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又極度渴望alpha的安撫, 他就這麼渾渾噩噩時而清醒時而模糊的把自己關在房間一天,直到趙聿珩推開了門。
渾身無力處於發情期的他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 那就是不能放趙聿珩離開。他需要alpha信息素的安撫,更需要alpha的幫助。
此刻他咬住趙聿珩的手,低聲喘著熱氣:「求你……幫幫我, 我自己不行的……我好難受,心情好差,我很需要你……」
因為太難受他不自覺流著淚,卻不知道自己這副脆弱又柔軟的樣子在趙聿珩看來有多想親手毀掉。
在聞到趙聿珩身上的信息素時,沈雲知迫切想要更刺激的東西來紓解自己的情緒。他的手遊走在alpha的褲子上, 在企圖解開的瞬間被抓了個正著。
沒想到發情期的沈雲知會這麼大膽,趙聿珩抓住他的手,克制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我知道。」沈雲知的臉上染著紅暈,唇瓣很紅,說出的話也很露骨:「我實在忍不了了,求你現在就……」
聽清最後面兩個字時, 趙聿珩不自覺用力握緊了omega的手腕。
「等你清醒了,會後悔的。」
「我不會,我真的不會。」說著沈雲知就把臉貼在趙聿珩的腰間,眼睛一眨不眨地睜著,似乎是用這種動作來表明自己的決心。
趙聿珩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視線落在沈雲知露出的腿上。原本白皙的膝蓋上因為摩擦泛著紅,在一整片潔白里格外顯眼。
他瞥開臉扶著額頭,不過掙扎了幾秒後把沈雲知的頭從自己身上推開。
被推開的沈雲知心一沉,以為趙聿珩真有那麼狠心要這樣放任自己一個人,在張嘴喊出第一個字時聲音被堵在了喉間。
alpha的吻來勢洶洶,像失去理智一般傾壓而來。沈雲知的背貼著柔軟的床,胸口貼著alpha滾燙的皮膚。斷斷續續的喘息聲和alpha的信息素都讓他情不自禁軟了身子,渴望更多的信息素和愛撫。
他像小獸一樣低喘著,生澀又大膽地蜷縮在alpha的身下和他盡情擁吻。在唇間分離的瞬間,他找回自己的聲音,向alpha索求:「給我點你的信息素可以嗎。」
很快空氣中瀰漫著雪松茶香,沈雲知感到了莫大的滿足。他看著面前alpha那張染上情慾後的臉更是心動不已,只想著如何靠近。
他的視線被alpha的身影遮擋,只聽見細微衣料的摩擦聲,連帶著自己身上也突然一涼。
對方的動作算不上多溫柔,甚至有些急切,沈雲知只能咬住被子讓自己好受一些。
即將失去意識前他的心情不再像之前那麼焦躁和難受,alpha的信息素和觸碰讓他此刻像是坐過山車一般既害怕又渴望刺激。
反覆經歷過寒冷和炙熱兩種溫度的交替後,緊接著的是新一輪的海嘯。停泊的船隻飄在海上,遇上海嘯時無法反抗,只能任由著被反覆推送直至抵達岸邊。
黑夜和白天已然顛倒,霧蒙蒙的世界裡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海水。
在意識回籠時他的耳邊似乎被咬住,急促的呼吸聲讓他不由得縮了下身子。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了他的頸肩,他聽見對方開口問:「可不可以咬你?」
沈雲知沒有力氣回應,對方就在他的脖子上深深咬下一口。他只好把腺體露出來送到對方面前,像是心甘情願獻祭。
omega散發著信息素的腺體光滑完好,沒有一點被破壞的痕跡。趙聿珩撫摸了許久,輕輕吻著那片地方,在身下的人傳來細微曖昧的哼唧聲時他毫不猶豫的往上咬去。
他想要在omega那片私有地留下自己的痕跡,且越重越好,最好omega身上時時刻刻都能聞到自己的信息素。這種對omega的占有欲讓他險些失控,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的信息素灌入omega的腺體內對他進行標記。
疼痛感襲來時沈雲知難以忍受發出了聲,血腥味和信息素的味道混在一起,他意識到自己正在被alpha進行標記。
被標記意味著從今以後他只能是屬於趙聿珩一個人的omega,也會對趙聿珩的信息素更敏感和依賴。
發情期的他無法思考那麼多,全身心都被alpha牽著走,只要alpha幫他渡過發情期就算是腺體標記他也心甘情願。
身體持續的高溫和發泄完後的降溫讓沈雲知徹底脫了力,只能任由對方擺布。在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海嘯般的浪潮時,他內心的欲望被點燃主動勾住alpha的脖子,吐著熱氣說自己有多麼多麼喜歡他的信息素。
趙聿珩停下動作,像是不信:「有多喜歡?」
直到他看見沈雲知指向衣櫃的方向,嘴裡說著:「你不在的時候,我偷偷拿了你的衣服,我想還回去的,可是我忘了。」
趁著沈雲知暈乎乎的,趙聿珩問:「還有嗎?」
沈雲知搖了下頭,說自己不記得了。
是真的不記得了,甚至連自己現在說了什麼都可能會忘記,但恢復清醒時身上的留下的痕跡會帶他一遍遍回憶這些天的經歷,告訴他自己發情期都是誰幫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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