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回憶的拍立得◎
十二月的最後一天,距離常夏的生日快過了一個星期。
南榆七中這屆高三是沒有元旦假期的,所以在跨年這天仍是要上學。
段柔坐在常夏旁邊,盯她快盯了整一個下午。不僅今天,這整一個星期她都在盯。
終於,她今天忍不住了。
「常夏,你沒事老摸自己的頭幹什麼?你又不禿,再摸可能真要禿了。」
常夏把手放下來,不自在的笑了笑。
自從那天晚上常夏感受到江槐摸她頭時,她整個人都僵在原地。然而這個罪魁禍首還幸災樂禍,讓她以為自己的頭上被抹了奶油,實際卻根本沒有。
奶油糊在臉上她才敢臉紅,因為江槐看不見,導致她這幾天一想起她被江槐摸頭這一事就氣惱。
還挺愛捉弄人,但後面又說了句天天開心。
常夏趴在桌上,笑了起來。
「喂喂喂,你有沒有聽見我剛才問你的事?」段柔用奇怪的目光掃視了她一遍。
常夏剛剛光顧著想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差點把這尊大佛給忘了。
她依舊是謊話信手拈來:「多摸摸頭有助于思維的擴散,更好的想東西,然後迅速行動。」她說的飛快,以至於段柔都以為她這個語氣是不是被祁溫言附身了。
被想到壞處去的祁溫言打了個冷顫,像上一次火鍋局一樣跟他們說:「一會兒下課都留下來別走,有大事要干。」
「又來?你一天天屁事這麼多呢。」程嘉然露出嫌棄的表情。
祁溫言的騷話滿天飛,他指著自己的心臟,可憐巴巴的說:「嘉然,不愛請別傷害。」
程嘉然:「......。」
「我服了。」江槐深吸一口氣,作為他的同桌,他已經完全習慣。
每次這種事情發生時,不可避免的就是段柔。她二話不說就踹他的椅子,無語道:「正經點。」
「耳不聽為淨。」祁溫言和她槓上了。
段柔又踹了一腳:「你正經點,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祁溫言側頭,得瑟道:「我正經點你就喜歡我是吧。」
「祁溫言你喜歡誰啊,要不要上講台和大家分享一下?」數學老師笑眯眯的站在他身旁,眼裡閃著殺氣。
一提到這種話題,全班自然是有人帶頭起鬨。
祁溫言嚇得沒坐穩,猛的往江槐身上一靠,卻沒有料到他剛剛被數學老師叫起來回答問題,到現在都沒有坐下。於是,他像一條美人魚,搖晃著腿腳,尷尬的笑了起來。
「一千字反省,元旦後交到我的手上。」理科A班的數學老師就是南榆七中典型的嚴厲代表教師之一。
祁溫言傷心欲絕。
「都叫你正經點你不聽,好心沒好報。」段柔唉聲嘆氣。
祁溫言心道:祖宗,放過我吧。
放學時分,周存青收拾好書包就來找陸希澈一起去醫院。出乎意料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冬天,天氣冷,周存青就變得不愛走動,整天窩在教室里無精打采,連吃飯都提不起精神。
「你最近沒怎麼做劇烈運動。」陸希澈把書本塞進書包里,「挺好的。」他說。
周存青笑道:「我的情況我自己清楚,你別老是露出一副憂愁的樣子。」頓了頓,他又嘆口氣說,「你也別勉強自己大強度的工作,我看你每次明明都已經很累了,去到星幕那兒還要擠出一個笑容,讓她安心,實在不行你就請幾天假回去好好休息。」
陸希澈起身,背起書包,淡淡道:「我是她親哥。」他抬頭看向周存青,「她是我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周存青的話說到一半就被陸希澈打斷。
陸希澈說:「你也是我這世上唯一的朋友。」
周存青腳步一頓,雙眼有些酸澀。他沒有繼續剛剛那個話題,而是問:「常夏呢?她不也是你的朋友嗎?」
陸希澈嗤笑一聲:「我這人貪心,有了一束光照進就不甘願現在擁有的。我這樣的人,是不是很噁心?」
「呸呸呸,說什麼呢,哪有人說自己噁心的。」周存青給他翻了一個白眼。「你喜歡她,別人也可能喜歡她,大家都是公平競爭,你何必貶低自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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