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們——」
眼看自家兄弟的風評已經開始往奇怪的方向走了,阿方索輕輕咳了咳,「獵物已經拿去處理了, 各位可以回去稍做休息, 宴會很快開始。」
塞維爾捏著阿薩亞的手,時不時也在掌心撓兩下。
只是不知道他有什麼心事,竟然一點回應都沒有的。
「阿薩亞。」塞維爾輕輕叫了一聲。
「嗯?」這次有反應了。
「我們要走回去嗎?」眼看已經走過了短駁車的位置, 塞維爾大概也能猜出來阿薩亞要麼是上頭了,要麼是害羞導致的刻意偽裝。
「不,咱們飛回去。」阿薩亞忽然抱住塞維爾,翅膀張開,兩蟲直接飛上天了。
看著後頭目瞪口呆的蟲們,塞維爾笑得特別開心,他又貼在了阿薩亞耳邊。
「他們看起來好驚訝啊。」
「應該是在羨慕你。」後悔、喜悅,羞愧還有對自己的唾棄,導致阿薩亞陷入了不可避免的破罐子破摔。
「他們很久沒有被雌父抱著飛飛了。」
震驚!我未來的雌君竟然這麼會自欺欺蟲。
塞維爾湊過去在他臉上大大的親了一口。
「咱們回去是不是該洗澡了?我昨天仔細看過整個流程了,據說要雄蟲幫參加狩獵巡禮的雌蟲清洗翅膀。說起來,你的翅膀看起來好乾淨,竟然一點血跡都沒留下來。」
說到翅膀,阿薩亞的驕傲又上來了,「雌蟲的翅膀是最乾淨的,什麼都不會沾染。」
「怪不得,我看《范斯廷家族史》上寫了,要雄蟲幫雌蟲舔翅膀的。要是髒兮兮的我可不願意。」
阿薩亞一個踉蹌,翅膀都亂了頻率,家族史上都寫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阿薩亞。」塞維爾的呼吸燙燙的,幾乎要把阿薩亞的耳垂兒含在嘴裡,他甜膩膩的撒嬌,「我不想別的雄蟲舔你的翅膀。」
「我——我沒有被別的蟲舔過翅膀。」阿薩亞艱難的回應,說完了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不是,我不用你給我舔翅膀。」
艷紅滾燙的耳朵尖兒反應了阿薩亞真實的狀態,所以對於他的嘴硬,塞維爾也不在意,他伸手去夠阿薩亞的翅膀根兒,「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沒有灰塵。
「啊!掉下去了!」
「不要亂摸。」阿薩亞並不嚴厲,甚至有些虛弱的警告著,還挺可愛。
雌蟲的翅膀是戰鬥器官,尤其要在戰鬥中跟隨主人的意志變化,做出許多高難度的動作。
為了適應這種要求,長久的進化下來,翅膀上的神經多到嚇蟲。
骨質的翅膀包裹住了所有神經,但是根部那一小段肉質的翅膀,就是雌蟲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了。
塞維爾怎麼會不知道呢?
他長達七年的精神治療課程里,把雌蟲的生理心理病理研究的透透徹徹,其中就有種種用於輔助治療的手段,刺激肉翅部位也是其中之一。
當然,不是所有雌蟲都喜歡這一招的。
不過阿薩亞看起來接受程度良好。
塞維爾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心滿意足地看著這一對大翅膀,他可太喜歡了。
總有一天要舔個遍的。
等一下……
塞維爾又貼在了阿薩亞耳邊,「你的翅膀尖兒怎麼會少一塊?」
這難道就是他不給自己看翅膀尖兒的緣故?
畢竟翅膀尖兒是雌蟲身上最鋒利的武器,雖然現在科技發達了,多數情況下已經不用雌蟲再用自己的身體去戰鬥,但是——
三十多年前,翅膀殘缺也是殘障的種類之一。
「我……」阿薩亞選擇了隱瞞,「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那肯定是小時候家長沒照顧好,在阿薩亞不知道的前提下,他的家蟲們又被塞維爾記上了一筆。
塞維爾回憶著課本里關於翅膀修補的內容。
因為翅膀是富含神經的器官,不管是用高科技材料,還是用別的來源的骨頭,甚至是用自己的細胞定向誘導出來的骨頭,都不能替代原本的骨翅。
可以說所有的修補,都是形態學上的修補,功能上不可替代。
這也是雌蟲身上唯一沒法再生的器官。
但是在《蟲族史》上還有一個特殊案例。
在蟲族還是星球級別的生物的時候,曾經遭遇過星獸入侵。
當時的戰神雖然浴血奮戰,帶領蟲族戰士們趕走了星獸,但是翅膀在戰鬥中損害,兩隻翅膀都只剩下肉皮掛在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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