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看看,好不好?」
低啞的嗓音好似蠱惑,阮霜白下意識張開了嘴唇,含住了男人修長指節。
毒醫的手指常年觸碰各種草藥,含進口中有淡淡的藥香,不難聞,是很甘澀的清香。
阮霜白探出嫩紅舌尖,輕裹了一下男人手指,耳畔呼吸一沉,抬眼對上裴夢回晦暗的眸子,好似漩渦快要將人席捲吞噬。
裴夢回的指腹壓住他的舌面,從舌尖一路探至舌根,遊刃有餘輕輕攪弄著,他的動作不疾不徐,有一下沒一下地深入淺出,折磨得阮霜白夠嗆。
「啊……唔……」阮霜白說不出完整的字句,「別啊……你……」
舌頭被人肆意戲弄著,阮霜白眼尾紅了大片,好似糜爛綻放的桃花,隱隱有淚光在琥珀眸中閃動。
受不住了。
阮霜白的腰肢被裴夢回緊摟住,壓根無可逃脫。
他想變回原形喘口氣,試圖運轉體力靈力,卻發現好似靈力被抽了空一般。
怎麼回事,變不回去了?
這時裴夢回緩緩開口,貼著他耳際:「不要白費力氣了小兔子,我早已封住了你經脈的靈力流動。」
「雙修結束之前,你休想變回原形。」
阮霜白眼睛睜大,淚花溢出眼角。
裴夢回終於大發慈悲收回自己作亂的手指,偏頭吻上阮霜白細白的脖頸,齒尖咬住了一小片肌膚,細細研磨。
「你……壞男人,」阮霜白帶著哭腔,嘴巴都合不攏,「你壞死了……」
「不是你自己求的嗎,怎麼又罵我?」裴夢回笑吟吟。
語罷,他抱起阮霜白走向床榻。
床榻拾捯得一絲褶皺都沒有,上面鋪著厚厚的錦被,兩個圓枕親親熱熱湊在一起,唯有床角邊緣遺落幾根柔軟的兔毛。
裴夢回心念一動,室內突然起風,青紗帷幔層層疊疊飄蕩起來,飄著飄著,青色盡褪,青紗慢慢變成了火紅明亮的赤色。
薄紗起霧,旖旎盤旋。
好似雲邊燒紅的晚霞,濃烈得如火熾熱。
阮霜白趴在裴夢回懷裡,看見青紗驟然變紅,不禁輕嘆出聲。
「好漂亮啊……」
就像成親時的紅紗帳一樣。
然後他就被丟進了紅紗帳中,柔軟的錦被托住腰,雪白的髮絲散在床榻,輕輕抬起清秀的臉龐,看向逐步逼近的男人。
阮霜白的心臟不受控制,上上下下竄個不停。
燭光在裴夢回身後,為修長挺拔的身形鍍上一層暖色,原本冷白的膚色在此刻亦柔和幾分。
在阮霜白看來,裴夢回是典型的壞男人長相,狹長的眉眼微微上挑,藏著人看不懂的幽深,嘴唇薄而凌厲,若非素日裡常掛著一抹邪佞的笑意,定然看上去十分薄情。
可這個薄情的壞男人正凝望著他,眼底翻湧起濃烈的情緒。
不知道那種情緒叫什麼,但他很喜歡。
喜歡裴夢回對他露出不一樣的神情。
這是獨屬於自己的。
很快,一張俊臉湊到眼前,呼吸相聞,阮霜白咽了咽口水。
緊接著,他被推倒在榻上,手腕被男人反扣在床面,柔弱的小白兔徹底失去逃跑的機會。
裴夢回垂首,生澀地解著阮霜白的衣裳,赤紅的腰帶一拽就脫落,裡面卻還有好幾層,紗罩、錦緞、中衣,繁複且複雜。
他耐著性子慢慢解,其間不住地用手丈量身下人身軀的每一寸,有種要把對方摸遍的衝動。
好癢。
阮霜白受不住肆意妄為的大手在身上亂摸,眼尾被逼紅了一片。
「你……你就不能快一點嘛……」
脫個衣裳磨磨唧唧,煩人……
裴夢回仍舊不緊不慢:「我是第一次,沒有經驗。」
「慢一點情有可原。」
阮霜白咬牙:「你撒手,我自己脫……」
「那怎麼行,我得伺候你啊。」
「你折磨我還差不多……唔癢……」
裴夢回低笑出聲,總算是解開了衣袍。
阮霜白不甘示弱,也想讓他嘗嘗滋味,主動伸手去解他的腰帶。
可他的腰帶與旁人不同,銀鞭纏裹在腰間,代替了腰帶。此鞭名為恨秋,是裴夢回的師尊所贈,意義非凡。
普通人根本解不開。
阮霜白急得汗都出來了,愣是沒有撼動銀鞭分毫。
裴夢回笑了笑,按住他的手,一道紫色靈光閃過,一直抗拒他的銀鞭突然鬆動,阮霜白輕輕一扯,它便主動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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