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開了趙聿珩的手說自己沒事,隨後繞過他徑直往房間走。很快趙聿珩追了上來,抵住他要關上的房門問他真的沒事嗎。
他本來可以趁此機會賣個慘博取趙聿珩的同情心, 好趁機提出放自己出去的事。但在看清趙聿珩臉上的內疚和擔心時,他突然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
他搖搖頭說:「真的沒事,只是覺得有點難受,你的信息素……好奇怪。」
以前聞到這信息素明明很喜歡很心動的,可現在卻只有心慌和害怕。
「是易感期要來了,所以信息素會變得奇怪。」趙聿珩解釋道。
原來是易感期啊。沈雲知有些意外,意外自己居然忘記了這件事。
「那你自己小心點,不對,應該是我小心點。」
他思考了會兒,alpha易感期來了的話他該躲哪裡比較好。雖然他不會懷孕,但也不想被alpha折磨啊。
聽到沈雲知這樣說,趙聿珩很無奈笑了下,摸了下沈雲知的頭,說:「你先睡吧,我去洗個澡。」
沈雲知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滿腦子都在想自己出又出不去,那應該躲哪裡比較好。
不是他不願意幫忙,禮尚往來他是應該幫趙聿珩渡過易感期的,可是太可怕了。光是抑制劑都比普通alpha要多用三倍的優質alpha,那麼易感期的破壞能力只會更強。
易感期的alpha會比平時更加危險和狂躁,難以控制自己的本能,且控制欲和占有欲都會到達巔峰狀態。而易感期通常會持續兩到三天,大多數的alpha會在易感期把自己隔離起來,避免對omega造成傷害。
那趙聿珩應該也會的吧,會把自己隔離起來,不傷害到他。想到這裡沈雲知稍微鬆了口氣,這個點趙聿珩還沒回來,他困得不行直接睡了過去。
白天醒來時趙聿珩已經去上班了,屋內開著窗像是通風。沈雲知摸了下自己的脖子,後頸處被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圈淺淺的牙印,空氣里還有淡淡的信息素味。
這股雪松茶香像是沁入了一絲鐵鏽味,聞了心情有些糟糕。
沈雲知一大早就吃不下飯,也許是被那信息素所影響了,也許是因為長時間不能出門導致的煩悶。現在是十二月,平均氣溫在十度以下,趙聿珩不讓他出門的理由又多了一個——太冷了。
他說他不怕冷,會多穿點衣服,出門的時候也會讓保鏢跟上,不會撒謊不會再去酒吧會所了,可趙聿珩說不行。說了不行就是不行,沒有商量的餘地。
沈雲知只能整日擺著一張苦瓜臉,對著一群不會講話的花花草草嘆氣。
因為吃不下飯,他把自己關在放映室里,關了燈放著電影,名字叫《肖申克的》。這是一部經典的犯罪劇情片,裡面的主人公因為被誤判謀殺妻子和妻子的情人而被判終身監禁,但他憑藉著信念和希望重新獲得了自由。
看到最後主人公越獄重獲自由的時候,沈雲知受到了極大的鼓勵。雖然這裡不是肖申克監獄,但他想要自由。他不想像現在這樣被關在家裡哪也不能去,他一定要想辦法出去。
他從放映室里出去的時候,恰好撞見那個整天跟在自己身後的保鏢在和趙聿珩打電話,說他一整天沒吃飯,把自己關在放映室里,還看那種犯罪劇情片。
等到保鏢轉過身來時,沈雲知狠狠瞪了他一眼,天天就知道打小報告,以前上學時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打小報告的人了。
那天晚上趙聿珩回的格外早,說是回來和沈雲知一起吃飯。沈雲知站在門口一副見鬼了的樣子看著他,是聽到自己不吃飯所以才特意回來的嗎?
「站著幹什麼,過來。」
沈雲知哦了一聲,不情不願地坐到了趙聿珩對面。
晚飯是八菜一湯,每天都不重樣,雖然是這樣,但沈雲知還是沒有胃口,特別是看到對面的趙聿珩更是一肚子的委屈。
見他不動筷子,趙聿珩催促道:「怎麼不吃?」
沈雲知嘆了口氣,皺著眉頭撅起嘴,可憐兮兮的說:「吃不下,總覺得胸悶氣短沒胃口。」
「那叫醫生過來看看。」說著趙聿珩示意一旁站著的雲姨打電話叫家庭醫生過來。
沈雲知連忙阻止:「別別別,都這麼晚了人家醫生也是需要休息的啊,還是別麻煩別人了。」
趙聿珩打量著他,「那你就好好吃飯。」
沈雲知眨了眨眼睛,眼巴巴望著趙聿珩委屈道:「那你讓我出去走走,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鮮空氣,我就吃得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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