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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八外的淫.魔都比不過你會玩!

小兔子氣得直跺腳,自以為很兇罵道:「信不信我給你掰斷。」

裴夢回興味更濃:「用你那雙漂亮柔軟的手?」

比不過,這是真變態。

阮霜白繳械投降,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

小兔子乖乖蹭了蹭他的胸膛,撒嬌說:「好夫君,饒了我吧。」

「一會兒試擂大會第一場就要開始了,我想去看。」

「快給我脫了這身繁瑣的裝束吧。」

「別亂動。」裴夢回說。

裴夢回體貼地揉揉他的腦袋,抱著小兔子騰空而起,踏雲而行,不過半刻鐘就來到了試擂大會的場地。

擂台分了大大小小無數個,每一場都有觀戰席位,底下離得近烏泱泱站了不少修士,高台區域離擂台稍遠,但是有桌椅茶點,可以坐著邊吃邊看。

第一場已經開始,擂台下方響起此起彼伏的助威聲。

「妖族第一場是劍術,要去看嗎?」

阮霜白搖搖頭:「我們兔族不怎麼練劍,去看也沒意思,不如去看人族的符籙戰。」

「我看塗川不是整日裡挎著劍,他不是醫修嗎?」

阮霜白解釋說:「他們家好像是有一套家傳劍法,他爹當年傳授給他劍法的時候,塗川沒認真學,所以佩劍也就是糊弄著好看罷了。」

「你怎麼會注意他的劍啊?」

裴夢回笑了笑:「因為那傢伙每次見我都想拔劍出鞘,身上的殺意遮都遮不住。」

「我早已把塗川給我下毒的事告訴大哥,聽說大哥把他送去塗大醫師那裡關禁閉了,一時半會怕是出不來。」

裴夢回燃起幾分興趣:「你們兔族醫術最好的就是大醫師,但我聽說他常年閉關,把行醫堂丟給自己的兒子管?」

阮霜白回想道:「大醫師都閉關幾百年了,反正我從出生起就沒見過他,估計是年歲已高想休息吧。」

「不過這回也確實該管管他的兒子,簡直無法無天。」

「不提掃興的人,我們快走吧。」阮霜白窩在懷裡說。

裴夢回抱著他調轉方向,去往人族的高台觀戰席,為了不引起注意,他刻意披上一件玄黑斗篷。此斗篷名為枯葉竹節,是一件可以隱匿身影的法衣,只要穿上它,不論去往何處都像是隱身一般。

二人找了個不易被打擾的地方坐下觀戰,擂台上噼里啪啦炸開各色符籙,符修打架十分晃眼,烈焰符、寒冰符不要錢似的往外甩。

不知誰家弟子催動一張驚雷符,半空轟的一聲,嚇得阮霜白渾身的毛炸起來,一骨碌鑽進了裴夢回的寬大袖口。

小兔子拱呀拱,爪子上的小鈴鐺叮噹作響,身上的兔毛軟軟的蹭在小臂,裴夢回感受那一點酥麻的癢意,如同一朵雲撞上來。他沒有亂動,慢慢探手把小兔子從袖口揪出來。

他低頭撫了撫兔毛,摸摸阮霜白的小耳朵:「不怕。」

阮霜白用鼻尖蹭蹭男人掌心,委屈巴巴:「我怕打雷……」

裴夢回指尖輕點,為他施了一個靜音咒:「這樣行不行?」

「可是我聽不見你說話。」阮霜白盯著他的口型。

「我傳音給你。」

阮霜白這才滿意點頭,再度看向眼花繚亂的擂台大戰。

擂台上各門各派爭鬥不休,比到最後幾乎只剩兩個門派的弟子,黃闕宗和雲天宗。

雲天宗從前也是符籙大宗,後來明樓成為新宗主,宗派實力大不如前,百年來逐漸沒落,名聲一蹶不振。

誰知前段時日浮屠秘境開啟,雲天宗的宗主明樓突然喪身秘境,取代他成為新宗主的人名叫宋子歌,以前在北雪洲開了間鋪子賣符籙,除此以外沒有任何特殊之處。

偏偏就是這麼一個看似平平無奇的人,短短几個月,引領宗門弟子修符之術大幅提升,從以前的默默無聞到逐漸名聲大噪,仿佛在告訴修真界,從前的雲天宗回來了。

今日之戰可謂十分有看點,不論雲天宗與黃闕宗的比斗結果如何,日後修真界再提起符籙大宗,勢必不會再遺忘這個沉睡多年的宗門。

比斗下台的人越來越多,最後在黃闕宗大長老的二弟子和宋子歌小徒弟之間決出最後的贏家。

新崛起的宗門想要一飛沖天難度著實較大,故而大多數修士還是更看好黃闕宗,比如之前的賭盤,許多賭徒為了求穩全部壓了黃闕宗。

擂台上靈符水火交鋒,風雨大作。

阮霜白聽不見聲音,逐漸有些睏倦,趴在裴夢回懷裡打了個哈欠。

結果就聽到裴夢回這個壞男人傳音:「你知不知自己打哈欠的時候會撅屁股?」

「?」

阮霜白的動作突然僵住。

他扭頭瞅了一眼,裙擺蓋不住的小尾巴高高翹起,臉噌的一下燒紅,咬牙切齒說:「兔子打哈欠都是這樣的,又不是故意的……!」

裴夢回笑著揉了揉,漫不經心道:「原來不是故意的啊。」

「你什麼意思,難道以前我打哈欠的時候你都覺得我在勾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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