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幾乎瞬間就意識到了對方的意思,所以說,剛剛拿牛奶過來只是為了在林樂面前裝的和他親近?
他不可抑制的感到失落:「你拿牛奶過來就是為了表現的親密一些?」
謝綏:嗯?
謝綏沒明白沈知的腦迴路,只實話實說:「牛奶解酒,喝一點對胃也好。」
沈知湊近對方,近到謝綏甚至能夠看到他臉上細小的絨毛:「那就是關心我了?」
太近了,謝綏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一點:「嗯。」
沈知滿意了,甚至從牛奶中琢磨出一點甜味來。
那邊明遙拉著楚茗知談天談地的,遠遠的給沈知使了個眼色,便和楚茗知勾肩搭背的上了樓。謝綏自然也注意到了那邊的動靜,往那邊看了一眼。
沈知不動聲色的擋住了對方的視線。
謝綏心中疑問更甚:「那個明遙是沈先生的朋友嗎?」
沈知:「嗯,你怎麼認識他的?」
謝綏:「剛剛那位明先生主動過來介紹的。」
沈知:「那你離他遠一點。」
難道他真的是沈知的白月光?
謝綏臉上是明晃晃的疑惑,沈知主動解釋道:「他是個無國界醫生,哪裡危險就往哪裡鑽,今年好不容易被他家父母勸回來了。」
謝綏對這個職業頗為好奇,懊惱道:「那真是很厲害的一個人,剛剛應該留一個聯繫方式的。」
沈知咬牙,怎麼沒見謝綏這麼誇過自己。
他強撐笑意:「大家都是朋友,以後有機會的。」
喝了幾杯酒,又喝了些牛奶,沈知有些想上洗手間:「我先去洗手間一趟。」
謝綏站起來要一起去,沈知笑道:「你就在這裡等著吧,有人看到你在omega的廁所怕不是要報警。」
「我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頂樓的房間已經定好了,你先上去休息吧,我一會兒就上去。」
謝綏是真的走錯洗手間被警察抓走過,對此心有餘悸,就答應了下來。
餘光掃過桌面,上面還有沈知剩下的半杯酒,秉著不浪費的原則,謝綏喝了下去。
他進入電梯,一個侍應生急匆匆的往外沖,謝綏來不及躲過,兩個人正撞個正著,一股過於甜膩的香水味襲面而來。
謝綏一瞬間的頭腦暈眩,緩了好一會才清醒過來。他看清了對方身上的衣服,是一個臉色慌亂的侍應生。
「客人,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幫您擦乾淨吧!」說著就拿手帕往謝綏身上擦。
謝綏低頭,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上全是咖啡,正順著往下流。
謝綏伸手擋住:「不必擦了,我自己回房換件衣服。」
說完又感覺到一股暈眩,謝綏搖搖頭,扶住身邊的牆。
剛剛的酒那麼容易醉的嗎?
侍應生再次主動靠向謝綏:「客人,您是喝醉了嗎?您住在哪一個房間?我送您上去吧。」
謝綏強撐著身體報了房間號:「麻煩了。」
熱意從胸口開始蔓延,一股前所未有的躁動在身體裡叫囂。
步入長長的走廊,燈光一點點亮了起來。
謝綏微微蹙眉,他明顯感覺到身體有哪裡不對勁,這明顯不是醉酒的症狀。只要回到房間就好了,這樣想著,他加快了腳步。
熱,好熱,喉嚨甚至出現了乾渴的症狀。
門卡滴的一聲響,門開了,謝綏扶著門框,竭力保持清醒:「已經到了,你先下去吧。」
侍應生咬著牙,怎麼會這樣?
alpha一路上甚至沒什麼大的反應,這實在出乎他的意料,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怎麼可能放棄。
侍應生笑著,往謝綏身邊湊,淡淡的信息素彌散開來:「客人,您現在真的不需要我嗎?」
直到現在,謝綏才意識到對方好像是個omega。
omega微笑著,勝券在握,他的信息素向來無往而不利,只要是個alpha都會在他的信息素中淪陷,更何況眼前的alpha正是躁動難安的時候。
謝綏大腦一片空白。
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第一反應就是把門關上。Omega的味道被徹底阻隔在外面,咖啡液濕透了襯衫,黏膩的貼在身上。
冷水從花灑噴涌而出,身體內的燥意卻更加洶湧,眼前的一切開始模糊變得光怪陸離。
走出浴室,房間裡有了另一個人的身影,是沈先生回來了嗎?
謝綏:「沈先生?」
omega眼前一亮,他倒是不知道,這次的目標身材也這麼好,他急忙跑過去牽住了對方的手,沒有否認:「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
見對方仍然呆愣了一會兒,才慢悠悠的看過來,頓時喜不自勝,這是藥起作用了,他肆無忌憚的釋放信息素。
「一會兒就不難受了。」
omega的手觸碰上浴袍的衣帶,剛要解開,手上就受到了更深的禁錮,他痛呼一聲:「你幹什麼?」
滿室的蜂蜜味熏的謝綏頭昏腦漲,猶如進入了一片扭曲的夢境,他強硬的抓住對方的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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