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薩亞以前沒這麼吃過,但是他覺得他以後每一餐飯都可以這麼吃。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是這麼回應的,「還真是個孩子,只有孩子才在床上吃飯。」
塞維爾白了他一眼,不用說,嘴肯定是他全身上下最硬的部位。
排第二的?
那當然是大翅膀啦。
這種場合,長輩們是不參加的,考慮到蟲族漫長的壽命,這裡的長輩特指是有第三代的蟲們。
所以長橢圓桌的兩端,坐的分別是阿方索,跟他的雌君梅紐因。
阿方索左右兩邊是阿薩亞跟阿德里安,梅紐因身邊則坐著他的兩個孩子。
雖然孩子們都已經成年了,但因為雄父在,所以自動降了一級。
其實像阿薩亞這種沒結婚的雌蟲,理論上是應該坐在靠近梅紐因的那一端。
但誰讓他是戰神呢?他還是第三集團軍的上將。
在座的有一個算一個,加起來都沒他地位高。
塞維爾就坐在阿薩亞身邊,瞧著周圍的客人們看看他,再看看阿薩亞,眼神里複雜得能做出個求心理陰影的扇形圖了。
等客人到齊,阿方索舉杯說了一段祝賀詞,宴會正式開始了。
龍肉這種東西,味道濃郁,一般都是作為主菜上來的,所以在吃到龍肉之前,還得有一道蔬菜,一道麵包和一道湯。
塞維爾想留著肚子吃阿薩亞打來的龍肉,所以前頭幾道菜都吃的毫無食慾。
阿薩亞有點擔心,低聲問道:「是不是不和胃口?」
「我想肚子裡填滿你的龍肉。」
阿薩亞臉上又有了傲視群雄的驕傲微笑,他也貼著塞維爾的耳朵,「一會兒我叫它們送去咱們房間,舞會開始前還要再換一身衣服,你可以再吃一點。」
這兩個旁若無人的膩膩呼呼,別的蟲不說,坐在他倆對面的阿德里安先忍不住了。
他把面前的裝飾花瓶往過挪了挪,正好擋住這一對蟲的臉,但是擋住了又覺得不甘心,他又把花瓶挪開了。
「你看我幹什麼!」
阿德里安惡狠狠地瞪著坐在他旁邊的雌蟲丹頓,他也姓斯廷,但是沒有范,這證明他不是范斯廷家族的核心成員。
不過他能坐在阿德里安身邊,就證明他能力超群,有過蟲之處。
「我也想看。」對上好看的雄蟲,雌蟲總是要矮一截的,丹頓小聲道:「你把花瓶挪過來,就擋著我視線了。」
「那是我哥哥的雄蟲,你看什麼看?不許看!」
阿德里安咬牙切齒地通過范斯廷家的內部程序控訴塞維爾。
「你騙我!」
塞維爾又貼在阿薩亞耳朵邊上撒嬌,「阿德里安問我事兒,你不許偷看。」
這樣親昵的語氣讓阿薩亞紅了耳朵尖兒,他轉頭過去,故作姿態跟坐在他另一邊的總統特使弗林特說起話來。
「說起來小雄子是挺難伺候的,一不如意就要哭鬧,什麼都不愛吃,挑食地厲害,不過我家裡這個很乖,至少龍肉是喜歡的。」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弗林特翻了個白眼,考慮到大家都是總統心腹,平常也挺熟的,他說話也很直接,「沒話可以不說的。」
只要不對上塞維爾,阿薩亞什麼時候都是穩重淡定的,他絲毫不尷尬,拿雪白的餐巾在嘴角按了按。
「今天有你喜歡的紅酒燉鵝肝。」
那邊,塞維爾在給阿德里安回消息:「我騙你什麼了?」
「你讓我打聽——」等一下,阿德里安忽然回過味來,塞維爾問的是什麼?
他問的是「你哥哥有沒有熟識的雄蟲」。
他問這個很正常啊,誰想跟阿薩亞在一起,都得關心這個。
那他呢?他直接跳坑了,他以為這是塞維爾問他知不知道二十五年前,跟阿薩亞生出他的雄蟲究竟是誰。他說二十五年前他還沒成年,不知道這個。
一瞬間阿德里安的臉漲紅了,他隔著花瓶兇狠地瞪著塞維爾,下一秒,塞維爾就收到了阿德里安的消息。
「我是你們兩個play中的一環嗎!」
自信點,是你們。
「你知道的,你哥哥不讓我說。」
阿德里安下意識看著塞維爾身邊,他永遠成熟完美的雌蟲哥哥阿薩亞。
不明就裡的阿薩亞還衝他點了點頭。
單純的阿德里安又給塞維爾發了個消息,「阿薩亞究竟哪裡好了?」
塞維爾笑了笑沒回答,又貼到阿薩亞耳朵邊上說話了,「你弟弟蟲還怪好的。」
一盤用黑森林裡特產的魚做成的奶油湯喝完,主菜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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