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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出乎眾人意料的是,在第二日的中午,眾人睡懶覺的睡懶覺,補眠的補眠,還沒來得及聚在一起商量出個能名正言順離開臨安府一二三條計策,就被從上饒傳來的一條消息沖昏了頭腦。

事實上,他們也不需要再商量計策了。

——呂祖謙病危,至多就是這個月末的事情了,韓元吉急召韓淲返程,見最後一面。

「三郎,此次雖是姐夫病重,確實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但你和蓮心與我同行也就算了,辛叔父、范娘子等人也跟著一同回上饒,這樣真的好嗎?你知不知道,臨安府里有傳言說…」

回程路,顛簸的車上,韓淲忍耐了一會,見對面的辛家幾人簡直像毫無反應似的,還是忍不住問,「都說辛叔父…」

「說父親觸怒了官家,馬上要被剝去官職。是麼?」

這話從辛贛口中說出來,更令人無所適從。

韓淲咳一聲,趕緊把話往回拽:「我知道那都是些市井傳聞,他們就喜歡亂說。」

辛贛卻搖頭,「不是傳聞,大概確實是那樣吧。」

「父親自被彈劾以後,始終沒有得一個結果。我入宮後,明里暗裡也試探了官家的意思,基本上是沒有給父親再為自己辯解的餘地。想來官家削職之意已決,只不過顧忌父親在江南西道的好名聲,打算緩一陣子再下旨。現下自己辭官回上饒,應當是最好的選擇了。」

說完側臉看去。

看見韓淲震驚想問又不知如何開口的表情,辛贛只好將方才一直被撩起以便他朝馬車的窗外看去的車簾放下,回過身,用更直白的語言道:「早晚結果都一樣,還不如自請離去,至少還留些情分在官家那裡,免得再受排揎。」

韓淲又看了看辛贛,和他身邊的蓮心。

「可你們一個在宮中做事,一個本該接手香藥鋪子,你們這樣一走了之…」

在官家那裡,究竟是怎麼解決的啊?

問到這裡,辛贛和聽見二人對話而瞧過來的蓮心卻都笑而不語了。

韓侂胄之事,實在危險。

能不令韓淲卷進來,也是保護他。

兩人便沒說這兩日辛贛回宮向官家所敘述的、他們分別找的「前去平定社倉災糧被韓侂胄手下私吞之事」和「找一塊人煙稀少的地方為官家研製出爆炸時會有迷藥霧氣的火藥」的去上饒的藉口,只開始拉著韓淲要打葉子牌。

「韓哥哥別勞神,咱們來打牌!然後過一陣子就能到上饒啦。」

「你們是不是怕我因為姐夫的事難受?」

韓淲脾性是很好的,兩人拖著他做什麼,他便做什麼,只是打了幾局,他才忽然道,看著手裡的牌,扔出一張「空湯」,「其實還好。姐夫的病勢拖了多久啊,打從我小時候第一回 見到姐夫他就是病怏怏的樣子,流水似的藥喝了一片海去了...唉,生死在天,若真捱不過去,也算是免於再受病痛折磨了。」

蓮心隨意出了張雜牌,怪道:「那伯父伯母還願意把你姐姐嫁給他?」

別說在醫療水平低下的現在了,就是在現代也沒有父母願意要一個身體有基礎病的女婿呀。

韓元吉還放心地把女兒嫁給呂祖謙?嫁了一個病逝後,還又繼續嫁第二個?

「阿娘不願意,但最後還不是被爹爹說動了。姐夫那個人麼,從年輕的時候就看得出通身氣度絕非凡人,令人一見如故,引為知己,恨不能是自己的兒子——這是爹爹的原話。」

韓淲專心看著自己的牌,隨口道,「他惜才之心大起,一定要把他弄到自己家來不可,自然要把姐姐嫁給他了。」

這話聽得辛贛嘆了口氣。

他是韓元吉的關門學生,早就對這件事的內情知道得不能更清楚。

隨便出了一張「枝花」,便將手裡剩餘的牌都收攏起來握在右手,靠回了廂壁,「惜才之心大起,那就收他為學生好了。何必如此費神。」

韓淲話里的漏洞被辛贛挑了出來,哈哈笑了。

「少年大才,見之心喜,想留作接任人哪。」

他說出大家早就心知肚明的事實,「一般的學生留不住,只有做了女婿才能名正言順接他的班。三郎你是有辛叔父給你看著,要不然,估計也早就被我爹盯上啦。當了我妹夫,到時候得叫我哥...」

聽了*這話,辛贛面上先是淡淡的不願多費口舌糾纏的樣子,根本沒有回覆韓淲的話,也沒有辯駁。

隨後,似乎想到什麼,忽然流露出一點警覺的神色。

他迅速看了眼蓮心。

然後又撤回視線。

可看的這眼也已經晚了,蓮心的臉色已經相當不好看。

辛贛看得清清楚楚。

便將身體坐正了,拂開韓淲的手,道:「我是不會與你做親戚的,你就別想了。」

韓淲十分不滿:「怎麼,嫌棄我家的女孩子?我妹妹也是上饒有名的美麗才女呢...」

倒是蓮心,這時候因為方才辛贛說出的那句話,臉色已經由海面上風雨欲來的陰沉迅速轉為春風化雨,全然滿意,沒事了。

辛贛便不著痕跡鬆了口氣,一邊應付著韓淲的演講介紹,一邊活動了下肩背。

然而韓淲的靈感有時總是突如其來。

介紹家中妹妹的話到了一半,想了想辛贛方才的話,他忽然福至心靈,「噢。莫非你還真是不喜歡才女,也不喜歡美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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