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蔓詫異:「你還有事兒瞞著子墨?」
梁子墨不太能喝,他抿了一口就放下酒杯,湯郝也不介意。
梁子墨開玩笑說:「什麼事?總不能是我老公出軌了吧?」
「……那倒不是。」
湯郝有些心虛,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繼續說,「我剛就是想說,臨江閣是鑫隴旗下子公司開的飯店。我怕你膈應,不想吃這兒的飯,我也是剛聽人說的啊!但是吧,來都來了……」
梁子墨夾了一塊糖醋排骨,吃得很香。
「我還以為多大的事,是就是唄,其實來這兒吃飯也有好處。」
何蔓:「什麼好處?」
湯郝:「你說。」
梁子墨:「那就是我吃飯不用花錢。」
兩人:「……」
話題落到梁子墨身上,湯郝又想起另一件事,問到:「你上個星期跟我說要請半年假去鄉下當志願者,我回去想了下,可以給你批假,但是你真的想好了嗎?」
何蔓也嚴肅起來,放下碗筷:「是啊,窮鄉僻壤出刁民,生活條件又髒亂差!你一個細皮嫩肉城市裡長大的人吃得了那份苦嗎?」
梁子墨拍了拍他們兩人的肩:「放心,我一個男的怕什麼?再說這個項目是國家扶持的公益活動,不會出問題的!」
湯郝:「好吧,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出發?」
梁子墨想了想,擇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放心吧老湯,你結婚那天我一定趕回來!」
梁子墨再三保證,態度十分堅定。
見他沒有回頭的可能,兩人又囑咐了幾句有困難第一時間聯繫他們,注意安全,才翻過了這個話題。
今晚這飯從「喜宴」變成「餞行宴」,即將幾個月見不到面,三人又聊了很久。
飯局結束後,湯郝在結帳。梁子墨出了包間找廁所,但因為飯店太大人又多,他乾脆找服務生帶頭領路。
途徑一間大包廂,這間房從裡面打開門,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走出來。
梁子墨不經意抬頭看了一眼,四目相對間,梁子墨立刻認出了人。
程渡?!
不是吧?這麼巧?
梁子墨正想著要不要打聲招呼,一個女人從程渡背後走出來。
身姿窈窕,長相艷麗,還十分自然的挽住程渡的手臂。
「我們走吧……這位是,你的熟人?」
女人問。
梁子墨大腦飛速運轉。
不知想到什麼,他擺手,得體笑笑:「不,泛泛之交,算不上熟。程總,回見。」
說完,梁子墨就跟著服務生離開了,只留背影給兩人。
女人眼尖,一眼就看見了梁子墨手指上的戒指。
她又看了一眼程渡手上的,抬頭睨見男人的眼神黏在了離去的背影上。
她笑著:「哥,他不會就是我嫂子吧?長得很帥啊,我好像見過,是個模特來著,他剛剛說你們不熟?」
程渡盯著梁子墨削瘦的背影,語氣頗玩味道:「嗯,泛泛之交。」
—
梁子墨來到衛生間。
短短几分鐘,他已經想好了最壞的結果。
沒想到玩笑話成了真……算了,不就是外頭有人嘛?多大點兒事。
反正兩人沒有感情基礎,豪門之間多的是貌合神離的婚姻。
再說,他明天就要出發下鄉,眼不見為淨。
這樣想著,梁子墨很快平復了心情,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出去了。
出來時沒再碰到程渡。跟湯郝何蔓二人分別,到家後,已經半夜11點了。
程渡還沒到家。
也是,佳人相伴,誰願意捨棄良辰美景。
梁子墨洗漱好後,已經躺下準備睡覺,別墅大門「咔噠」一聲,程渡回家了。
這個點……他怎麼回來了?
沒辦法,梁子墨禮貌性下樓迎接。室內暖氣很足,他只穿了一件藍色真絲薄睡衣,領口露出一截,並不冷。
「你怎麼回來了?」
外面的雪沒停過,男人帶回一身寒氣,他脫下羊絨大衣掛在衣架上,梁子墨聞到了他衣服上淡淡的酒味兒。
喝酒了,但是大衣下的黑色西裝跟領帶穿戴十分整齊,沒有一絲褶皺,不像做過要脫衣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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