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夏哭笑不得:「爸,你的心可真夠大的。」
常光旻為常夏簡簡單單辦完生日儀式後,常夏把他親手做的草莓蛋糕一口吃掉,不忘誇讚道:「爸,你的手藝又進步了。」
常光旻驕傲的說:「那可不,你爸我的手藝夢想還很遠大。」他不僅要當全國有名的建築師,還有當女兒的御用手藝家。
「爸,你打算達到哪個階層?」常夏隨口一問。
常光旻思慮一下,脫口而出:「起碼你以後婚禮上的蛋糕由我來做。」
......。
夜晚,風大寒冷,常夏很少在冬天的夜晚裡出門,連著兩天的更是頭一回。
段柔把KTV的地址發給她,常夏定位後,發現走過去大約十分鐘,和去南榆七中的距離差不多,只是方向相反。
這幾天,她可算是見識到南方冬天吹的冷風有多讓人心生畏寒。她把手揣進兜里,將半張臉埋進圍巾中,只露了雙澄澈的眼睛看著腳下的路。
陸希澈推開酒吧的大門,大步邁出來透一口氣。呼出的熱氣模糊了眼前的視線,但他卻還是能看見那抹熟悉的身影。
他上前,下意識的喊:「常夏!」突然,陸希澈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還穿著酒吧服務員的衣服。他立馬轉身,後悔自己喊出了她的名字。
他這樣落魄,有什麼臉面見她?他正想著伸手拉開門重新走回去時,一道動聽的女音叫住了他。
「陸希澈。」常夏起初還沒有認出他,但他的反應又太大,她沒忍住多望了幾眼,男生清冷又痞壞的側臉映入眼眸時,她的腦海里浮現的卻是段柔和她說過的話。
「你......你怎麼會在這?」常夏怕出口傷人,又只能換一種隱晦的問法。
陸希澈有些不知所措的搓著手,不知道該怎麼向她解釋。常夏的手機響了,她習慣性的拿出來一看,陸希澈的目光也隨之落到她的手機屏幕上。
是一句生日祝福。
今天是她的生日。陸希澈眨了眨眼。
這時,耳麥里傳來前台呼喚他的聲音。陸希澈最後看了她一眼,來不及道別就急匆匆的跑進去,留下常夏一個人站在原地。
常夏透過玻璃窗,看見裡面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曖昧景象,男人環著女人的腰,掐著她的下巴,女人則是坐在他的大腿上,吻著他手臂上的紋身,姿勢不忍直視。
她微微擰起眉毛。
為什麼呢,為什麼要在這裡打工?她不是一個多管閒事的人,但也看不得受過她鼓勵的男生慢慢墮落。即便只是一個送酒水的服務員,看到辣眼睛的一幕真的不會留下陰影嗎?
或許是她多想了,陸希澈究竟是自願還是被迫?常夏看見他剛才欲言又止,更大的機率是有苦難說吧。
她收回目光,知道自己站這惹人注目,因此她選擇遠離了這裡。
KTV的包廂內,祁溫言已經為他們倒好果汁,四個人坐在沙發的兩側,把中間位留給常夏。
段柔今天穿了一件法式赫本風的加絨連衣裙,長發垂至肩側,臉上沒有化妝,英氣又素淨,祁溫言快把她盯穿了。
「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餵狗。」段柔一開口說話,祁溫言對她的濾鏡瞬間破滅。
他微微一笑:「祖宗,有時候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程嘉然也是個砸場子的:「不行啊,段柔不說話,你就不會主動和她吵。」
祁溫言眼皮一跳:「程嘉然,你什麼意思?」
「還不夠明顯嗎?」程嘉然笑得合不攏嘴,用手肘懟著江槐的小臂,讓他來說。江槐清咳嗽兩聲,一臉看透的表情,他深吸一口氣,祁溫言倒是要看看能從他嘴裡說出什麼東西。
「還不夠明顯嗎?」複製粘貼程嘉然的原話,江槐也笑了起來。
他倆故意串通好的吧!祁溫言惱羞成怒。他轉頭看向段柔,她表情平靜如水,不緊不慢的喝著果汁,絲毫沒有被這些話受到影響。
好啊,就他一個人被拆穿是這個反應。
「余曉遠還不來嗎?」程嘉然看著手錶,「再不到常夏就要來了。」
話畢,門就被人突然推開,余曉遠氣喘吁吁的跑進來。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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