻只是徒勞。
沈寂有些無奈地看著她的動作,直到蘭稚青一無所獲頹然坐在地上後,他才主動上前把她抱了起來。
「乖寶,先去吃飯好不好,吃完飯我再陪你好好找找。」
蘭稚青沉浸在震驚和疑慮之後,她現在看房間內每一個角落都
覺得可疑,更不敢自己一個人待在這裡,被沈寂半拉半抱著下了樓。
她和沈寂平時的生活作息有些許的不同,沈寂的精力似乎永遠無窮無盡,昨天晚上喝了下毒的水,又拉著她胡鬧那麼長時間,甚至還被她趕著下樓去做佛跳牆,可是這都不耽誤他第二天一早五點鐘準時起床。
沈寂這種人就適合去當牛馬,牛累了知道歇著,牛馬累了喝點咖啡,就像沈寂一樣一天到晚都不閒著,早上起得早可以去公司打掃衛生,晚上睡得晚還能連夜加班做報表。
蘭稚青掃了一眼桌上琳琅滿目的早餐,她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隨口道:「大早上做這麼多東西,吃不完不就都浪費了嗎。」
「下次我會注意的。」
沈寂笑吟吟地幫她拉開椅子,蘭稚青沒再搭話,她盯著面前的黑灰色的薄皮餛飩陷入了沉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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