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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聞的味道蔓延口腔。

嘔, 好想吐。

阮霜白小臉皺巴在一起,方抬眸,溫熱指腹貼在唇瓣,嘴巴就被塞進一粒蜜餞。

酸甜的青梅香於口腔內蔓延,輕輕一咬,清爽的薄荷靈氣突破蜜餞表皮炸開,混合的香氣壓制住湯藥的苦澀。

好甜。

連續塞了好幾口蜜餞,阮霜白的痛苦表情終於恢復如常。

「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記憶會逐步復甦,你不要刻意去想,否則容易頭疼。」

「嗯嗯,我記住啦。」

阮霜白拿起一顆糖果,往裴夢回嘴裡塞,嘴裡嘟囔著給你也嘗嘗。

裴夢回把阮霜白拉進懷裡,捏著他的後頸,不輕不重揉了揉,阮霜白頓覺渾身舒爽,身上激起酥酥麻麻的快感。

阮霜白忍不住往裴夢回身上貼,聞著對方身上清淡的蒼朮香氣,眼睛微微眯起。好奇怪,貼得越近安心感越強,自己對裴夢回的依賴感強到如此地步了嗎?

蹭了蹭對方胸膛,口裡發出一聲愜意的嚶嚀。

剛哼哼完,阮霜白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睫眨動很快,似乎有點無措。

不對勁兒,自己怎麼突然變得怪怪的……

方才那動靜是自己發出來的?

「那個,我出去一下。」

阮霜白懷疑是不是解藥的副作用,乾脆匆匆忙忙跑到外面甲板上放風,吹一吹頭腦,說不定能夠清醒一些。

美人獨立,清風拂過面頰,吹動飄逸的銀髮,赤紅絲絛飛舞,他抬手摸了摸臉頰,溫度退了些。

吹了一會兒風,阮霜白身上仍舊不舒服,想要抱裴夢回,想蹭他,想親他,想跟他抵死纏綿。

他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饑渴?

方才喝的是解藥不是春藥吧?

阮霜白想不通,只一昧地吹風。

沒過多久,脊背貼上溫熱的軀體,熟悉的味道侵襲,腰肢被身後的男人攬住,他低聲問:「怎麼了,不舒服?」

低沉磁性的嗓音撩人耳朵。

那股酥麻感順著尾椎往上竄。

阮霜白輕嗯了一聲,語調軟軟的,身子不由自主往裴夢回身上貼,像是溺水的魚終於遇見水。裴夢回想鬆開手,阮霜白就像是被激怒了似的,發出氣悶聲。

白皙修長的手指握住裴夢回寬大的手背,死死按住不放。

裴夢回也發現了他的異常,雖然小兔子平常也愛撒嬌,但不至於這麼黏還……凶?

「不許撒手。」

突然,阮霜白嗆出一聲乾嘔。

裴夢回眉頭皺得更深,轉過身與之面對面,摸著他的臉:「到底哪裡不舒服?」

阮霜白搖搖頭:「不知道,就是感覺渾身都怪怪的,有點乾嘔,心情有點躁亂,最重要的是……不想你離開我。」

他忽然捂上自己的小腹,圓溜溜的眼睛眨了眨,隱約明白了什麼:「好像只有懷孕會有這種症狀……不會吧,真懷了?」

新奇地摸了摸小腹,阮霜白眼底露出一絲喜悅。

要有兔崽崽了嗎?

顯然裴夢回並不這麼想,他拉過阮霜白的手,搭上他的手腕診脈,一息的功夫,臉色變了又變。

這種脈象他在醫書里見過,卻是頭一回遇見。

假孕。

一般來說只有兔族會有假孕,但是阮霜白不是公兔子嗎?難不成是他平常給自己的心理暗示太多,導致身體出現了異常反應?

「是喜脈嗎?」阮霜白翹起腦袋。

「假孕。」裴夢回實話實說。

「啊?」阮霜白噘起嘴巴,「好吧,假孕在我們兔族挺常見的,居然沒有真的懷上,有點可惜……」

他突然直勾勾望著裴夢回,似嗔似怨:「一定是你不夠努力!」

裴夢回:「……」

這都能怪到我頭上?

「你不是公兔子嗎,居然會假孕,」裴夢回百思不得其解,「還真是與眾不同。」

「那怎麼辦呀,要喝藥嗎?」

裴夢回揉了揉眉心:「假孕喝幾副藥就能消,不過我手裡沒有跟安胎相關的藥材,恐怕得去醫館現買。」

公兔子,假孕。

兩個八竿子打不著一起的詞,居然同時出現在阮霜白身上。

頭一回碰到如此棘手的問題,裴夢回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他的目光定格在阮霜白的小腹,感覺腦袋更痛了。

消化過後,裴夢回調轉飛舟方向。

飛舟穿破迷霧,在東洲某個靠近繁華街市的空蕩樹林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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