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綏從口袋裡掏出抑制貼,是屬於alpha的抑制貼,不過omega也能用,只是型號不太匹配。
謝綏按住亂動的omega,輕輕捏住對方滾燙的後頸 。
這個動作讓對方渾身一震,連掙扎都顧不上了。
臉上一片空白的omega被謝綏快准穩的粘貼了抑制貼。
冰涼的氣息順著抑制貼鑽入沈知的後頸,幾乎是瞬間撫平了omega焦躁的情緒。
沈知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後頸,他從來沒有用過這麼好用的抑制劑。
omega安靜了下來,陷入了昏睡。
司機大叔:「那現在還去醫院不了?」
謝綏點頭:「還去。」
等到了醫院才能徹底清楚對方是什麼問題。
就這樣沈知被送進了醫院,一檢查卻檢查出來omega服用了禁忌藥物,需要做一個淨化的小手術,醫院的護士看著這個穿著校服的男生,有些詫異:「你是病人的弟弟嗎?」
謝綏搖頭:「不是。」
護士道:「那你得儘快通知家屬過來,這裡沒有家屬簽字我們不能做手術的。」
謝綏:「等一下。」
護士看著眼前的少年突然紅了耳朵,問,婚姻關係能不能算作家屬。
這是當然的,護士拿出手術單指著一塊地方:在這裡簽字就好了。」
沈知終於進了手術室,謝綏靠著牆在外面等著,魏森此刻路過,他看過謝綏的照片,此刻認出了對方,他一時詫異對方為什麼會出現在醫院裡。
魏森:「哎,你是謝綏?」
謝綏完全不認識他:「你是?」
魏森這才想起了自我介紹:「哦,我是沈知的朋友魏森,你是沈知那個婚約對象吧,他給我看過你的照片。」
謝綏鬆了一口氣,把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所以沈先生現在需要做手術,現在已經進了手術室。」
魏森眉頭緊鎖,他一聽就知道沈知是中招了,這個朋友可真不讓自己省心啊,他拉著謝綏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你先在我辦公室休息一會兒。」
第二天早上,沈知才從昏迷中醒過來,入目的是白色的天花板,他一時間還不知道現在是何地,昨夜的記憶一點點在腦海中回放,他完全沒想到自己喝醉是那個樣子,他閉上眼睛,羞窘異常。
可偏偏有人不讓他好過:「呦,醒了啊?」
沈知慢吞吞的睜眼,看到的卻是魏森,他嫌棄道:「你怎麼在這兒?」
魏森:「要不然你以為是誰?」
沈知四下環顧,卻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他呢?」
魏森狐疑的觀察著好友的神色:「你這麼關心他幹什麼,難道你兩的關係是有什麼進展?」
他拍手稱讚:「那可真是個好消息!」
沈知抓緊了手中的被單:「你胡說什麼!」
魏森把病例拍在床頭:「你千瘡百孔的腺體終於撐不住了,那髒東西徹底損害了你信息素的平衡,你現在急需要alpha的標記。」
「否則,後果只有一條!」
「那就是摘除腺體,我先跟你說一句,摘除腺體的死亡率是百分之五十,你可想好了!」
沈知:「什麼髒東西?」
魏森總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要被對方給氣死:「你被人下了違禁藥物。」
沈知目光一冷:「我會把人找出來。」
魏森:「所以,你現在怎麼想?」
沈知:「把兇手抓出來。」
魏森睜大眼睛,不可置信:「你現在想的是這個嗎?」
「你現在應該想的是怎麼解決腺體的問題,我的大少爺!」
沈知莫名其妙的看了魏森一眼,彷佛他才是那個不懂事的人:「我已經和alpha結婚了,這個問題不大。」
魏森被噎了個半死。
不是,誰說這輩子都不會接受alpha的信息素的!變臉這麼快?
第14章
儘管如此說,魏森還是高興的,畢竟好友終於想開了,不用擔心他隨時都會死掉什麼的,這可真的是一件皆大歡喜的好事情。
沈知再次問道:「他呢?」
魏森沒好氣的說:「我讓他回去上課了。」
魏森看著沈知的樣子,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的好友可能要像另一個極端去一去不復返了。
沈知很快就安排了手下的人去檢查昨天入口的東西,等一切都安排妥當了,沈知才終於意識到哪裡不對,他的腺體很舒服,絲毫沒有中過什麼違禁藥物的樣子。
他從脖子後面撕下抑制貼,問:「這個抑制貼很好用,你們醫院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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