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看著他受的傷嘲諷道。
「戰場上大意是大忌。」
「你才從戰神之位上退下來沒幾年,就連這些忌諱都忘了嗎?」
「忘的人是你。」沈修慈又用靈力將再次圍起來的人擊退,拉開數十米的距離。
「不論是初心還是作為神仙的根本,你都忘得一乾二淨。」
「為了一己私利便隨意揮霍千萬人的性命,你與魔族又有何異?」
白昊卻道:「這些人可都是你殺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他負手,看著已經被染成血色的雲,雲淡風輕的對沈修慈說。
「你要是不想再造殺生,便早些伏誅,這樣大家的殺孽也都能少些,可惜你不肯,所以這些人就不得不死了。」
沈修慈道:「你罔顧性命,遲早要為這樣隨意的行為付出代價。」
白昊笑道:「好啊,那我就等著那一天,我倒要看看,要是輪到我成為仙域之主,世人到底會不會把我扒皮抽骨。」
他眼神陰翳,憤然轉身。
接下來的攻擊,更加不留餘地。
那些天兵也的確都是精銳中的精銳,即便他再強,也無法抵擋洪流一般的天兵。
沒有同伴,沒有朋友,只有想要取他性命的仇敵,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他在戰場上都要兇險。
沈修慈清楚,再過一炷香的時間,他就將進入靈力被耗盡的虛弱期,在那之後,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甚至比這還短的時間裡,他將真的會死在這些天兵的刀劍下,屍骨無存。
可他現在只擔心一件事。
「你到底對崑崙山做了什麼手腳?」
第108章 嗡鳴聲逐漸變成了一陣由遠及近的馬蹄聲
白昊聽到他的問題,捋著鬍鬚,快意的笑道。
「這時候問起這個,我可以理解為,你終於快支撐不住了嗎?」
沈修慈沒有回答,只是重新又問了一句,明顯有些煩躁。
他得不到答案,手中劍揮的越發狠,可隨之伴隨的是破綻的增多,不多時,身上就添了新的傷痕。
白昊好一段時間沒說話,看著他身上添的幾道新傷,心情很愉快,似乎認為他真的命不久矣,大發慈悲道:「罷了,反正你很快就要死了,也不是不能告訴你。」
「崑崙跟銅牆鐵壁一樣防禦森嚴,我可沒有那樣的能耐動手,這都要多虧了你那位未婚妻殿下。」
沈修慈反應了一會兒,才看向關曦。
殿中,關曦站在露台上,感受到沈修慈略帶困惑的目光,又察覺到風游如芒在背的注視,身形不由得一僵。
白昊繼續道。
「王姬殿下的本事可大著呢,只是一直低調行事,未曾讓你們見識她真正的實力罷了。是吧,風游?」
風游緊盯著關曦,語氣平靜卻暗含深意:「慚愧,白山主所言何事?我竟一無所知,還望解惑。」
關曦見話題突然轉向自己,再加上崑崙那邊的計劃失敗,不敢向白昊坦白,心中既心虛又不耐煩,冷聲道:「與將死之人何必多費口舌?」
白昊輕笑一聲:「他的本事可不容小覷,若不讓他死個明白,怕是化作厲鬼也要纏著我,我可受不起。」
他見沈修慈身上又添了幾道傷,身形搖搖欲墜,覺得時機已到,故作驚訝道:「這就撐不住了?好歹聽我把話說完啊。」
關曦生怕他泄露自己的真實身份,急忙打斷,自己解釋道:「傳聞有一種秘法,只要施展,便能控制人心,驅策他人為己所用。」
「我偶然得到了這部秘法,近日才參透其中奧妙。你與我悔婚,讓我在蓬萊顏面盡失,難道沒料到我會因此恨你入骨?因此我與白昊聯手。他在這邊拖住你,我則控制崑崙,讓你孤立無援。」
「我用秘法控制了你留下的近衛,封鎖了結界,至於其他人......」她冷哼一聲,「崑崙山早已被我變成了一座死城,你就斷了求援的念想吧。」
沈修慈沉聲問道:「你把其他人怎麼了?」
「我有必要告訴你嗎?」關曦試圖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強硬,「總之,崑崙不會有一人來援,誰也救不了你。」
沈修慈聽完,目光如電,直射向正陽殿中端坐的關曦。那眼神凌厲如刀,令關曦渾身一顫。
關曦控制的那些近衛全都倒下後,她就失去了岑源的定位,不知何時岑源就會帶著援軍過來。
剛剛又被沈修慈那樣看了一眼,她心中既憤怒又慌張,兩種情緒交織,令她毛骨悚然。
她抬頭望向天空,聲音尖銳而急促,同時暗暗使了個眼色:「別磨蹭了,這麼多人一起上,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連一個人都拿不下?」
白昊看出了她眼中的暗示,不再多言,直接下令天兵全力進攻。
然而,沈修慈卻不再與那些圍攻他的人糾纏。他的眼神冷冽如冰,手中的劍揮出一道道凌厲的劍氣,將擋路之人盡數掀翻。他如同一頭暴怒的野獸,橫衝直撞地朝著正陽殿奔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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