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完全可以再安排下午兩點到五點的時間。
然後打個二三十塊的車回學校,再直播。
哇,這樣算起來,他一個月就有七千多塊。
再加上直播的收入,應該不會太拮据吧?
而且之前男人們給他送的禮物,他因為沒時間,只賣掉了幾樣。
秦執郢見談起工作,郁綿積極性格外高漲,好似半點都不嫌累,反而滿面春風。
實在是好寶寶。
心疼乖寶寶。
郁綿點了頭,同意交給秦執郢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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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做了檢查後,確保郁綿沒事,只是腦袋腫了,需要消腫,秦執郢才放下心。
鬧了這事,他也沒讓郁綿再疲勞工作,又翹了晚上的直播。
郁綿沒和平台和工會簽合同,不存在必須每天直播的任務,而且,某種意義上來說,秦執郢就是郁綿的老闆。
郁綿去過秦執郢家,所以第二次去,也沒覺得太彆扭。
要說危險,他覺得和秦執郢待在一起的每時每刻,都很危險。
男人是一匹狼,餓狼,灼熱滾燙的目光如饑似渴,極度渴望將他拆吃入腹。
這些郁綿都清楚的。
后座狹窄,但並不妨礙男人作亂。
秦執郢抱著郁綿貼來蹭去,伶仃孱弱被秦執郢啃咬得厲害,濕潤的唇吮住甜膩,細膩之中,生出踏雪紅梅。
因為身臨其境,淺淡的水漬聲郁綿都覺得很清晰,他甚至連低喘都不敢放出來,只能捂住嘴巴,輕輕地汲取從指腹間進出的氧氣。
可男人還是很過分,故意壞。
不僅摸,揉弄,還掐他。
都給他擰疼了。
第66章
郁綿不知道車什麼時候停的, 只知道司機走後,秦執郢更肆無忌憚了。
淺弱的哼唧聲摻雜可憐,似嗚咽低啜, 又好比初生的小奶貓,吟吟哀鳴堪比靡靡之音,激發出秦執郢愈發強烈的惡趣味。
口齒較硬,叼咬時, 既有微弱的疼痛,又過著時不時令郁綿戰慄的電流,靈活濕軟的舌尖也不遑多讓, 欺負起來尤為猖獗。
「真可憐啊, 寶寶~」
秦執郢低笑, 其中陰險, 如一陣陰惻惻的冷風,侵蝕進入郁綿本就薄弱不堪的四肢百骸。
致使男生漂亮的身不住軀戰慄著。
秦執郢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骨子裡的兇殘狡詐, 能將郁綿完全吃干抹淨。
郁綿心驚膽戰,就怕敗露了這荒唐難堪的一幕, 可秦執郢卻惡劣暴漲, 故意折磨人。
「下車了,寶寶。」
地方太窄,有點限制他的發揮。
秦執郢拽下郁綿護在唇上的手,又附上滾燙的唇,烙下輕淺的吻,如蜻蜓點水。
只是,光是一個吻,就叫神經和身體都脆弱的郁綿應激。
被欺負慘了。
失了手掌, 露出男生潮紅瀰漫的面頰。
原本的純潔清白消弭得一乾二淨,有的只有淒楚,和被欲望囚禁的混沌。
瀲灩的雙眸實在是漂亮,比世上最寶貴的鑽石都還奪目晶瑩,即便瞳孔不能聚焦,也不能令他失色,只會更顯得誘人。
粗糙指腹擦過男生眼窩下的點點淚痕,那並不是傷心哭泣的,而是生理性眼淚。
秦執郢嗅聞著男生身上已經完全散出來的體香,致命的吸引不僅侵蝕骨血,還勾魂奪魄。
他沒讓郁綿走了,而是抱著人,乘坐電梯上了三樓。
此刻進入到私密場所,郁綿才發作脾氣,揪了一把秦執郢偏硬的髮絲:「你怎麼那麼壞,我都疼了!」
秦執郢抱著人,享受著柔軟和綿密香氣,卻仍然不知饜足,故意用鼻尖去蹭郁綿雪白清透的耳根。
「是嗎?可是寶寶一直都在喘,我以為……你很喜歡。」
「等下看看有沒有破皮,幫你抹點藥。」
秦執郢大尾巴狼的形象在郁綿這兒深入人心,又做壞事,又哄人,搞得他沒犯過錯一樣。
「沒破皮,但是腫了!」
腫得那麼厲害,他走路都能擦到,不舒服。
「那怎麼辦?賠你磨損費?」
郁綿:「……」
見男人這麼壞,郁綿也不留情面,直接罵人:「你好不要臉,不要你賠,我也要咬你!」
說完,張開兩排整齊潔白的牙齒,就往秦執郢身上啃去。
期間,還含糊不清地撂下狠話:「你咬了我哪裡,我都要咬回去。」
可這種威脅,實在是……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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