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維爾的聲音嚴厲起來,阿薩亞有點心虛,但是又色厲內荏的解釋道:「我怎麼知道你不知道?而且……你說要體驗貴族生活的,這也是貴族生活的一部分。」
他是真會強詞奪理啊……
塞維爾把手抽了出來,又給心愛的雌君扣好襯衣扣子,「不許鬧了。讓我聽完最後一段。」
低氣壓壓過了信息素的熱潮,包廂里安靜下來,片刻之後,阿薩亞的聲音響了起來,非常小,也非常平靜。
「我只是想知道你愛不愛我……我有些不安,我這就把護罩升起來。我只是想讓所有蟲都知道你愛我。」
塞維爾有種被電擊的失控感,他按住了阿薩亞的手,不僅僅是用自己的手,連精神觸手都伸了出來,勒得阿薩亞一點動作都做不出來。
「咱們最後一個走!不趕就不走!好好好,我知道這是咱們家客廳,沒蟲會趕咱們。」
「不用。」阿薩亞放鬆得靠在了塞維爾身上,「只要晚一點點就可以。晚上回去還可以吃點宵夜。」
塞維爾的手又伸進了阿薩亞的襯衣里,說實話,他覺得阿薩亞的襯衣扣子總是消失不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忽然滴的一聲,阿薩亞的終端響了。
阿薩亞臉一黑,塞維爾的手又抽了出來,他笑道:「好了,咱們還是回去吧,指揮都帶著樂隊謝場了。」
阿薩亞點開這個很不合時宜的消息,是阿方索發來的。
「你上次說要修訂家族史,基本上修好了,你看看。」
阿方索發了電子版的過來,還著重點出了阿薩亞要求修訂的幾章,比方那個很糜爛的由幾位雄蟲給雌蟲勇者舔翅膀的儀式,還有舞會後休息兩天的過程。
但是……阿薩亞有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當時他覺得這些條目要改,是因為他正苦求塞維爾不得,現在……這是他雄主了啊!
阿薩亞一瞬間仿佛有鎧甲上身,整隻蟲都披上了正經的外套。
「我覺得儀式感是一個家族傳承中最重要的地方,這代表了家族的來歷和祖先的豐功偉績。你明顯誤會了我的意思。我是想把清潔翅膀的儀式做得更隆重一些。」
「另外——」阿薩亞掃了一眼坐在身邊的塞維爾,怎麼說呢,強迫放不開的雄主也別有一番滋味,他就是想看塞維爾無奈又不得不,最後還是不行的表情,當然最叫蟲期待的,就是接下來的補償環節。
「我記得家族最有名望的先祖,祭祀高爾頓和戰神福斯特,一個是在秋日慶典上懷上的,一個是在歌劇院懷上的,這一條可以加到家族史里。增加范斯廷家的神奇性。」
這樣為了生個有出息的蛋,雄主會更加無奈吧?
阿方索的消息很快回來,「???」
這能怪誰呢,阿薩亞放心收了終端,「咱們回去吧?」
「再等會。」塞維爾有點不太想出去了,外頭……怎麼說呢。
有些蟲頭髮亂了,有些蟲衣服亂了,他們還真是一點都不遮掩啊。
阿薩亞還真沒說錯,包廂里的蟲不少都沒幹好事。
但是不管怎麼說,別家蟲有的,他家阿薩亞也要有。
就算真的沒有,假的他還不會裝嗎?
一時間,塞維爾升起前所未有的護犢子和攀比心理。
「外套脫掉。」塞維爾咬牙切齒地吩咐。
啊?
阿薩亞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家雄主什麼時候這麼大膽了?
「你抱我出去。」
哦……
阿薩亞失望之餘又有點歡欣鼓舞。
他很快抱住塞維爾,然後把禮服外套蓋在了他身上。
塞維爾的臉紅了,然後用精神觸手把外頭拉到了頭上,就算散場已經散得差不多了,但是他還有一顆永遠不會被蟲族同化的羞恥心。
現在這顆羞恥心跳得分外厲害。
不僅如此,阿薩亞一走出包廂,塞維爾就緊張得把精神力觸手全都纏在了他身上。
得益於精神力觸手的存在感,以及前頭200根精神觸手敲窗戶的壓迫感,倒是沒什麼蟲敢多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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