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傳來幾個醉漢打鬧的聲音,謝綏打算離開,卻不想那群人倒是先注意到了他,吹了聲口哨,幾步圍了上來。
帶頭的是個壯漢,眼神在謝綏的身上掃視了幾下,頗為和善的說:「兄弟,借點錢唄?」
謝綏吸了吸鼻子,聲音還帶著幾分沙啞:「沒錢。」
這表現在他們一群人看來就是要嚇哭了,幾個人對視一眼,越發的肆無忌憚。
底下的小弟急於在老大面前表現,他一把拽住謝綏的領子,把他抵在牆上:「沒錢?可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謝綏看著比自己矮大半個頭的人,一股氣從心底里升起,沈知欺負他,這個莫名其妙的小混混也來欺負他,簡直是沒有天理了。他越想越氣,把人的手腕一掰,一腳把人踹出去老遠,在其餘幾人目瞪口呆中整理了一下衣服:「一點禮貌也沒有。」
那你就有禮貌了嗎?
眾人的酒都清醒了不少,隨手從地上拎著磚頭棍子瓶子什麼的就一擁而上。
巷子裡傳來打鬥聲,謝綏穩穩占了上風,就在這時,從外面又衝過來二人。
這是幫手?
謝綏握緊了拳頭,呼了一口氣,卻沒想到那兩個人是衝著其他人來人。
兩個人看起來像是專業的,幾分鐘就把一群人制服了。
兩人看到謝綏,像是鬆了一口氣:「謝先生,您沒事吧?」
謝綏:「你們認識我?」
黑衣青年這是卻是含含糊糊的,另一個白衣青年拉了他一把:「不是不是,他是認錯人了,先生,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就轉身要走,謝綏總覺得有哪裡不對,他叫住了那兩人:「等等。」
謝綏踱步過去,認真觀察他們的神色:「你們是不是認識沈知?」
白衣青年一臉茫然,黑衣青年臉色慌亂,謝綏左右看了看,下了定論:「你們是沈知的人?」
兩人看天看地看腳尖。
謝綏:「你們為什麼跟著我?」
如果這兩人是沈知的人,那麼就意味著對方跟著自己很久了,這才能夠突然出現在這裡。那對方跟著自己多久了,一想到生活中有人一直跟著自己,謝綏就頭皮發麻。
見對方不說話,謝綏眯了眯眼睛:「要報警嗎?兩位跟蹤狂。」
這只是詐他們一下,確認他們的老闆究竟是誰。
黑衣青年看起來慌了,完全沒看懂白衣青年的眼色,他連忙擺手,生怕對方報警:「別報警,我們就是聽老闆吩咐的。」
謝綏心中一涼:「你們老闆是沈知?」
黑衣青年搖頭,眼神清澈:「我們老闆姓楊。」
哦,楊秘書。
這和沈知有什麼區別。
回想起來,自己學校的什麼有趣的事情都會和沈知在電話里絮絮叨叨,因此就算是沈知提了什麼他沒說過的事情,他也只會以為是自己忘了。
也是,沈知只見過金澈一次,他也沒有說過關於蘇熙的事情,那怎麼會這麼清楚?
謝綏一時間說不上來是氣憤還是恐懼,試想一邊時時刻刻在身邊監視你的一舉一動,一邊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在聽你說話時裝作好奇的樣子認真的聽下去。
可能相處了那麼久,他還是不了解沈知真正的樣子。
白衣青年看著謝綏失魂落魄的樣子,小心翼翼的插話:「這也是為了你好。」
謝綏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什麼時候開始的?」
白衣青年回答了。
算了算時間,那個時候兩個人還沒有在一起。
沈知真是個變態。
謝綏氣沖沖的走了。
回到了學校,謝綏決定不要聯繫沈知了,翻著聊天記錄看著看著眼睛又酸了。
揉了揉眼睛,計算機有消息過來,是郵件回覆。
謝綏順利的進入了實驗室,每天課程繁多,一下課就要去實驗室,每天的課程安排的滿滿的,忙碌的課業讓他不再那麼傷心了。
只是他不聯繫沈知,沈知竟然也不聯繫他,他更生氣了。
風一吹,很快就入了冬,葉琳再次到來帶來了一個陌生人,對方看上去氣場很強,第一眼看過去不會讓人注意到他英俊的相貌,身上淩厲的氣質更加的奪人眼球。
葉琳微笑道:「這是你的爸爸,專門過來看你的。」
謝綏精神一震,扯出了了個微笑來。
兩人看著感情不錯,謝綏對這兩人關切有加的態度不太適應,只能維持禮貌得體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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