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秘書:「好的沈總。」
沈知:「麻煩你了。」
說著就關上了門。又費了好一番功夫,沈知把謝綏按在了床邊,他捧著對方的臉:「還認得我嗎?」
被從暖乎乎的大抱枕上撕開,謝綏搖晃著身體,又往沈知身上貼。
沈知趁著對方現在不能思考,揉捏了一把手中觸感極好的臉:「謝綏,我是誰?」
「不說話不許抱。」
謝綏迷迷糊糊的半睜開眼,仔細辨認眼前的人在說些什麼,好半天終於理解了對方口中話的內涵:「沈先生?」
沈知鬆了口氣。
他鬆開了手,把藥放在了謝綏的手裡:「你在這兒等著我,我拿杯水,你把藥喝了就會好了。」
謝綏的目光遲鈍的落在小小的藥片上。
不是說,剛剛不是說說話了就能抱了嗎?
怎麼又跑了?
騙人。
沈知記掛著謝綏的情況,接水的間隙也不忘時刻觀察他們那邊的情況,見謝綏一直乖乖的坐著,才放心起來。
沈知試了一下水溫,把水杯遞到對方的唇邊:「好了,喝藥。」
魏醫生的藥果然有用,一番下來,謝綏的狀況好了不說,在床上睡了過去。
臨入睡前,還不忘把懷裡的抱枕扒拉扒拉,拉入懷裡。
酒店的窗簾遮光性極好,第二天謝綏醒的時候屋子裡還是一片昏暗。
謝綏環視整個房間,很快意識到了這裡不是他的房間,這是哪裡?
手下的溫熱更是讓他一臉茫然,他觸電似的收回手。
沈先生?
昨晚發生的事情在腦海中一一閃過,昨夜夜深了,他上電梯與一個侍應生相撞,侍應生帶著他回房間,記憶就此戛然而止。
是沈先生帶他回來的嗎?
他怎麼會和沈先生這樣……這樣抱在一起?
謝綏腦中一片空白,小心的抽回自己的手臂,兩人的皮膚相觸帶起一陣酥麻。
謝綏的臉一瞬間漲的通紅。
他的目光一點點的下移,不可思議的看著下面的變化。
怎麼會這樣?
就在這時,沈知也被旁邊人鬧出的動靜驚醒了,他自然的把手搭在對方的額頭上,似醒非醒的呢喃:「怎麼還是有點熱?」
謝綏驚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縮到了床的另一頭:「沈先生,我我我我你你你你——」
這下沈知徹底從睡夢中清醒了。
他看著謝綏躲這麼遠,有些想笑:「我又不是什麼豺狼虎豹,不用躲我躲這麼遠吧?」
謝綏的語言陷入混亂,徹底罷工:「不是我不是這個。」
他用被子牢牢捂住自己的下半身,一時間欲哭無淚。
謝綏:「我先去上廁所!」
說完就一陣風似的衝進了廁所。
白皙的皮膚上浮著一層明顯的紅暈,冰涼的水從水龍頭裡緩緩流出,落入掌心,一捧一捧的涼水潑灑在臉上。
額前的頭髮被打濕,水滴順著臉頰一點點的留下,謝綏盯著鏡子裡形容狼狽的自己,背靠著牆微微喘息。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怎麼稍微的蹭一下就……
他難道是變態嗎?
想到這裡,謝綏簡直無地自容,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明顯有人影移動,沈知伸手遲疑的敲了下門:「身體還是不舒服嗎?」
謝綏繃緊了身子:「沒什麼事。」
沈知:「那我進來了,今天早上的藥你還——」
謝綏焦急的阻止:「別,我在洗澡,衣服已經脫了。」
沈知:「好吧,那你有事叫我。」
門外的腳步聲離去了。
謝綏鬆了口氣,他打開花灑,調成涼水。
冰涼的冷水落在身上,謝綏打了個激靈,大冬天洗冷水澡的滋味並不怎麼好受。
不過好在效果也很明顯,謝綏咬著牙,快速把自己洗乾淨。
等到穿衣服的時候犯了難,他沒有多餘的乾淨衣服。
謝綏披著浴袍,底下卻沒有任何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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