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被程渡摟著背,上身的睡衣在拉扯間又滑了上去,後腰能夠清楚的感受到抵著自己的那根。
耳朵還貼著他柔軟的唇瓣,梁子墨早已全身發燒般熱了起來,心跳聲快的像打鼓,仿佛就要炸開了。
程渡睜開眼,那股冷肅、不容置疑的氣質隨之傾瀉流露而出。
他摟緊了懷裡不安分的那隻兔子,左手放在梁子墨的腹部,用力將他摁進懷裡。
「墨墨,你太霸道了。」
沙啞的晨音貼著耳邊滑進他的耳蝸里,梁子墨瞬間半邊身子都是麻的。
「手臂都被你枕麻了,讓我抱一下都不願意?」
梁子墨有些失去理智了,腦子裡面熱成一鍋粥,難道昨晚是自己主動鑽進他懷裡的?
他認命般卸了一口氣,手指攥緊了被角,小聲回他:「那你……快點。」
後腰和臀.部感受著他的滾燙的體溫,梁子墨算是臉紅了個徹底。
然而半個小時過去,程渡反反覆覆。
程渡半邊身子壓在梁子墨身上,他有些累了。
隨即拍了拍程渡扣在他肚子上的手:「要不……你去浴室解決一下。」
「……」
程渡嘆了口氣,終於鬆開他,起身離開房間。
房門被帶上的瞬間,身邊溫暖的懷抱消失,空氣中的絲絲涼意鑽進被窩,他莫名覺得有些冷。
可明明屋裡的暖氣開得很足。
他把睡衣拉下來擋住了腰腹,起床洗漱完下樓去給程渡做早餐。
一個小時後,程渡換了身睡衣下樓。
頭髮重新洗過,還有些濕潤的髮絲慵懶的搭在他額頭,為他平添了幾分少年氣。
梁子墨他做的依舊是一份三明治和一杯熱牛奶。
程渡吃完,換上筆挺的西裝,剛剛搭在額頭的幾縷髮絲此刻被整齊的梳到腦後,露出他線條凌冽的五官。
他站在門口,拿著一條領帶。
「墨墨,過來。」
梁子墨收拾碗筷的手一頓,視線落在他手上:「你又落枕了?」
程渡抿了抿唇,講話沉穩鎮定。
「你昨晚枕著我的手臂,麻了。」
「……」
喂,講講道理好不好!到底是誰更霸道?每次找的藉口都這麼拙劣,他講出口還完全不臉紅!
梁子墨無奈,朝他走過去。拿起領帶套在他脖子上,用力一拉,強迫程渡低下頭來。
程渡順著他的動作低下頭,近距離的看著他放大了也精緻秀麗的五官。
他忽然想起很久之前還在上中學、跟程珈住在一起的時候,她在家總嚷嚷的一個網絡流行詞,叫睫毛精。
用來形容睫毛濃密纖長,長相漂亮的人。
他現在覺得這個詞用在梁子墨身上最合適,除了他,程渡想不出第二個更合適的人選。
從他的視角看上去,梁子墨的睫毛像兩隻蝴蝶,眨動時忽閃撲朔,迤邐至極。
在見到梁子墨之前,他從來都沒想過,一個男人也能長得這麼精緻好看,他的墨墨簡直是踩著他的審美長出來的模子。
梁子墨還沒打完領帶,程渡忽然一把將他摟進懷裡。
他掙扎著動了動:「幹嘛?還沒打好!」
程渡沒說話,只是像昨天早上那樣,與他臉貼著臉半分鐘就放開了人。
梁子墨感到莫名其妙,但是金主的一舉一動都一定有他的道理。
程渡去上班之後,鑫隴公司員工上下都散播一個消息,那就是他們那個工作狂董事長上班居然遲到了一個小時,
林陶絕望的將今日的行程往後挪,還破天荒的將未來一周的行程都推掉了。
梁子墨在家等到了新來的阿姨,還有林陶派人送回來的多肉。
他下午在家跟阿姨確定工作內容。應程渡的要求,阿姨不需要住家,就把鄭阿姨之前住的公寓鑰匙給了她。
接著跟阿姨商量食譜的時候,梁子墨發現程渡早就吩咐好阿姨。
她說,不能做他愛吃的,只能做有營養的。
梁子墨:「……」
憑什麼!
於是一周菜單里,總有那麼幾道他不愛吃的。但是程渡是要回家和他一起吃飯的,難道這些就沒有他不愛吃的?
「我先生他沒有特別交代不吃的嗎?」
阿姨說:「程先生交代過,他不吃蔥姜蒜花椒這些調味,其餘的沒有忌口。」
「……」
他忽然想起那碗餛飩上的蔥花和他昨晚做的菜放了蒜末增香……
這個挑食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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