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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葉窗全部關了,屋內沒開燈,不算太暗,還能看見彼此的臉。在這樣靜謐又昏暗的環境裡,所有的感官都被盡數放大,藏都藏不住。

沈雲知不安地看向門口,他說自己好像沒鎖門,趙聿珩說自己鎖了,讓他別那麼怕。

怎麼可能不害怕,沈雲知生怕等會兒有人推門進來,那他可以在地球上消失了。後來這份不安慢慢被alpha信息素所淹沒,他坐在趙聿珩腿上,氣氛開始緊迫起來。

他略微一動,就能明顯感覺到趙聿珩的不對勁,比自己的還要燙,像一塊石頭抵在大腿間,磨礪起來生生膈得肉疼。

他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撩開了,從上到下敏感得要命。

趙聿珩從他的胸前抬起頭,頗有挑逗意味的說:「你這裡,一碰就紅了。」

沈雲知咬牙擠出幾個字:「你也不看看這是哪裡……」

他撇開臉不去看,當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偏偏趙聿珩手上用了點力,絕對是故意的。就在沈雲知漸漸熟悉這樣的力道時,突如其來啃咬般的疼痛讓他沒忍住喊了聲疼。

不只是疼,還有難以言明的羞恥感。

信息素飄蕩在這屋子裡,沒有開窗,味道愈發濃郁。沈雲知想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是羞憤欲死,太丟臉了,他發誓自己從來沒有這樣潰不成軍過。

偏偏這個時候趙聿珩還笑得出來,一副勢在必得又很從容的模樣,咬住沈雲知的耳垂,一路往下吻去。

懸空又落下,不斷被塞滿,沒有一處間隙。

沈雲知不合時宜的想到了吹泡泡糖,先在嘴裡嚼兩下,嘗到甜頭再吹出去,泡泡越吹越大,直到吹破才收回來。

他覺得這個比喻好像不太對,卻想不到還有什麼比喻更貼切了。

百葉窗像是沒關緊,透出了一點點細微的光亮。借著這點微光,沈雲知看清了地上掉落的衣服,皺成一團,應該不能穿了。可是他好像穿不了趙聿珩的衣服,太大了,穿了不好工作。

想起工作,應該也是不能了,他沒辦法站好幾個小時,腿都要斷了。

後來,沈雲知自暴自棄的想,自己再也沒有辦法直視這個地方了。

從辦公室出去時,沈雲知換上了趙聿珩的襯衣,他的衣服已經穿不了了。偏偏趙聿珩還一副泰然處之的模樣,全身上下大概就那裡受了點「傷」,其餘一切完好。

沈雲知走路有些困難,趙聿珩為了表示歉意特批沈雲知回家休息,走之前還問他要不要再zuo一次。

沈雲知明白了,什麼叫狗東西。

趙聿珩一有時間就會拉著他在房間裡做/愛,哪怕是半夜也會把他弄醒。有次半夜他睡得好好的,突然被扒了衣服。

偏偏趙聿珩還一臉有理有據,說什麼現在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你睡在旁邊我不可能什麼都不做。

沈雲知反駁:「那你之前……就是我剛搬進去那會兒,你還說什麼結婚前都分房睡,現在還沒有結婚你就這樣了,忘本!」

「這不是裝一下,怕嚇到你。」

沈雲知往後退了幾步,罵他簡直就是個衣冠楚楚的禽獸。

「對了,抑制劑。」趙聿珩叫住他,「要我陪你去醫院開嗎?」

沈雲知頭也沒回說了句不用,就氣沖沖走了。下樓時他打了個電話給醫生,約了個最近的時間去一趟醫院。

自從那次發情期服用過特殊藥物後,他的發情期時間變得越來越不穩定,上個月就提前了,因此這次抑制劑也要提前準備好。

但其實抑制劑多半是擺設,並沒有實質性作用,他壓根就用不上。

年前趙聿珩的公司有場聚餐,是每年都有的活動。

在聽到趙聿珩說一起去的時候,沈雲知正在給棉花糖洗澡。他把花灑關了,把滿是泡泡的棉花糖丟在趙聿珩手上說:「讓它陪你去。」

「你不去?」

「不去。」沈雲知十分肯定,他不喜歡這樣人多又擁擠的場合,而且全是不認識的人,那就更沒有要去的必要了。

「就去這一次,好不好?」

沈雲知搖頭:「我是社恐。」

趙聿珩拿他沒辦法,其實他是想帶沈雲知正式跟大家見一見的,但沈雲知不願意那就只能換個時間了。

另一邊的沈雲知不明白,趙聿珩不是一向不會出席這樣的場合嗎,怎麼突然就要去了。跟上司一起吃飯,估計手下的員工都如坐針氈了吧。

那天晚上沈雲知還是跟趙聿珩一起去了,理由是在家無聊,不如一起去吃飯。

然後,他發現趙聿珩和手下的員工們相處的還挺融洽的。用秘書的話來說就是,上班的時候嚴肅認真不近人情,但下了班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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