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給伊桑拍了拍嗝有些尷尬。
小崽崽平日裡總愛叫沉星雌父,但……他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沉星只是他聘來照顧小崽崽的,沒必要犧牲那麼大,打那些奇怪的針親自餵奶吧,他又不是奶孩子的工具蟲。
看到曜莫名紅了的臉頰,艾克曼止住了詢問「抱歉,是我冒昧了。」
「其實我也有過一個蟲蛋,如果當初能順利孵化的話,說不定年紀比你還大幾歲呢,可惜……」艾克曼緩緩調出蟲蛋的照片。
當初分手後,艾克曼就停止了孵化計劃將蟲蛋封存了,再後來不管他怎麼注入精神力也無濟於事了。
「對不起啊,讓你回憶起傷心的往事了……」曜撓了撓頭有些愧疚。
「沒事,是我自己的問題。」
艾克曼沒有錯過曜對照片的反應,下意識的反應是沒辦法騙人的,曜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
看起來蟲蛋似乎真的不在這個「失憶」曜身邊,他沒見過,沒印象。
不管有沒有記憶,曜都是個心思簡單,不太會撒謊的孩子,艾克曼很了解他。
「你要不要先休息一會呀?我會讓伊桑保持安靜的。」
曜沒有忘記對方還是個病蟲呢,這個連通的病房多少有點打擾到對方休息了。
雄蟲臉色蒼白,看起來就身體很不好受。
小伊桑年紀雖然小,但已經可以講道理了,曜叮囑他的話他也能明白。
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點點頭,表示他是個乖小孩「嗯嗯,伊桑乖乖……」
「沒關係,我還有工作要忙。」
艾克曼擺擺手表示自己不會被打擾到,讓曜隨意一點,不用顧忌太多。
只是陌生蟲,曜也不好勸說什麼。
「伊桑弟弟你還好嗎?」視頻里兩隻小崽崽擠在鏡頭前,內疚地看著伊桑。
沉星把光腦調遠了點,給曜揮揮爪子,按下蠢蠢欲動的心,「家裡不用擔心,寶寶你是不是還沒吃飯?我馬上給你送飯去。」
「不用過來,來回跑太麻煩了,我自己在醫院附近解決吧。」曜安撫了兩小一大。
全然不知外面基里爾帶著的軍雌已經和艾克曼的隨行衛隊對峙起來了。
同樣是執行保護雄蟲的任務,職責所在,即便是對方的上級是尊貴的雄蟲,他們也寸步不能讓。
「淦他爹的!偷雞摸狗的,你們部隊番號報一下!為什麼要搜查我們小殿下的住所?你有那個權利嗎?」
基里爾一肚子火,要不是殿下的雌君提醒,他還沒發現一直守著的殿下家裡偷進了小老鼠。
他生氣的點不是因為被沉星小瞧了,而是他們居然會出現這種可怕的疏漏。
「夠了,不用搜了,派出去的蟲都撤回吧……」艾克曼淡定下令。
「可是─」副官還想說什麼,接觸到艾克曼的疲憊眼神立刻低下頭,應了一聲「好的長官」。
「埃貝怎麼樣了?」想到家裡還有個,艾克曼有些糟心。
副官如實答道:「小少爺應該還在中央星關禁閉。」
沒哭沒鬧,這不符合小少爺的性子啊,副官嘖了一聲。
太安靜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副官還沒想通為什麼埃貝到底哪裡不對勁,準備匯報其他事。
艾克曼突然讓他靠近一點,手掌向上攤開,將一根頭髮放在桌上的信封袋裡交給他。
雄蟲冷冷道「拿去驗基因。」
「和誰驗?」副官一時有點懵,真的假的?老大你上哪揪的頭髮?
「我!」雄蟲的聲音輕輕的。
落在副官的耳里卻平地一聲驚雷炸開了,艾克曼的性格不會憑空懷疑什麼,副官相信長官這樣做一定有他的深意。
只是……
他們不是來找實驗室丟的蛋嗎?艾克曼大人上哪多出一個其他的孩子?
什麼酒後失身,下迷藥,一夜情這種爛大街的套路不是沒蟲試過,甚至至今還有愛慕者不死心。
但對他們長官這種性冷淡的蟲根本不起作用呀。
關於艾克曼有私生子這件事,還不如相信埃貝是他親生的有信服度,畢竟埃貝是真長的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長官沒什麼戀愛經驗,唯一談過的還是只雄蟲,和艾克曼波瀾壯闊的執政生涯相比,他的情史就單薄多了,至今依舊被嚴禁提及。
難道真的有哪只蟲得手了?艾克曼大人恐怕清醒的第一時間就會把那隻侮辱他的蟲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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