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他的眼睛流著淚,手還被趙聿珩抓著不放。
趙聿珩鬆開沈雲知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抹掉他臉上的淚說:「別哭,對不起。」
說話的和動作的好像是兩個人,每到承受不住時沈雲知都只能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他緊緊抓著趙聿珩的脖子,額角流了很多汗。
信息素太多了他沒有辦法去思考,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腦子一團糟,時而被迫清醒時而因為全身的酥麻而幾乎要暈厥。
突然趙聿珩把手指伸進了沈雲知的嘴裡,讓他別咬著嘴唇。於是在每一次快要承受不住的瞬間沈雲知都用力咬著趙聿珩的手指,是發泄也是求饒。
後來從沙發上換到了床上,沈雲知脫了力虛虛地掛在alpha身上,alpha的背部被他留下了很多抓痕,觸目驚心。
他就像一根冰棒,正在被舔舐融化,融化的冰水全方位流經承載的木棍,滑膩又香甜。
此刻趙聿珩正緊緊的抱著他,邊舔他的脖子邊去觸碰腺體的位置。在腺體被咬下的瞬間,沈雲知瞳孔放大,腰間一縮。
他的信息素不斷往外溢出,而alpha的信息素也在不斷往他腺體裡灌輸。
趙聿珩低聲道:「你不是喜歡我的信息素嗎,全部給你。」
那根木棒像是突然變成了巨大的氣球開始鼓脹起來,他愣愣地看著趙聿珩,而趙聿珩只是失了理智一般不斷啃咬著他的腺體,直到留下深淺不一數個牙印才鬆開。
……
他太害怕了,在趙聿珩這發瘋一樣的動作下他意識到可能這幾天都不會結束了。
在易感期結束前,趙聿珩都不會讓他睡覺了。
早上清醒過來時,沈雲知數不清這是第幾天了,他只記得自己好像暈了過去。房間裡的信息素沒那麼濃了,但他渾身都疼得不行。
他發現昨晚的東西還深藏其中,卡著像是怎麼也拿不出來。他就算再不懂alpha的易感期,此刻也清楚的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趙聿珩的動作停了下來,俯身親吻著他的嘴唇,讓他不要害怕。
怎麼可能不怕,沈雲知怕得臉都白了起來,睡意瞬間煙消雲散。
他顫抖著聲音問趙聿珩:「這是……是成結了嗎?」
趙聿珩像是有些抱歉:「是,所以你別動,動了會很疼。」
沈雲知嚇得說不出話,眼睛發著紅,死死掐住身後人的手臂,在上面留下一個又一個印子。趙聿珩看起來衣冠楚楚的,沒想到易感期發起情來這麼瘋,現在還在裡面成結了。
成結了的話就等於是終身標記了,而他現在全身都是alpha濃烈的信息素。要是沒做任何保護措施,怕是再過不久就要懷孕了。
他的心重重沉了下去,這怎麼和他想的不一樣啊,自由的代價未免有些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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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易感期結束的那天,沈雲知感覺自己活過來了。除了渾身疲軟無力四肢酸痛被標記以外,他起碼還活著。
見沈雲知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好肉,趙聿珩內疚的移開了目光,問他:「有沒有哪裡還疼?」
沈雲知冷笑了一聲,沒理他,默默低頭在地上找自己的褲子。找到褲子穿好後他又開始找自己的衣服,撿起來後發現上面沾了不明液體,已經不能穿了。
趙聿珩體貼地從柜子里拿出自己的衣服給他,「穿我的吧。」
沈雲知接過衣服,穿在身上很大,特別是走動時衣料摩擦著胸口時很痛。不僅胸口疼,某個難以言喻的位置更是疼得他直不起腰。
身後的趙聿珩突然說:「等下我帶你去趟醫院。」
沈雲知不解,轉過身盯著趙聿珩,被易感期操控失去理智的人現在已經恢復了正常,但「好心幫忙」的他快要不正常了。
他撇撇嘴:「去醫院幹什麼?」
趙聿珩難得不那麼淡定:「不是成結了嗎,怕你……會有什麼事。」
見他露出擔憂的神情,沈雲知只好說:「吃了緊急避孕藥,不會有事的。」
「可我是優性,就怕萬一有什麼事。」
是哦,優性的話受孕率很高,也許他這個普通omega吃了藥也會受到影響。
沈雲知乾脆道:「你不是要上班嗎?我自己去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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