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貝只覺得自己的後腦勺上被人捫了一棒子,黑曜石般的小巧圓潤的眼眸帶著些難以置信,復又抬頭望他。
在她印象中那個性格內斂怯弱的美男子,好像和現在在她面前的不太一樣。
從前那個遇到一點點困難都要找她哭訴的怯弱美男子呢?
將她困在牆壁之間做那種事,用他的尾巴.......,還大膽到當著她的面紫薇勾引她,現在又說出這種匪夷所思的回答,突然有種發青時德羅維爾上身的變態錯覺。
從前她來月經的時候,莊園裡沒有衛生巾這種東西,她全程躺在床上,每一天每間隔一會的時間,德羅維爾都會進入房間來給親身給她換毛巾,中途再加上數不清的幾下別的。
一開始還覺得難以面對,後來都變得麻木了,總的來說德羅維爾照顧她照顧得還算面面俱到,她身上從頭到腳的東西都是他準備的,他做飯也好吃,將她的生活可以打理得井井有條。
回到眼前。
林貝站在床邊,沉默了片刻,忽然說道:「你一點都不擔心我得了什麼絕症嗎?滿心都只有這檔子事。」
她面容有些悽慘,似下一秒就要哭出聲來:「其實,我流血就是因為我快要.......」
卡爾伸出一條手臂來拽住她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她就跌進了他的懷中。
「別說這樣的話。」卡爾似乎有些不高興。
林貝的喉結動了動:「其實你根本就不喜歡我,我都這樣了,你還一直只想讓我幫你。」
雖然實話實說,卡爾的皮囊長得真美麗,而且勾引人的手段也不知道跟誰學的,勾得她很心動,但是再心動,那也是生理期期間。
有種太監逛青樓的感覺,有心也無力。
卡爾:「我喜歡你啊,不是——」他自顧自搖了搖頭,改正,「我愛你,林貝。」
尾音還未落,他的唇就迎了上來。
「你就是不愛我。」她偏頭躲開。
林貝覺得今天有些奇怪,她終端怎麼沒消息的響動了,就算是盧卡斯不繼續發了,但德羅維爾有她的定位,隨時都可以找到她,她這次出來都還沒來得及報備,到現在了他居然也沒有給她發一條消息。
她掙扎著想要從他的身上起來,打開終端再去看看,但他拉開了被子,將她也拉了進去。
他黏糊糊的吻落在了她的耳垂,意。亂。情。迷地張開牙關輕輕咬住她的耳垂,一隻手從她身後箍緊她的腰身,另一隻手已經鑽進她的衣擺,曲張開修長如玉的五指,一寸一寸地從柔軟的肚皮撫上去。
戰慄的酥麻如電流般流淌遍全身,他一邊含舔著她紅透了的小巧耳朵,一邊嘶喘著說道:「林貝,你的......好小啊。」
察覺到懷種原本還不安亂動的人類女孩僵直的身體,他輕笑著,一點一點下移,含咬住她細嫩的脖側,纏綿極了,一邊囫圇不清地輕笑著:「林貝哈......林貝.......你可真是特別。」
「你都....知道了?」他吸咬著她的脖子,林貝難受地推著他毛茸茸的腦袋,想著不能留下痕跡。
他將她翻了過來,將她輕輕平放在床上,粘膩的吻到了胸口凸起的兩條鎖骨,一聲輕笑和著呢喃似有若無。
在這樣對人類瘋狂痴迷的社會氛圍下,他怎麼可能對人類一無所知呢?
因為體型差距,即便是平日裡看起來再文弱可憐的雄性獸人,都將她襯托得格外嬌弱,他身上的肌肉像石頭那樣,精壯的肌肉將他修長有力的身形修飾得很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他漆黑的影子遮蓋住了她。
她竭力揚起頭來,纖長的脖頸拱起,發不出聲音,她的手指插入了他後腦勺的頭髮,死死揪扯住了他的髮根,另一隻手蓋住他的手掌,推著他紋絲不動的手。
卡爾雙眼布滿血絲,鼻腔里吐出紅熱的氣息,眼中閃著奇異的綠光,微笑著央求:「再重一點。」
他的腦袋朝著她的手蹭了蹭:「我喜歡你弄疼我。」
林貝虛虛躺在床上喘著氣,慢慢地,雙眼聚過焦來,聞言給了他的臉一巴掌,他真的是.......
她根本玩不過他.......
那個羞澀怯弱、弱柳扶風的美男子呢?
正這樣想著,余光中好像看到了什麼東西戳在她的大腿上,似乎就像是有自主意識似的,朝著她點頭貼動。
剛才樓梯間光線太暗,加上她分心想著其它的事,根本就沒好好見到過,剛才來到他家之後,她不好意思也不敢看蛇尾巴,加上還有上半身的校服似遮非遮,她從沒好好看過。
現在,她渾身都僵硬住了。怎麼和他的外表如此不符合,太猙獰粗獷了,一點都不符合美男子俊秀清潤的外表!
「你知道它們是誰嗎?」卡爾解釋道,「它們是我養的兩條小蛇,它們和我一樣,都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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