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綁前面……」怎麼可以呢。
傷害性幾乎為零,誘惑性卻對秦執郢造成重擊。
哭起來的寶寶真好看。
他怎麼就這麼喜歡把小麵包欺負哭呀?
他可真是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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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因為今天是周六,紀知淮也沒有去公司上班。
郁綿歪了歪腦袋,瞅見紀知淮書桌上在看的離婚案例,他也就多嘴問了一句:「你要給人打離婚官司?」
正在給郁綿展示禮物的紀知淮驀然一怔,反應略微怪異:「不是,隨便看看。」
瞬間,郁綿水色光澤的眸子微睜,想到了紀知淮的母親。
該不會……
「綿綿,你看看這個娃娃可不可愛?」
紀知淮給郁綿帶了好多東西,都是白拿的,郁綿怎麼都覺得好看,而且紀知淮的審美確實不錯。
郁綿接過黃色小鹿玩偶,覺得毛絨絨,立刻就用臉去貼貼,整個人洋溢著童真和純良。
「綿綿,你今晚能不能不打遊戲,我們出去吃飯?作為室友,我們都還沒怎麼出去聚過餐呢?」
郁綿這幾天的直播,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找的藉口是室友在宿舍,不能打擾人。
有時候懶久了,就越鬆散了,翹班翹得更久了。
郁綿遲疑著拒絕:「可我……約了祁錚了。」
他這一天到晚,要忙的事情可多了,應付的男人也不少。
當即,也不為難,而是坦坦蕩蕩地和人商量:「我們吃宵夜怎麼樣?」
紀知淮自然不會拒絕。
只是,和祁錚用過晚飯的郁綿,像是在和他偷情一樣,兩人背著祁錚,又去了路邊攤。
酒足飯飽後,郁綿困意襲來,一回宿舍,就想歇一會兒再洗漱,就撅到了床上。
只是這剛一撅,就睡著了。
紀知淮站定到男生床邊,他身高合適,所以能將床上男生的睡相盡收眼底。
郁綿是趴著睡的,床帳內空氣不比外面流通,所以氣溫偏高,烘得人臉粉撲撲的,就跟一個小蘋果似的。
長睫潤唇,實在是聖潔白淨,像一位小仙人,供人瞻仰的同時,也叫人渴望將他從神壇上拽落。
衣服厚重,將人裹住,郁綿想翻身都翻不了,所以難受得擰眉,還直鬧氣性,又踹又扭的。
「捆住、捆……」
無意識地呢喃了兩聲,紀知淮也不自覺就笑了。
他上床,替郁綿解開外套,還有裡頭的毛衣,只是衣服上撩時,帶起男生最裡頭那件絨毛衫,猝然,半個肚子都給人裸露在外了。
接觸到嚴寒的冷空氣,凍得郁綿立刻蜷縮,瑟瑟發抖地喊冷。
似乎是骨子裡的反應,郁綿立刻用手捂住肚臍眼。
紀知淮笑意溫儒和煦,迅速給郁綿蓋好被子。
不過,他也不是沒看見,郁綿脖子和肚子上的那些刺目的痕跡。
吻痕遍布,雪白如瓷的皮膚上,如星羅密布,實在是……糜色。
卻也自帶一種引誘人墮落的沉淪。
紀知淮也心癢手癢,探出手指,輕輕擦拭過鎖骨處還能見痕跡的牙印。
垂眸間,既有冷然,也翻湧著高漲的情慾,貪婪又粘膩,恨不得化身禽獸,嘗遍這具酮體的香甜滋味。
「被欺負得好慘呢,綿綿。」
他並不心疼,只嫉妒,強烈到想用自己的嘴唇,覆蓋上那些令他發狂的痕跡。
當然,他還可以更過分。
他離郁綿最近,能用些卑劣的手段占有人。
比如下藥。
再比如,像之前那樣,繼續捏著郁綿的小秘密,讓人不得不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
可是,他最近看到了郁綿的笑顏了。
之前,小男生還是拘束陰鬱的,總感覺對人防備,怯生生,見人三分戒備和算計。
可如今不同,郁綿的笑中,明顯多了幸福,光明燦爛。
更純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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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郁綿拒絕了和秦執郢你儂我儂的邀請,而是陪祁錚去了宴席。
就算談戀愛,他也得有自己的交友圈子,不能總圍著秦執郢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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